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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带童瞳进来的老男人正在不远处和其他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正在说什么,童瞳就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余光不时的向着身后看了过去,不知道上校什么时候会潜进来。
不过在等容温的同时,童瞳目光也敏锐的扫过整个金碧辉煌的欧式大厅,中间空余出来的地方很大,四周倒是垂落着粉色的纱幔,而角落里的摆了不少沙发,奇形怪状的,再结合身边那些女人说的话,什么这里的门槛极高,一般高级的yuan交女人至多也只能来两次,每一次都能得到一百五十万的日元,而且现场还会有抽奖活动,那些都是价值百万的珠宝首饰,更有幸运的女人如果能夺得今晚上的宴会桂冠,直接赏赐的就是一套豪华别墅。
所以即使这样的宴会非常的不堪,在大庭广众之下常常被羞辱折磨的不像是人,但是因为高额的报酬,所以很多女人都是趋之若鹜,将自己打扮的妖艳非凡,就是为了可以一举成功赚足钱,而每一次从这个宴会离开的女人至少要休息一个多星期才能下床走动,足可以知道这个宴会糜烂到什么程度。
随着客人相继到来之后,大厅那两扇厚重的大门被缓缓关上了,音乐声停了下来,原本看似还不算mi烂的宴会这一下如同被脱去了最后的遮羞布,一切都显得赤luoluo的qing/se。
而刚刚还坐在童瞳身边八卦聊天显摆的女人们都直接将领口拉低,露出雪bai的两团,妖娆的迈着步子,扭捏着水蛇腰向着自己的金主走了过去,而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突然将经过自己身边的女人直接抓住了手腕,用力的一个拉扯拽到了自己的怀抱里,哗啦一声两手沿着她低xiong领口的礼服用力的一个撕扯,金色的礼服如同落叶一般从身上掉落下来,露出女人丰man的xiong口,和穿着丁字裤的长腿。
四周鼓掌声和兴奋的叫好声响成了一片,被这样羞辱的女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如同鳗鱼一般直接黏上了男人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仰起头吻着男人的脸,任由男人的手再次粗暴的将她的丁字裤给撕扯扔掉,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灯光和众人的面前,男人那双大手则是粗暴的将掌心里的挺翘的tun部或掐或揉的弄成各种怪异的形状,而这也预示着今晚上的宴会正式开始了。
而音乐声再次响起,觥筹交错的喧闹之中,男男女女如同脱去了外衣的野兽,只留下最原始的yu望,交谈说的也都是最低俗下流的话,而男人的手不时的在女人的身上游移着,惹来一阵阵让人骨子里都会su掉的声音,在这样的宴会里,男人才是一切的主导,女人甚至连附属物都算不上,只是他们发泄玩弄的玩具而已,而各式各样的沙发上不时有当众jiao合的男人和女人,白花花的身体扭曲交缠在一起,让人看起来有些的作呕,而男人很多还算衣裳整齐,只是将裤子拉链一拉,然后就上阵了,而女人基本都是衣不蔽体。
“这是带了新人过来了?什么时候变口味喜欢这种小女生了?”嬉笑的声音传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端着酒杯看着童瞳,而站在他身边的正是之前带童瞳过来的老男人,以前这个了老男人喜欢的都是大胸翘tun的妖艳女人,他们还交换过几次女伴,也一起玩过,今天刚好还有一桩生意要谈所以刚好一起过来了,这才发现坐在沙发上的童瞳和老男人以前的女人完全不同。
“新货色,还是一个处。”老男人呵呵笑着,举起酒杯和男人碰杯,目光yin邪而萎缩的童瞳身上掠过,他喜欢的就是这份清纯,而且这年头能找一个处那简直是奇葩。
处?童瞳暗自撇了撇嘴角,你才是处呢,你全家都是处!孩子都生几个了,不过小泉丽子还真是心狠手辣,将自己给弄到这样的地方来,不说今天能不能安全离开,就算离开了,这样“残花败柳”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再留在藤原十郎的家宅里,毕竟藤原十郎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要一个被其他男人碰过的女人的。
说话的男人一听老男人这话不由笑了起来,手不由的在自己身边性感尤物的身上游移着,挑了挑眉头,心照不宣的开口,“那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合作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谈。”
老男人也是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看了一眼依旧坐在沙发上没有动的童瞳,并没有在意童瞳的呆,不解风情,毕竟是个处嘛,要的就是这份呆,这样经过自己的手调教出来才有味道。
