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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狼人的大本营。
“在今晚过后,源氏家族将不复存在,日本将会成为一个绝对的权力真空。没有血族,没有教廷,也不存在任何动乱的家族势力,我想,这就是殿下您需要的结果吧?”
“我不允许有任何的伤害到陈烨的行为,这座城市必须由教廷和亚洲仙术联盟认可,正式加入黑暗议会。同时,作为破坏遁世条约的赔偿,我会命令家族势力逼迫最高评议会承认这个结果。”
与其说玉夜的声音是谈判,不如说更像是不容任何抗拒的命令,尽管那对鲜红的瞳孔中没有任何感情的存在,任何人都可以听出命令背后对陈烨的深深眷顾。
“我只需要这个结果。”
“我不知道您为什么想这么做,这样最终结果虽然还有合作所容许的范围之内,但这个贱民却变成了最大的收益者。我根本不明白……”
说到这里的狄斯玛斯,别有用意的望了胧夜一夜,黑衣女子却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任何异样的表示。
“那个家伙为什么会如此幸运,竟然可以猎得如此青眯,否则,我认为完全不需要让他得到如此之多。”
“你是想违拗我的御命吗?”
玉夜轻轻一笑,从窗口外透入的红色月光,竟然直接透过了她的身体,如同古代公主般打扮的女子,没有在地上留下半点阴影。
“或者是想继续那场中世纪时,还未结束的战争?”
“那时,我只想净化一名入侵欧洲的东方绯族,现在,我怎么敢对凤梧宫主人,曾经的东方支配者动手。”
摆手示意自己并没有半点冒犯的意思,狄斯玛斯的手指却紧紧捏住了胸前的十字架,手掌中渗出了细小的汗珠。眼前这位曾经给整个世界带来恐惧的君王,现在只是一个单纯的灵体存在,除了制造幻境和侵入他人意识之外,没有**的玉夜不可能再有其他任何力量。
虽然有龙珀、净凰骑士紧紧守护在她身边,但是如果押上会聚到整个东京的教廷力量,狄斯玛斯依旧不能放弃心底那越来越强烈的念头。
“但是,想要净化一个浪荡在现世的灵魂,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有意思的挑衅,但是,她要来了。”
好不容易出现的笑容,在玉夜的嘴角如冰雪冻结般凝固了,银线般的丝渐渐暗淡下去,变成了深邃却又明亮的黑色。相反的是,女子那对鲜红的瞳孔却在失去颜色,化为了一对纯银的水晶瞳孔。
紫色长裙就像是掉进黑水之中的花瓣,变得一片漆黑,从玉夜身上散出的不再是若隐若现的黑炎,而是直刺入心底的冰寒。
“卑微的寄生体,你想要净化我的存在吗?”
化为龙若琳的色和瞳孔,女子面颊上带着隐约的笑意,笼罩在死亡与冰雪中的瞳孔望着身前的黑衣修士,高傲的抬起了螓。哪怕是狄斯玛斯这位身份高贵的异端审判所大裁判官,都无法抗拒女人身上这种无法仰视的气质与危险,下意识的垂下了自己的目光。
强烈的恐惧感觉笼罩着在场诸人的心头,那死亡的味道是如此的浓烈,哪怕是再坚强的灵魂,都会不由自主的颤抖。
“只要你能够忍受在死亡世界中被永远折磨的痛苦,我会赐予你尝试的机会。”
“一切完全依旧您的要求,十字军会拖延住血族的军队,一理源义信被毁灭在那座大楼中,我们立刻就会一兵不留的撤走。”
听到了大裁判官那斩钉截铁的回答,龙若琳只是微微一颌,然后消散在了黑暗之中。直到她完全消失,站在一边的龙珀才露出了憎恨的表情,眉间却已经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一摆长袖的男孩皱紧了美丽的淡眉,头也不回的带着手下走进了电梯之中。
随着他们的离去,观光室内又变得空空荡荡,黑暗和寒冷再次支配着这里。
出了悠长的呼吸声,胧夜黑色的衣服下饱满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声上下剧烈起伏着。第三席审判者直到现在,才觉冷汗已经浸湿了自己的内衣。
狄斯玛斯看着胧夜,还有那些依旧无法从地上站起的护卫骑士,并没有出任何的呵斥。毕竟,刚刚站在众人面前的身影,是一个存活万年以上的异民君王,哪怕单单只是灵体的存在,那威严强烈的气势,已经不亚于任何降临世间的神祇。
最令狄斯玛斯害怕的,并不是龙若琳的力量,而是用一句话直接说出了他本质。在她面前,他的秘密似乎已经全部被看的清清楚楚。眼底燃起金色火焰的大裁判官,刚想说些什么,一个虚弱干涸的声音已经在不远处响起。
“狄斯玛斯,你这个主的叛徒!!!竟然与卑微的异民结盟。”
用手扶着另一部观光电梯的大门,直属于法皇厅的第七席神罚者基鲁伯,正面色苍白的望着狄斯玛斯,伸出了颤抖无力的手指。
“我要净化你这个伪装成圣徒的异端!!!!”
“基鲁伯,你想如何的净化我?就凭你现在这付样子?”
刚刚自己所有的心神已经全部被龙若琳所夺走,竟然没能现已经来到观光厅的基鲁伯。看着被黑衣修士搀扶着的神罚者,狄斯玛斯的面色依旧是那么平静,心底却是充满了对自己的愤怒。
“你已经使用过一次判决仪式,就算带着给用生命替你充满牺牲的苦修僧,你又能干些什么?”
“我要向法皇直接控诉,剥夺你这个叛徒的圣职,然后用火刑来净化你!!!”
“如果我是你,就应该装做什么都没看见,然后乖乖的逃回法皇廷去,然后向陛下打我的小报告才对。”
狄斯玛斯的声音刚刚结束,半截被染成鲜红的刀锋已经出现在了基鲁伯胸前,一身黑裙的胧夜悄然出现在了神罚者身后,用长刀刺穿了他的胸膛。
轻轻一拧刀柄,让轻薄的刀身在基鲁伯胸前留下一个鲜血喷涌的血洞,胧夜姿势优雅美丽的舞动着长刀,将跟在他身边的5名修士全部变成了两段。站在尸体之中的她,就像是一具没有丝毫自我的木偶,从袖内摸出一方白帕,轻轻擦干净了正在不断朝内吸食鲜血的刀锋。
在冒着热气的血泊中挣扎着,基鲁伯怒视着面前的狄斯玛斯,就像不相信他竟然会对自己下手般,瞪大了失神的瞳孔。
“必须有足够的灵魂与生命,才能充当召唤圣灵降临的祭品,在古代,你的前辈可都是用自己的生命,不像现在,会有苦修僧替代你去死。”
半蹲在基鲁伯的面前,狄斯玛斯用手掌盖住了他的双眼,右手在胸前划着十字,就像是在为了垂死的神罚者做最后一次告解。
“所以神罚者的训练也只需要十几年的光阴而已,作为最有用的消费品,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直到手掌下不再传来因为痛苦和愤怒而制动的感觉,狄斯玛斯才轻轻抽回了手,凑在基鲁伯耳边低声说着。
“愿主引领你的灵魂进入天堂,我的兄弟,安眠吧。在这里生的一切,并不需要法皇厅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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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被你们看出来了,当年和血猪烟男他们一起,组织过巴萨拉乐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