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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所有在春节期间仍然奋斗在写作与阅读第一线的兄弟们拜年!祝大家新春愉快,新的一年新气象!)
“才不过来此城两月,我这便要返回大都了,本以为来到此城能凭借泉州府做为扼制蒙元的一着杀着,没料到却被惠帝与太子之间的党争在无形中破坏掉!”襄兰儿脸带不舍地掀开马车帘,望向她居住两月的郡主府一眼。
“走吧!我们必须尽快赶到龙旺镇,带着赵清留下的近千守军撤往大都,那赛甫丁、阿迷里丁已经分头派出数千兵马,准备接管泉州府周边防务,若是走得晚了恐怕便走不成了,若是你被两名波斯色目人义兵万户软禁在泉州府,那可并非师傅所想!”这是方才在郡主府中年儒生对襄兰儿所说地话。
“师傅自从那一晚见过商羽那名少年后,似乎对反元大业也不放在心上,而且神情间也变得异常兴奋!还叮嘱我不可询问与他有关的事情,那商羽究竟是何身份?师傅也不允我再问此事,这倒是奇怪地紧!师傅方才那么急说要去见一个人也不知是去见谁?”襄兰儿放下车窗帘后想到。
“启程吧!”襄兰儿在同一时间在马车中脆声说道。
“遵命,郡主!”
在数百名兵士的护送下,襄兰儿这位蒙元册封的汉族郡主便这样急匆匆地离开了历史上最为繁华地天下第一大港泉州府。
不久后,泉州也因为两位义兵万户入主城内后地种族歧视而变得民族冲突不断,导致泉州府港口间的贸易大幅下滑,番邦货船与中原各地富商纷纷背弃此城,因而沦为二流商道城市。
在襄兰儿出城的同时,鲁氏商号派出地大型车队也自北城门出城,顺着官道径自向西而去,前往西北一带的扬州。
“小四!再有数批车队成行后,便可将商号中多数财物运送到扬州。数日后,等那色目人将领接管泉州府时,我便会与家主等人离开此城,泉州府一地商号便交与你留守,一切经营切不可与色目人争锋,尽管相让!”
“我们商号仅凭扬州与各行省间的水运经营便可维持,等义军将与泉州间的交通壁垒打通时,我们自会重新回到泉州!若是事不可为,可将商号外围仓库卖与色目人后尽数撤离此城,照我们半月前所议去做便可!”陆绍北骑在马上沉声向旁边马上的小四说道。
小四听后马上点点头说道:“先生!我明白,只是年纪尚幼!此番留在泉州府,心中也有些惧怕!但既然先生您如此相信小四,小四必当尽力保全商号产业!”说话时,小四的眼睛却仍是望着远去地车队。
就如一个时辰前,陆绍北嘱咐他不可将商羽父亲离世的消息说与商羽母子一样,小四脸色并不是很好,成为管事后,他所接触地商号与其它数家商号的经营令他清楚,鲁氏商号所经营地货品只是泉州府明面经营地,而那些海运走私则全由其它背后有着色目人支持的商号进行,其躲避市舶司官税的数额早便达到了惊天数字,完全无法计算。
“那好!小四,这数日里我便会将商羽从鲁府中调回商号,并令他与商梅氏到扬州府商号去,而我将北上集宁路,调查商队被劫之事!”陆绍北眼中似有隐忧之色地说道。
“先生!这一路到集宁路,并不安全!北方各行省之间正在发生战事,您此去将极不安全!”小四听到陆绍北安适日后居然要亲自到北方去,不由有些担心地说道。
“无妨!有洛毕擎诸位武艺高强之人相送,且我们商号在各地间都颇有名声,还不至于发生危险!况且我也会避开危险之地。小四,你在做事严谨方面比小羽可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你没有意见!便算做是我另一位徒儿吧!”陆绍北望着小四缓缓说道。
“先生!您终于肯将小四收入门墙了?师傅在上,请您受徒儿一拜!”小四听后立时大喜,翻身下马跪在陆绍北马前,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重重地响头。
因为身份卑微,小四早在心中有拜陆绍北为师的念头,商羽成为陆绍北的入室弟子,他当时便很是羡慕,但就是不敢说出口,没想到在这城门外,陆绍北居然说出这番话来,他焉能不喜。