“我们去楼上。”老男人将酒杯里的酒一口饮尽,向着童瞳伸过手来,楼下大厅比较混乱,是最真实最yin秽一幕,隔着纱幔,人影若隐若现的浮现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和女人吊着嗓子细细的尖叫声,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欢愉。
童瞳以前为了出任务也曾经来过这样的场所,也为了任务装扮过任务目标的女伴,所以童瞳对眼前的老男人并没有任何的生气,也没有什么排斥,只当是需要执行的任务,可是这一刻,将手伸出去的那一刻,童瞳突然有些的排斥,不愿意和谭骥炎之外的任何人有肢体接触,一刹那,童瞳皱着小眉头,慢慢的站起身来,表情看起来有些的纠结和震惊,童瞳的确是震惊的,她不成想过在和谭骥炎在一起之后,自己的专业能力竟然退步到了这么多,甚至无法为了任务而逢场作戏,一时之间,童瞳突然感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无比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早已经不能算是国安部的特工了,她真的离上校离行动组的伙伴越来越远了。
老男人并没有在意童瞳的不识时务,倒是率先迈开步子向着楼梯方向走了过去,这个女孩是别人介绍的,还是个处,听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才会被人送到自己身边,老男人并不在乎这其中有什么纠葛,他只知道自己今晚上能得到一个处女就行了,而童瞳的震惊,她的呆愣,在老男人看来也是情理之中,毕竟普通人是不可能来这样高级的宴会的。
空气里飘散的淡淡的甜腻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空气清新剂里也绝对添加了助兴的东西,而酒水食物里只怕更是如此了,到了二楼上,虽然二楼有了房间,隐蔽性好了一些,但是这样的地方又怎么可能真正有隐蔽的地方,只不过比楼下大厅赤luo’luo的交he场景要好一点而已。
“脱衣服吧。”老男人进了房间之后就将领带给扯了下来,脱掉了西装和衬衫,露出一身的肥肉,不过为了尽兴,老男人动作熟练的走到床边打开了柜子,从里面的小药瓶里倒出了两粒药快速的吞服下,再从桌子上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就有点晕乎乎的了。
老男人打开靠着走廊这边的窗户,视线极好之下可以完全看到一楼大厅mi烂不堪的画面,平日里都是伪装成正人君子,但是到了这样的地方却都是如同禽兽一般,看着楼下那大幅度的动作,老男人脸色也越来越红,呼吸也沉重起来,转过身来色迷迷的向着童瞳扑了过来,一面淫邪猥琐的笑着,“你跟了我不会吃亏的。”
身体微微一个侧闪,在老男人扑过来的同时,童瞳快速的伸出脚一绊,老男人直接踉跄的摔在了床上,童瞳手快速的向着他的脖子横劈了下来将人给弄晕了,又从桌子上拿过酒瓶子直接给昏厥的老男人灌下去了半瓶子醋酒,确保他酩酊大醉完全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晕。
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顺便将窗口的帘子也给拉上了,童瞳之前已经小心翼翼的观察了房间,并没有设置什么监控探头,想来也是,来参加这个宴会的都是些权贵富商,这样糜烂的聚会私下里大家心照不宣,但是绝对不能流露出去任何证据来,所以虽然外面有荷枪实弹的保镖三步一岗的防守着,但是里面却真的很安全。
过了不到十分钟,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童瞳快速的打开房门,容温身影迅速的伤进了房间里,看了一眼昏厥在床上的老男人之后,慢慢的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童瞳。
“上校。”吞了吞口水,童瞳莫名的感觉到心虚和不安,不同于谭骥炎黑着脸,冷着眼神的模样,容温是很少发怒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来,可是他就用这么幽冷的眼神瞅着你,就能让童瞳心里头直发毛,有种做错事的学生被老师当场给抓到的那种紧张,其实心理作用占了绝大部分。
“你太胡闹了。”容温清越的声音不高不低,有点薄凉清冷的感觉,他是临时接到童部长的电话,然后将在英国的一个任务交给了副官负责,等交接完成之后直接乘坐飞机来了日本,安排了国安部这边的工作,一直监视着藤原十郎以及和他相关的人的行踪,小泉丽子安排人对童瞳动手之后,容温就立刻行动了,这才找到机会见到童瞳。
“上校,我那也是没有办法啊。”摸了摸鼻子,童瞳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容温之后,对上他清俊的脸,忽然想起容温不是谭骥炎,倏地一下又站直了清瘦的身影,低着头挨批着。
容温也知道这件事真的论起来童瞳做的也不算错,虽然冒险了一点,但是却无形之中瓦解了藤原十郎和崔斌之间的合作,也解决了野原中将被杀的案子,让童瞳脱离了嫌疑人的罪名,可是容温声音一凛,“小七,你竟然大意到中了药还不知道?”
