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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杞是杜镐次子,他是一个杀星,痛恨这些生蛮不知好歹,于是诱其酒盟,将蒙汗药下到酒中,使其昏沉,近千人皆杀之。区希范捉到后,剁成肉酱,将其酱传到西南诸酋首,让你们看看,这就是敢谋反的下场,西南迅速平定。这些酋长大老爷们全部吓坏了。虽残忍一点,但效果很好。不过蒙汗酒会终是失了信,杜杞也是无奈,他手中没有多少士兵,南方多是无能官员贬放之地,官场远比内地**,只能用这个方法平匪。所以郑朗进谏,让狄青平定桂阳蛮之后,再翻越南岭,配合杜杞镇压。杀,也要杀得光明磊落。
如换其他官员,再讲什么仁爱,只能越讲越糟糕。
赵祯也无奈,说道:“就依郑卿。”
反正宋朝现在都是大窟窿,只能哪里破了补哪里,想换新衣服啊,没门。
两府大佬各回各的办公地点。
在路上范仲淹说道:“行知,你素来与稚圭关系默切,师鲁又担任过你的属下,你写信劝一劝吧,这样闹下去,未免不好。”
再怎么着,你也是君子,现在大家都吵翻了天,你居然一言不发。
郑朗反问一句:“希文兄,稚圭岂不是你的好友,师鲁同样不是你的好友。相反,庳鲁虽曾担任过我的属下,但我与他关系十分平淡,远不及你。你都劝不好,让我怎么劝?”
想劝,简单,你将带头大哥的位置交出来,一了百了。
但这次韩琦没有争过来,不是政绩的原因,在这些君子心中,所谓道义,远胜过政绩,韩琦德操不及范仲淹,未战便输了。可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道义?
范仲淹还没有想明白,说:“可我陷了进去,你在局中,更有说服力。”
“希文兄,前日我看到永叔的奏折,说水洛城与青涧城、大顺城乃是西北三大最重要的寨砦,我问你,我朝心腹大患是德顺军境内的生蕃,还是元昊与契丹?”
“是后者,这些生羌也要管制,不然在后方糜烂,后果不亚于元昊入侵。”
“希文兄,我知道你想的什么,曹玮是没有经营到水洛城,然那时我朝与吐蕃敌意为重,西夏还没有象今天危害。但如今,西夏乃是吐蕃与我朝的共同敌人,形势产生变化,瞎毡与其父分离,也归顺我朝。即便有一些不臣之意,敌意不重。此一时,彼一时,怎能拿来与曹玮时相比?再说青涧城,范雍在延州时我朝兵力空虚,金明寨失守,青涧城作用很明显,随着诸寨堡陆续修建完毕,青涧城重要性是否在下降?倒是你修的大顺城位置很重要。可水洛城是什么地方?说实话,论对泾原路熟悉程度,以对军事的了解,希文,你与稚圭、师鲁可及我否?”
范仲淹不能作声。
“你们说水洛城很重要,我思前想后,就没有看出它哪里重要了。修可以,不修也行。若说重要,你的大顺城,以及细腰城,还有庆环诸寨,镇戎寨以北诸寨,那一寨不比水洛城重要?仅是一个小小的水洛城,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吗?怎么它就变成西北三大重寨,还位于其首?”
“永叔未去西北,不了解它的情况。”
“不了解情况,就敢下断言?难道治理国家,不是凭实际调查,而是凭想像去治理?希文兄,这是治国,陛下信任你们,将大权全部放给你们,连吕夷简在相位时,都不及你们拥有现在的权利。这是何等的信任。但国家,一举一动,牵连着多少人的幸福。彦国看到你朱批不合格的官员,动辄废罢,心有不忍,说你这一笔批下去便有一家人为之哭泣,你说一家人哭总比一路人哭好。这是何等的情怀?然治国能当作写诗,头发白了,便说白发三千长,黄河从远处而来,便说黄河不是发源青海,而是黄河之水天上来。一户人家没有吃饱饭,便说天下不得了,百姓全部贫困无食,马上要大珑”
“永叔是言臣,言语夸张一些,问题也不要紧。”
“言臣弹劾也要实事求是,不能凭空捏造,就算能,可是仅仅一个无关紧要的水洛城闹成这种样子,那么更庞大的国家呢?希文兄,相比于国家,一个小小的水洛城算什么,这些年来四路筑了多少寨堡。你不觉得带着这群人治理国家,改革旧弊,奋发图强很不现实吗?再说张田,你也知道的,作战很勇敢,但他出身寒微,来自府州的一个普通汉户,武将地位低下,因为你们争来争去,却成了你们的挡箭牌,替尹洙遮过的工具,岂不是很好笑吗?”
“虽提到张累,并没说他不好—”
“你们是没有说张田不好,但他夹在你们中间,推过来,挡过去,心中会怎么想?从十几年前,因为郭皇后的事,你们仇恨吕夷简,一直到去年吕夷简卧床不起,你们还继续攻击。对错我不想评价,但说到在宰相的作为上,君虽德操天下无双,却不及吕夷简的十分之一。希文兄,你再好好想一想,我说得对否?希文,我再问你一句,一个水洛城你都摆不平,这个国家那么多弊端,你用什么手段将它们一一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