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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软就抵在他的背上,火星落入干柴堆,瞬间引燃了一大片。
路时洲“嘶”了一声,回头瞪向简年:“信不信你亲戚在,我也有别的法子让你哭出来?”
简年笑了笑,松开了手,坐回落地窗前吃甜点。
被她这么一搅,路时洲没了别的兴致,只想早点睡着、早点结束胡思乱想,便直接上了床。他不是找不到别的疏解办法,可在他心里,如今的简年同17岁时一样纯白无暇,宁愿自己忍着,也不愿意委屈她做某些动作。
见路时洲悻悻地上了床,简年乐得自在,悠哉地喝掉了小半瓶香槟、又吃了一块蓝莓芝士塔,才关掉壁灯,走向床边。
“睡着了吗?”
路时洲已经独自躺了快一个钟头,她坐到床边他都毫无反应,因而简年不确定他是不是还醒着。
直到简年掀起被角躺下,才听到路时洲“嗯”了一声,答道:“睡着了。”
简年觉得好笑,顿了顿,也钻进了被子。
她一靠近,枕边的香气就直往路时洲的鼻子里钻,路时洲没忍住,翻过身把她拥入了怀中。手刚搭到她的背上,路时洲就觉得不对——滑如绸缎,没有一丝一毫衣料遮拦。
他的手往下探至臀部,居然同样毫无阻拦。屋内漆黑一片,路时洲伸手摸向床头灯,却被简年拦下了:“不喜欢开灯。”
在这件事上,路时洲与她相反,偏爱开最亮的灯,大约是因为不要脸。
再次向下探去,确定例假结束了,路时洲攥住了简年的下巴:“那天你是骗我的?”
简年嫌他的手沾了东西不干净,甩了甩头:“什么时候骗你了?已经结束了。”
“今天不是才第四天?”隔了十年,路时洲也不会记错,她以前是要七天的。
“那是以前。昨天就没了。”年纪渐长,不知是因为压力大还是总在外头胡乱吃,她的经期早由七天缩短到三天,不单量少,痛起来也远比十几岁时剧烈。
“卧槽!你不早说。”出身名门的路学神破例在心上人面前爆了句粗口,一跃而上。
“我是想多休息两天。谁喜欢又痛又累地睡觉。”
这句抱怨令路时洲动作一顿,问:“你就一点都不享受?”
简年咬着嘴巴偏过头“哼”了一声。
路时洲自尊受损,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沉声说:“好。今天你不求着我,我就不要你。”
“……”
其实也不是讨厌这件事,而是两人的步调不统一,她已经完全满足了的时候路时洲才刚刚过半,到了最后自然就变成了折磨。
简年本以为自己绝不可能求路时洲,不料他已经完全抛却了脸皮,居然一路咬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不得已,为了结束这荒唐的举动她只好开口求饶。
路时洲也忍到了极点,一个“求”字还没落地,已经冲了进去。
忍耐了太久,很快就泄了,路时洲诧异地发现,简年的反应反而与以往不同。他没急着翻身下来,吻着她的眉骨说:“以后咱们改改,尽量少食多餐。”
“……”
……
简年的工作已经完成,隔天一早路时洲去见过客户,没等吃午饭两人就一起离开了。
下午三点多,简年从高铁站出来直接回了报社,原本隔天可以休息,哪知有个同事请了病假,人手不够,简年只好代替他去跑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