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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司柏扯过白敬凌放在一旁的外套盖在他身上,起身拨了自己家庭医生的电话。不到五秒钟的时间,电话就被接通。
他没有说太多,只是将白敬凌服下的催|情药同对方描述了一下,吩咐对方尽快送解酒药过来。
傅家医生的效率很高,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会所,只是即使这样短的时间,对白敬凌却是要命的折磨。
傅司柏连房间都没让医生进,直接接了药过来就打发对方到对面房间等着。这种所谓的解药不过是一种帮助分解药物的稀释剂,但是效果却十分显著,傅司柏给白敬凌注射下去之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对方就慢慢地镇定了下来。
傅司柏见他似乎恢复了下来,就准备起身离开,事实上他现在只要多看白敬凌一眼,都觉得厌恶。
只是他刚起身,却听见白敬凌微弱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本来是不想理会的,但是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同他见面了,便想趁这次机会将话都说明白了也好,于是他停住了脚步。
白敬凌这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虽然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是脸上已经褪去了之前那迷乱的神色,换成了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高傲表情,他的表情这样正常,就像是之前那个在地上扭曲翻滚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他靠在沙发上,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傅司柏。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傅司柏眼中原来那种温柔的神色却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厌恶。
他张了张口,除了之前那声名字,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傅司柏却在他开口前开了口:“敬凌,”他习惯的称呼喊出口,顿了一下,却没有纠正,而是接着道:“我对你很失望,我没有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明天我会向军部申请,将你调回到国外,这是我能对你做出的最大容忍。”
白敬凌看着他,眼泪忽然就滚了下来。
傅司柏不由得顿了一下,他与白敬凌从小相处到大,就算是他最痛苦悲伤的时候,也没见他哭过,这时候却见他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地接连滚下来。
傅司柏停顿了一会儿,看着白敬凌那张漂亮面孔上的脆弱表情,还是接着道:“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可以原谅你的任何过失,但从陆时的角度来说,你做下的事情我不可以容忍,所以这件事我不可能就这样放过。”
他说完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白敬凌靠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泪水连串地滚了下来,他知道这次恐怕是他同傅司柏最后一次见面了。
傅司柏回到傅家,朝楼上看了一眼,这时候已经有佣人上前去接他的外套。傅司柏犹豫了一下,朝佣人问道:“陆时呢?”
“陆时少爷回来之后连晚饭也没有吃,就上楼睡觉了,说是困。”
傅司柏没说话,他知道原陆时这是心里难受,又没有地方可以发泄。况且当时自己虽然是迫不得已,但是让他自己回去,他心里一定是不舒服的吧。想到他自己默默承受的样子,傅司柏心里就疼得厉害。于是他没有理会佣人问他是否要用晚餐,直接抬步朝楼上卧房走去。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推开卧室的房门,见里面没有打灯,黑漆漆的一片。他回手将房门关上,摸黑朝里面走去。他摸索着走到床边,模糊地看到原陆时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因为被子十分厚重松软,他蜷着身体躺在里面只凸出小小的一块,莫名显出一点可怜的样子。
原陆时这段时间因为矿区事情太多的原因,觉变得很轻,这时候又是浅眠,听到动静就醒了过来。他微微转过头,眯瞪着眼睛朝后看去。
傅司柏半个身子压在床上,朝他探过去,压低声音问:“吵醒你了?”
“没有。”原陆时显然是被打扰了好觉,声音还带着点困意,显得糯糯的。
傅司柏这时候克制不住就想要抱他,身体忠实地反应了他的情绪,抢先大脑的指挥连人带被伸手将他抱在了怀里。
原陆时似乎是吓了一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接着就一动不动地乖乖让他抱着。
傅司柏低头在原陆时额头上亲了一下,又撕磨了好一会儿也不肯放开他。
原陆时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他:“白敬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