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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地侧头吻下。
没有任何躲避,徐泗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吻,薄唇配合地微启。
湿润柔软的舌尖立刻裹挟着热切的欲望钻了进来,扫过牙关,带进乔冉煦特有的微苦金盏花气味,徐泗深吸一口气,刚开始还有些躲闪的舌头缠上去,一层层加深。
原本还缱绻温情的吻立刻被蓬勃的荷尔蒙支配,带上点野性的追逐和蛮横的碰撞,乔冉煦青涩却凶猛的侵略攻势居然让自诩为情场老手的徐泗,一时间有点招架不住?
“唔……”对方的牙齿不自觉地啃噬着唇,徐泗吃痛地哼了一声,推开他,两人的呼吸都紊乱得不成样子,浓重的喘息让双方的意图都昭然若揭,只是微微一顿,乔冉煦再次强势地卷土重来。
“再下一分钟,我们做ài。”乔冉煦边亲边呢喃,托着徐泗的臀部就把人抱起来,徐泗下意识夹紧腿,缠着乔冉煦的腰,以防掉下去。
对这间房间令人发指的熟悉程度让乔冉煦即使看不见也能精准定位,两人一路走一路脱,徐泗自己扯掉背心裤衩,还顺手抽掉了乔冉煦的浴袍系带,脱得都只剩下内裤,两人肌肤相贴,摩擦起火。
滚到床上,乔冉煦依依不舍地从美味的唇上撤离,凌乱的吻摸索着往下,落在喉结,锁骨,胸膛,上下起伏的小腹……
隔着内裤,乔冉煦的手握住。
“哈……”徐泗舒服得脚趾头一根根蜷起,目光迷离。
“以前都是你帮我,”乔冉煦转向他耳边,声音喑哑晦涩得不像话,手探了进去,“今天我来。”
“等……”徐泗装模作样的推拒淹没在强烈的快感中,后腰一阵阵酸软,头发丝儿都在欢快地打颤。
当苦行僧当久了,憋得实在对不起天地良心,没两下徐泗就缴械投降。爆发完毕,他哼唧着把头埋进被子,脸上红潮不退。
老子曾经金枪不倒,这都是憋久了的锅!
他是满足了,小小煦还在威风凛凛。
乔冉煦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脸庞。
全身散发着“该轮到我了”的气场。
腾出一只手在徐泗身上各种游走,最后在腰臀部位流连,不停地揉扁搓圆,力气还不小,徐泗觉得自己可怜的小屁屁肯定红了。
“你……会不会?”憋了许久,迟迟不见乔冉煦进行下一步动作,徐泗终于问出口。
乔冉煦一顿,趴在他身上大喘气,大冬天的,他出了一头的汗,鬓角湿透,面有隐忍,额角的青筋条条爆出,咬紧了的下颌骨突出一块。
徐泗把手搭上额头:“……”看这样子,确实不会。
一个翻身,两人调换了上下。
说真的,徐泗上下扫了乔冉煦一眼,不知道国外的伙食怎么养的,当年还有些羸弱的少年现在已经完全是成年人的身量,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异常修长的骨骼,秀色可餐。
徐泗第一次在床上这么纠结,他挺想当攻的,非常想,想得不行。可是……他又怕吓到他家小煦煦,毕竟不管怎么做好润滑措施,受方第一次都有点疼……
思量来思量去,爸爸还是体谅体谅一下,舍命陪君子。
徐泗挠挠头,拉着乔冉煦修长的手指来到自己臀缝间,一路引导。
意识到徐泗的意图,乔冉煦手指一蜷,竟然有点紧张。
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僵硬,徐泗轻笑,眼角都是媚态,“怎么,没想过这种事吗?”
乔冉煦喉结耸动,下巴线条有些紧绷,“阿光,我怕伤到你。”
“不会,慢慢来就好。”徐泗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的呻吟随着乔冉煦手指的动作满溢出来。
结束一个漂亮且高难度的脐橙后,徐泗瘫软,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而且他发现,他们厮混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两个小时,他居然还没变回猫,难道变身的时间延长了?为什么?难道因为嘿咻过了?我擦,这是什么奇葩设定?
徐泗天马行空且光怪陆离地想着什么,意识有些混沌,眯着眼睛,猛地一个激灵。
乔冉煦拉着他的手腕张嘴就咬。
“你干嘛?”徐泗一脸懵逼,抵住他的额头。
“留下我的印记。”小年轻的世界总是充满奇奇怪怪的浪漫,乔冉煦拿虎牙蹭着手腕上薄薄的肌肤,理所当然。
徐泗却觉得遍生寒意,太奇怪了,怎么一个个都喜欢咬人?什么时候sm的倾向这么大众化了?狐疑地看了乔冉煦一眼,没有任何一处相像的地方,徐泗嘟囔一声,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你可以留下吻痕什么的,不一定要咬。”徐泗缩回手,嘴角抽了抽。
“那个,马上就会消失。”乔冉煦有些不甘心,却也没有执着于此,搂过徐泗,把人按进自己怀里,下巴蹭着那双毛茸茸的猫耳朵。
“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欢爱过后,乔冉煦的声线慵懒,全是幸福的味道,“我好像生来就为了等你。”
徐泗听着这情话只觉得别扭,翻了个身子拿屁股对着他,“说什么瞎话,哪有人一生只等一个人,而且,你怎么能确定我就是那个你要等的人?信我,总会有更适合的人出现的。”
这话符合徐泗的三观,他觉得挺正确的。
他曾经听过这么一句话,在新的时代,没有人会为爱情真正舍弃什么,就算暂时舍弃了,往后也会后悔。
这种论点可能有点自私,但是徐泗一向也不是什么无私奉献唯爱至上的人,什么为爱舍弃家人,舍弃事业,都是特么扯犊子放屁。但是话又说回来,他也没资格谈论这些,毕竟……
他好像也没真正爱过一个人。
拥着自己的人沉默了一阵,徐泗以为他是生气了,在黑暗中摸到他的脸。
“我经常做一个梦。”那人轻轻开口,气息吐在徐泗的掌心,“梦里有个人朝我走来,我却看不清他的脸。”
类似的梦是人大抵都做过,徐泗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