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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续的,只让我自己又怒又臊:竟给这自己一手养出来的狼崽子逼到这般地步!
我追悔莫及——萧翎啊,萧翎,你真是失策!
“如此,皇叔何需大费周章,托我将他传至东宫不就行了?”萧独压低声音,似乎笑了,又透着一股子戾气,“皇叔,我是太子。父皇一走,大权就由我执掌,东宫便是朝堂。我想要谁的命,就要谁的命,我想饶了谁,就饶了谁,皇叔,还不明白么?”
心猛地一紧,如大军压境,他这分明就是在威胁我!
好个狼崽子……真是磨利了爪牙!
“你起开!”我怒喝,嗓子都变了调,“孤怎么行事,还要经过你允许?你真以为自己成了太子,就可以威胁孤了?”
“我哪敢。皇叔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感激皇叔还未不及。”萧独语气倒是诚恳,“感激”二字,扣得尤重,在我听来却像讽刺。他哪里像在感激我,简直像在惩戒我,以往耍起脾气也未像今日这样。
我愈发觉得不对,萧独莫不是知晓了?
如若如此,那可便糟糕透顶。
正欲开口试探,他却己一手朝身下探去,将我俩物事齐拢在手里,重重一捋。我小腹绞紧,一声闷哼,便觉他咬了一口我喉结,便顺着我颈间沿路吻下,直达胸膛,竟舔了舔我一侧乳尖。
“现在,就让我好好报答皇叔,如何?”
耻意随着快意如一粒火种炸开,我双颊发烧:“无耻!”
“无耻就无耻,反正皇叔是自找的。”萧独低哼一声,张嘴将我己然挺立的乳尖叼住,含在齿间。我如遭雷劈,浑身一软,他趁热打铁,嘴里嘬吸不止,手上亦缓缓捋动起来。
我到底是个正常男子,虽是被自己侄子如此胡乱折腾,仍不免欲火焚身,饶是双唇紧闭,鼻间亦溢出凌乱呼吸声,与他粗重喘息揉在一起,在这静谧的暗室中显得格外淫靡。
罪恶感随快意节节攀升,我却是一句责骂也憋不出口。
任何言辞在我的反应面前都成了欲盖弥彰,萧独似是摸透我心中所想,手上动作由缓至急,嘴上一松,又换咬我另侧乳尖,另一手更得寸进尺地在我大腿徘徊一番,似觉不满足,竟朝我腿根之间摸去,指尖试探性的触了触我的臀缝,竟想往我后庭里探。
我惊得一僵,气窒,我乃帝王之躯,那私密之处哪是能给人碰的?
便是从前临幸妃嫔与宠宦时,也不曾许他们乱摸——
摸错了地方,是要受笞手之刑的,萧独这混账东西往哪儿摸?
他想霸王硬上弓我不成!我好歹是他的叔叔!
“畜生!小畜生!”我气得几欲吐血,连咳带喘,口不择言,屈膝想踹他,但腿脚竟都给帷幔缠住,动弹不得。萧独遭我一骂,才住了手,似是还存有几分理智廉耻,便在此时,我忽觉腹间一热,溅上一股黏液——我尚未缴械,他倒先败下阵来。
到底是个雏。
萧独还不甘心,捋上几把,将我也弄得一泄如注。释放过后,我恍惚迷乱,连斥骂他的精力也无,萧独却意犹未尽,伏在我身上喘息,我还未缓过神,便觉他又起了兴致。我虚弱不堪,实在是怕了这龙精虎猛的小子,只得放软口气:“独儿,你起开……”
此言一出,他倒愈发坚挺。
情急之下,我索性咬破舌尖,咳出些血来,头一歪,装晕。我赌这狼崽子不会趁人之危,否则方才他就不会停下。可萧独却伏在我身上未动,抚了抚我手腕处的缎带,却又紧紧缠上一圈。
“我知晓你是装的,皇叔。”他抹去我唇边血丝,“我的血天生有异,是上好的补药,能解百毒,父皇喂你的丹药早就没效了。”
我心中一怔:竟会如此?难怪,我这段时日会感觉比从前健康不少。他是……有意以血为药医治我么?
可他现在又是打算怎么样?
我睁开眼,见萧独起身披好寝衣,掀开遮天蔽日的红帐,侧头看了我一眼:“皇叔,这榻是我们成婚的榻,你还认得罢?”
“萧独!”我仰起头,不知他想做什么。
他坐在那儿,沉默良久,哼笑一声,这笑声令我毛骨悚然,只觉他好像大彻大悟了什么,打算做什么离经颊道的事儿。
“我方才仔细考虑了一番,”他一字一句的,声音喑哑低沉,“父皇还未离宫,变数太多,为保皇叔安全,暂且请皇叔留在这儿。”
我愣了一愣,旋即回过味来:“你……你这棍账敢软禁孤?”
他又笑了一声,端起一盏烛灯点燃。
“若不如此,皇叔,你说等我监国后,我这项上人头能留几天?”
我心猛地一坠——他竟……竟知晓了。
“放心,我不会关皇叔一辈子,顶多一段时日。待大局定下,我就会将皇叔放出来,并将皇位双手奉上,退居幕后。”萧独起身,将帷帐缓缓拉上,只余一缝,“皇叔,你听清楚,我娶的是你。江山为聘……龙袍就是你的嫁衣。你休想……不认。”
我恍然大悟,不免震惊——
萧独是想,让我做个傀儡皇帝,受他掌控,他想成为……权臣。
第38章裂变
我思索之时,便见萧独打开机关,沿阶梯走了上去。我怒而喝道:“萧独,你不能如此把孤关在这里!”
话音未落,暗门便甫然落下,四周一暗,只余一盏如豆灯火。
他竟将我缚在这儿,任我赤身裸体,身上还沾着纵欲后留下的东西,如同一个禁脔。我试图挣开手上束缚,奈何缎带系得十分牢固,任我如何挣扎也纹丝不动。过了半晌,暗门又打开了。
进来的是个哑巴侍女,替我清理干净身子,给了我一条亵裤,一张薄毯。这暗室温暖异常,我倒不会着凉,但萧独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不给我衣物却是另一码事。他存心想让我无法自己走出这里。
我不知白厉有没有发现我被萧独所困,又是否能来救我。
我能做的,暂时只有等。
困意渐渐袭来,未过多久,我就睡了过去。
浑浑噩噩间,我看见了母妃。她坐在我身边,泫然泪下,怒我不争,从堂堂天子沦落成囚徒,竟还被缚在自己侄子的床塌上,她在九泉之下亦心安,情愿看我战死疆场,也不愿看我沦落至此。
如此说着,她便化作坠楼死时筋骨寸断的样子,来掐我脖颈。
我羞耻惊恐地惊醒过来,冷汗涔涔,睁开眼却看见了萧独。
“皇叔,发噩梦了?”他弯下腰,用巾帕替我擦了擦额头,又端了碗粥到我嘴边,我扭开头,冷冷道:“把孤放开,孤要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