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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楠辞听到那边擦拭的声音，之后就停止了，没听见穿衣服的声音。
他低声问：“你喜欢的鸭梨很多吗？”
莫漓没回，而是反问：“那，你是鸭梨吗？”
你是鸭梨吗？
贺楠辞一怔。
他盯着昨夜看到一半的长公主电视肥皂剧，应该是算吧......
“我可以是水晶梨吗？”
“嗯？”莫漓一愣，“为什么？”
“因为比较贵。”贺楠辞淡淡道。
莫漓噗嗤一声笑了，“差点忘了，你做保镖就很贵。”
贺楠辞也跟着笑了出来，啧，还挺记仇。
“给我多少工资？”他问。
“十万，月薪。”莫漓在那头笑了笑，“够吗？”
贺楠辞嗯了一声：“够。”
“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莫漓又问。
“差不多了。”
贺楠辞看了眼房间，其实他的东西很少，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个包就能解决。
对他来说比较重要的东西，大概就是那个烟盒了，还有一把用了很久的虎牙刀。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那条黑色内裤上，脸色泛起微微不自然的红，想了想，他没有带走，将它留在了枕头底下。
过了一会儿，莫漓说，“明早来的时候，给我带两个包子和两个蛋黄烧麦。”
“还有吗？”
“还有......”莫漓停顿了一下，“两杯豆浆，跟上次一样的味道。”
“好。”
挂了电话，贺楠辞深吸一口气，本来是想问新闻上的事情怎么处理的，结果聊着聊着，就越说越偏，半晌后，他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低笑。
冷静之后，他回想起莫漓问的那句，“你是鸭梨吗？”
潜台词是，你喜欢我吗？
这算暗示吗？
这一晚，贺楠辞大概只睡了几个小时，醒来一看，三点钟不到。
他起身去了厨房，找出一罐黄豆，抓了两小把，拿水泡着。
拉开窗帘一看，天还是灰蒙蒙的，但是城市的灯火彻夜未眠。
紧接着，他又掏出手机，给徐原打了个电话。
两个小时后，徐原抵达公寓，后面跟着两个小工，抬着一个大箱子。
“辞哥，你三更半夜给我打电话，吓我一跳，我以为出任务了，结果就让我去给你弄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