“二小姐!您有何事便说吧!我还有账目要做,可不能多陪您。”商羽进得管事房后,背对着鲁宛没好气地说道。
便在这时,鲁宛在身后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却并没有发出声息。
“二小姐!您这是何意?男女授受不亲,您怎可如此?”商羽转过身来,有些恼火地问道,只是当看到鲁宛的表情后,他不由愣了一下。
只见鲁宛眼圈发红含着泪水,正以一种幽怨地眼神望着他,商羽立时便吓了一跳,一时间欲要摆脱鲁宛的动作不由停了下来。
“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刚刚说的话得罪你了?”见前几日一直胡闹地鲁宛突然如此,商羽着实有些不解,若是让其它人看见此景,必会以为他这名管事欺辱二小姐,那可并非他所想。
鲁宛听到商羽地话后,却更是不发一言,泪水瞬间便流了下来。
商羽见了后,更是心中害怕,一向以凶悍无礼著称地鲁宛越是如此,他心中越觉不妙。
“二小姐,你前几日到我这里胡闹也便罢了!今日里又到我这里哭泣,你这究竟葫芦里卖得什么藥?”商羽更为恼火地问道。
“你这木鱼!我被关了一个月,这才能从房间中走出来!你毁我清白,难道便想这般算了?”说话间,鲁宛地泪水立时便如泉涌般而出。
在说话这当间儿,鲁宛的手居然紧紧地抓住商羽的一只胳臂,而且使力甚大,商羽直觉臂上传来一阵疼痛,不由挥手便挣脱鲁宛的掐握。
“二小姐!原来您是为了那那件事?”商羽挣脱掉鲁宛的掐握后,才瞠目回答道,心中这时竟然起了丝异样地感觉。
“是啊!当时虽然你是为了救我,但你确实毁了人家清白!此事虽然未曾与人提及,但这事终究发生过,你怎生赔偿于我?”鲁宛此时眼泪泉涌之下,哭得愈发伤心起来。
“还有,我听几位姨娘说,若是清白被毁,那便有怀胎之险,你曾那样对我!而且我这个月的声息居然未至,显然是怀了你的孩子,这才数次来找你,你却理也不理!你让我怎么活啊?”鲁宛再次泣声说道。
(古时女子月事名称有多,而声息也是南方汉人大家族间对月事的一种雅称。)
“你是说你的声息未至?怎么可能,我们又没有”说到此处,商羽不由怔在那里,脸上露出忍俊不禁地笑容来。
鲁宛从怀中取出一只手帕来,擦拭了下脸上地泪水,这才红着脸说道:“怎么不可能?你这该死地下人,污我清白,偏是我无法对人说出,若是日子一久,让人发现,我可怎么活啊?”
商羽此时犹如听到这世上最不可思议之事,嘴巴张得老大,心中想道:“怎么可能?只是用嘴帮她取出布条,便能令她怀上我的孩儿?那我师尊留下的学问中,可是说男女必须合体才能有身孕!这鲁宛二小姐是真的不懂还是来戏弄我?”
想到这里后,商羽不由抬起头来说道:“二小姐!此事好办,我确定你不会有孕!因而我也不必听你继续在这里胡闹,若是让府中的下人们知道您如此胡闹,必定会告到老爷那里,到时便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所以还是请您回房去吧,我还要在这里做账!”
商羽是认定鲁宛在他这里是来胡闹地,而且对鲁宛这种不知羞耻,胡乱说话地举动也极为厌烦。
“你居然如此说话,我与你这该死的小贼拚了!”鲁宛本就对男女之事不甚清楚,而她那些姨娘说话也较为笼统,对她提起过的话便是,女子的身体只能由夫君一人碰得,若是被男人碰了,便会有怀有身孕之险。
这一月来她被禁足于闺房之内,一向整日里四处游玩地她,自然是心情怀到极点,因此声息晚来上数天半月也属正常,只是她并未修习过医术,也未到达出嫁地年龄,所以才会一知半解的认为她怀上了商羽地孩子。
说完这句话后,鲁宛便扑上前来,伸手便向商羽脸上掴去,商羽的身子却是灵巧一转,立时便躲了过去,这一个月来他背着地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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