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乆乆说道:“我要是告诉你,我根本没往那处想,你信吗?”
“得了吧,要是说别人没往那处想我还信呢,不过乆乆你,得了吧!”
句椿已经认定她是故意的,既然如此阴乆乆还能说什么,也只好默认了。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是满是琐意。站于一旁的菖蒲却直觉事情不妙,处在边上看了半天,半晌之后菖蒲说道。
“你们两个是不是又动什么歪脑子了?我可警告你们……喂喂……你们两个听我把话说完。”
菖蒲说来说去还不是那几句话,早就听腻了,一看菖蒲打算开口,登时两人瞬间闭嘴,随后转扭过身火速离开。等着三个人在休息室内分开各自回了各自的宿舍楼层后,菖蒲还是没能克制的在阴乆乆身后说道。
“乆乆,你们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怎么能这样。”
“哎呀菖蒲,你就别总将校规挂在嘴巴,又不是什么大事。”
“又不是什么大事?这还不算大事啊,你们可是没经过别人的同意打算私自闯入别人的宿舍。这可是偷窥没品的行为,这件事要是让老师们知道了,你们有多少综合可以扣?”
“这个时候正上课呢,宿舍里根本没人,整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们知,只要你不出卖我们,这件事根本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再说了,你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法子吗?可以证明那个胸章是不是螭琰的。”
“话是如此,不过……”话正说时阴乆乆已经打开宿舍的门走了进去,可才刚踏进宿舍却突然停了下来,因为没料到阴乆乆会突然止步,一个不慎菖蒲直接撞了上去,鼻尖磕在阴乆乆的后脑门,疼得她话都咽下了。捂住自己的鼻子不停的揉着,菖蒲说道:“乆乆,就算你不想听也不会陷害我的,疼死我了。”
“不是……”用了一句算是回答,回后菖蒲听见阴乆乆说道:“你怎么在宿舍?没去上课?”
听了问询急忙睁开眼睛,也是睁眼后菖蒲才发现宿舍里还坐着一个人。
此时夏菡正坐在宿舍的床上,身上穿着只有睡觉时才会换上的睡衣,坐在那儿抱着枕头像在哭泣。大概是哭了有一段的时间了,一双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奇怪于夏菡没去上课却在这里哭,阴乆乆进了宿舍随后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哭得正伤心时宿舍突然进了人,开门声也叫夏菡惊了,慌忙擦掉脸上的泪珠,只可惜那红肿的眼睛如何都掩盖不住。也是看着夏菡这紧张的模样,阴乆乆知道这里头必然发生了什么,径直上前再次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们是朋友,要是有事我们会帮你的。”
“没……没事……”小小的声音,带了细微的恐意。
“还说没事,要是真没事你干嘛不去上课一个人在这里哭?不说是不是不把我们当朋友。”
“不……不是的。”像是担心阴乆乆误会,夏菡的话难得听上去有点激动,不过激动之后她还是缩回了身体,抱着枕头说道:“真的没事,我就是……就是……有点想家了……”
尽力的想叫自己的话听上去像那么回事,只是夏菡实在不是个适合说谎的人,是真是假从她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居然忍着不说,就在阴乆乆踌躇着如何开口时,菖蒲在夏菡的床下发现了一件破烂的校服。蹲下身将那件校服从床下扯出来,拿在手上菖蒲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菖蒲手中那一件破烂的校服,夏菡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滚了下来,强忍不住的她最后只能抽泣的说道:“是殇七七跟连氏姐妹做的。”
“什么?她们做的,她们干嘛这么做?到底出了什么事?”
“今天早上上课前我在休息室里遇到她们,不小心撞到了连曼妮,结果,结果就把她给惹火了。她们三个就联起手来戏弄我,还把我骗到第三拐角处,那里的狐狸跟猞猁看到我闯进去,就一个劲的欺负我,我叫得越大声它们就玩得越起劲,结果这一件校服就……”
学院的狐狸跟猞猁绝对是最不招学生待见的精怪,平时遇上一种已经够头疼的,没想到夏菡一口气全撞上了。第三拐角处是它们平时最喜欢呆的地方,因为去过那儿的学生都没什么好的下场,所以同学也就自然而然的避让着走。殇七七跟连氏姐妹当然知道这一件事,却把夏菡诱骗到那儿,何止是在戏弄夏菡。
那三个人实在叫人讨厌,登时阴乆乆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正想着找殇七七算账,却被菖蒲拉下来了。
“你别冲动,学院可是禁止私斗的,你现在去找她算账不是违反校规,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多少综合可以扣的。”
“总不能就这样咽下这口气吧,夏菡可是我们的室友,学院里那么多人她们平时谁也不欺负就专挑夏菡,分明就是做给我们看的。”
“就算真是这样,也不能为了那种人违反校规,别总是冲动,偶尔也可以想点其他的法子。”
“其他的法子?你是说在她们的午餐里下药?”
“哦不,乆乆,你要是那样做会被学院开除的。”一听阴乆乆的法子,菖蒲直接尖着嗓子回了,“我的意思是正大光明,例如仙法实战学。”
“仙法实战,得了吧,还不如下药呢,我哪打得过她。”
“你真是……”瞧着阴乆乆瞬间没劲的样子,菖蒲也是无奈呢,只能帮夏菡将那套坏了的校服收起来随后取了一件新的递给她,说道:“换件新的吧,洗把脸去上课,要不然被老师发现可就惨了。”
就在菖蒲将校服递给夏菡时,宿舍的门突然响了,下一刻阴乆乆已经冲到门口随后打开了舍门。果不其然外头站着小小的信使,将那一份比他的脑袋小不了多少的信封递上,信使说道:“阴乆乆,你的信。”
“多谢。”抽过信给了钱,随后冲着菖蒲打了个眼色,两人凑到一块拆开信封快速浏览起来。
信是句椿寄过来的,上头就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螭琰有件校服的胸章不见了。
当看到这句话时阴乆乆的眼睛瞬间发了亮,随后小声说道。
“果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