“上校,是我疏忽了!”童瞳身体抖了抖,整个人看起来萎靡的厉害,她是真的大意了,完全没有想到崔斌竟然认出了自己的伪装,还在送给自己的玫瑰花里喷了药剂,药剂慢慢的挥发在空气里,最后导致童瞳无声无息的中了药,失手被崔斌给抓住了。
看着认错的童瞳,容温纵然之前再生气,这会看着她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倒也是消了气,原本有几分清冷的脸色也舒缓下来。
童瞳正偷瞄着,一看到容温消了气,立刻喜笑颜开,声音也不由的轻快起来,“上校,现在外面怎么样?我至少不是杀害野原中将的嫌疑犯了吧?”
之前崔斌答应会帮忙解决这件事,童瞳倒也不担心,不仅仅是因为崔斌答应了自己,也因为崔斌是一个上位者,被藤原十郎这么逼迫的将自己给送来了日本,这件事上藤原十郎等于扇了崔斌一巴掌,所以崔斌就算不帮童瞳,为了找回自己的面子他也会解决这件事,其实受益最大的倒是谭骥炎了,毕竟崔斌和藤原十郎之间的合作算是彻底崩了。
这边童瞳还准备说什么,突然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咚咚的声音很是急促,童瞳和容温对望一眼,容温身影快速的向着窗口掠了过去,打开窗户,双手灵活的趴着窗户出了房间,将身影隐匿在外面,而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六个西装笔挺的壮硕男人快速的冲进了房间,其中一人迅速的将一身酒气的老男人从床上给拉了起来,另一个男人快速的向着房间的里间走了过去,等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杯子冷水,然后刷的一下向着老男人的脸泼了过去。
“吉田板,你以为那件事你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吗?”一道戏谑而轻佻的声音响起,却是顶好听的年轻男音,进来的也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大街上那些衣着时尚的花样美男,年轻朝气,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眼镜,看着被冷水给泼醒的老男人冷冷一笑。
“你是……你是……”老男人之前被童瞳敲晕了,童瞳下手并不重,最多十分钟也会醒过来,不过童瞳后来又给他灌了半瓶子醋的烈酒,所以即使此刻被冷水给泼醒了,也有些的意识不清楚,看了看眼前的年轻男人,原本疑惑的表情陡然之间转为了惊恐之下,声音也是颤抖的厉害,“是你!是你!你竟然没有死!”
“日本的美容技术还是不错的,那一点小火怎么能烧死我呢。”年轻的男人放声笑了起来,直接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欣赏着老男人惊恐无比的表情,慢悠悠的开口,“你看中了我们松井家族的公司,所以联合我二叔买通财会的人转移资产,用皮包公司套用松井集团的现金,逼着松井集团最后只能宣布破产,可是你们还不甘心,一把火将房子给点着了,用一个因为破产而全家自杀的假象,可惜啊,我竟然没有被烧死。”
“这里是杰克先生的宴会,你不能动手!”老男人声音抖的跟什么似的,他没有想到松井家族竟然还有人会找自己报仇,而且还是当年那个正上大一的大男孩,那一场大火之所以能成功,也是因为老男人通过和小泉家族的关系,买通了一些部门的人,将杀人灭口的罪行转为了松井家族因为破产而放火自杀的“真相”,可是却没有想到松井毓竟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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