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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够。
反正是给她建的神社，都是她的地盘，那么她踩一下供桌也无所谓吧。
楚楚毫无敬畏地踩着供桌拿到了还在更上面的金莲。
金莲刚入手，楚楚就察觉到了不对，她扭头对着下方的两人问道。
“你们对我的金莲做了什么？我怎么感觉它好像被改造了？”
乱步看了她一眼，拆了个棒棒糖放进嘴里，语气含糊道：“我能对你的异能做什么？”
也是，就算是乱步再聪明也没办法改造她的金莲，楚楚暗自点头，又看向太宰。
太宰治神色无辜地回望她：“我如果碰了，它就不可能还在了。”
这也相当有道理——楚楚有些纠结起来，不是乱步和太宰做的，又没有人能在他们俩的眼皮子底下对她的金莲做什么，那这难不成还在她睡着了梦游干的？
“是信仰。”乱步突然这么说道：“因为被供奉和祭拜，它被信仰改造成了这样。”
楚楚看着他不像是在说谎的模样，一时有些欲言又止：“……乱步，你竟然真的信这世上有神吗？”
还信仰都出来了，哪怕说是某个异能者干的也比这个可信啊！
“楚楚不相信世上有神吗？”太宰治倒是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低头太过，这样跟他们说话有点不舒服，楚楚干脆盘坐在了供桌上，抱着怀中碗口大小的金莲道。
“其实世界上有神没神都差不多吧？”
楚楚组织了一下语言：“有神的话，我们也不一定能得到眷顾。没神的话，我们这样不也挺好？”
总之，她觉得两者差别不大。
想到什么，她又补充道：“而且，我觉得不理俗世，注重这个世界而不是世上某一人和物的神才是真神，那种会轻易出现喜怒变化的神都是伪神，完全不能混作一谈！”
真神就应该端坐云端，淡看世间啊。如果像人类一样感情丰富，那就不是神而是拥有某种力量的人类了！
楚楚这么想着，没看到下方两人突然变得复杂的神色。
等她看过去时，那两人已经收敛了神色。
“你试试把异能注入金莲。”乱步摆正了神色，转移话题。
太宰治垂眸：“被改造过的金莲，应该能承载你暴增的异能。”
楚楚并不意外他们知道自己的异能又增强了，但还是对他们的行为感到惊讶：“所以你们为我建造神社就是为了这个？”
“不然呢？”乱步抬头看她，难得不是眯眯眼，而是碧色的双眼。
“楚楚也不想变成你说的那种真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