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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那我摸摸。”
覃乐桑咬着唇不说话。
“让我看或者让我摸。”他紧逼一步,一定要她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手指在她手下挣动,被她受惊的抓紧。于是他轻轻问,“让我摸吗?”
这是一个陷阱,让她在两难中有所结果。
她不说话。他便飞快的跑到一边的衣柜,拿了一件衬衣回来给她罩上。细心的为她扣上衣扣,然后抱着她走上床,让她坐在中间,同时探身到旁边打开灯。
两人的现状便大白在灯下,房间内暖气很足,覃乐桑脸色嫣红,哭过的眼睛柔柔的带着水痕,发懵地注视着他。
事实上秦宓的脸也有些红,而且发烫。她是他喜欢的人,而且还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他多少也有些羞的。轻轻靠过去和她脸颊相贴,便发现还是她的温度更高。手指从宽大的衣摆伸进去扯开暗扣,然后拉开距离。覃乐桑不肯面对,弓着背想藏进他怀里,被他拿头抵着肩。
他的手指沿着松开的底衣伸进去,触着凸起的柔软,感受它的形状,感觉到她在他的触碰下轻颤,他的心跳迅猛到可怕的地步,喉间犹似干涸。
稍微用力便听见她不适的痛哼。对她做这种事本应该羞愧的,但是眼下的感受太过美好,纯粹是因为这种亲密的行为,无以复加的心动,然后他越发兴奋,越发想要寻求刺激,手指拂过顶端,发现她的反应更为剧烈,便越发恶劣的捏住。听见一声诱人的呻/吟,他的理智几乎殆尽,偏头准确的堵住那张小嘴。
覃乐桑呜声抗议着,想要推开他,被他提拉起来,上半身无处着力,微微后仰。那件小衣在宽大的衬衣里虚虚挂在两臂,衬衣被拉紧,内里的风景一览无余,秦宓立即发现了这个秘密,放下她,拿出手由外贴着她,隔着衬衣轻咬那凸起,用滚烫的舌头轻抵。
覃乐桑发出了令她羞耻的轻唔声,使劲抓着他的头发,只觉得他太恶劣了。
秦宓得寸进尺,将她推倒,细品慢尝,不顾她的反抗,执着于那一点,却见衬衣濡湿处凸起的粉色清晰显现。他本想逗她,这下倒像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不顾一切的想要掀她的衣服,手往禁忌地带摸去。
覃乐桑被他突然的粗鲁吓到了,抓住他的手,“秦宓,你敢?”声音虽软软的,但带着明显的警告和惧怕。
秦宓不敢。猛的抱住她,在她耳边脖颈来回蹭着,声音是从未听过的无措,“我想要你,我想跟你做/爱,我想跟你做/爱……”
尽管没有意义,却忍不住说出来,不断重复,抓着她的腰欲要往某处贴合,却要比覃乐桑更先反应过来,立即放开她。很不愿让她看见现在自己如此糟糕、如此丢人的一面。
覃乐桑见他站在床前手抚着头,脚步一下向她靠近一下又远离,像完全丧失了应对能力。看着竟有些可怜。
刚满十七岁五个月的秦宓在心爱的女孩面前真切的懂得了**。
他甚至无法控制。他对她的渴望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复杂、更多、更猛烈。
秦宓转身进了沐浴间。
再次出来时覃乐桑已经换了自己的衣服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秦宓走过去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对不起!”
覃乐桑本还在为刚才的事难为情,见他如此体贴,不禁心动,柔柔的笑着摇了摇头,牵了他的手要给他吹干湿漉漉的头发。
她对这项工作显得兴致勃勃,像对待那只折耳猫一样充满了爱心。吹干后还忍不住揉了一下。秦宓任她摆布,完后撒娇似的抱住她的腰。覃乐桑便亲了亲他。
“我们要在这儿待到开学吗?”
“嗯。”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是谁说要肉肉的?啊。。(捂脸),,写得作者好羞耻,,放出来有点儿忐忑,,别被和谐了吧,
☆、第54章同居
覃妈妈一早知道覃乐桑会在当天坐火车回家。之前出寝室之前覃妈妈就给她打了电话。这会儿估摸着是觉得她该上车了,所以又打了来。
覃乐桑因为心里不安,看着那闪动的屏幕便觉着犹似催命符一般。她是瞒着家长准备跟个男孩子住一起呀,这要让覃爸覃妈知道了,都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秦宓从沙发另一边移过来从身后抱着她。覃乐桑还是很紧张,或者说更紧张了。这一紧张,手指飞快的划了接听项。
覃妈妈一上来就问具体还有多久上车,又叮嘱保管好东西,注意人身安全别搭理陌生人什么的。
覃乐桑起先不敢说话,听覃妈妈越说越起劲,便忍不住支支吾吾的表明不回去。
覃妈妈就问怎么就不回去了,票不都买好了吗。听她半天不回话,声音就大了起来,大概也是有些想女儿的,很不满意她这情况。“今天下午怎么没说不回来?票都买好了,都快上车了,突然说不回了。你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覃乐桑这下是被问住了,不可能跟覃妈妈直说是跟秦宓在一起吧。覃妈妈现在听上去是真生气呢,大概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出是一出。
身后贴着的秦宓一直在她肩头听着,类似安慰的亲了亲她的颈子。
覃乐桑一点儿也不会撒谎,因为面对的是覃妈妈,知道她终归会原谅自己的女儿,所以才生出了些有恃无恐来。
“我没赶上车。”虽然这谎话会给覃妈妈留下她这女儿做事不靠谱的印象,但已经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出门晚了,回家的人多,车子堵,火车已经走了。”
连续几个短句说出来,心虚得厉害,赶紧安抚作用的加了一句,“我会重新买票,早些回来的。”
“你怎么做事的?连火车都能错过。你不知道早些出门?现在买票有多难买你知道吗……”
覃乐桑便听着覃妈妈在那边骂,偶尔夹杂着几米开外覃爸的浑厚声。
好在覃妈妈不是个唠叨的人,更主要是怕覃爸发脾气,所以几句话骂完,听了覃乐桑的确切说法和计划,便由着她了,念叨着,不悦的挂了电话。
覃乐桑像只经霜的茄子一般萎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