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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穷死的,我这辈子应该能得到做金山,可你看,我现在还不过就是个有钱的商人而已。”
十四咂舌:“你也太贪财了。”他说着看向远处,真心的祝福九哥和那个自控困难户能够一生一世的好好生活在一起。
虽说叫自控困难户嫂子有些让他郁闷,可是呢…值了。
花栩抱怀:“十四,你说这个丫头哪儿来的那么大的本事,我忽然间就觉得如果这个丫头认真起来的话,
甚至可以把你们东关国给掀了。”
十四不赞同的摇头:“掀了这个世界都有可能。”
“从前她总是出差子,那时候还觉得这是个傻瓜呢。”
“她现在还不是一样出差子吗?她这人就这样,迷糊归迷糊,鬼心眼儿还是不少的。”
花栩遥看着远处叹口气,这可惜了,这个丫头先被彘看上了,不然…他其实也蛮喜欢她的,从来没觉得跟哪个女人一起成亲生活一辈子会很快乐,他对她偏偏就有这种感觉呢。
算了,喜欢一个人不见得非得要成亲,有的时候做朋友才能更天长地久。
“诶,想什么呢,走啦。”十四揽着他,两人大摇大摆的离开。
而此时月光下,碧草中,两个相拥的人正吻的忘我。
鱼烟心中感叹,老天爷把她送到这个世界,大概就是为了遇到这个男人的。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这个是她的心声,她不是唱假的。
也是在这个深夜,她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东关彘。
当他的身体与她融为一体的那一瞬间,她浑身打了个疼颤,从此以后她跟他真的就是亲密的爱人了,再也不能分开。
天大亮,营帐外传来了士兵操练的声音。
鱼烟翻了翻身眯眼看了看正躺在身侧看着自己的东关彘:“你看我做什么?”
她的声音里睡意朦胧。
“看你美。”
“哎呀讨厌,昨夜一晚上没睡,你也不嫌累。”
“再忙活几次也是没问题的,要不要试试?”
鱼烟立刻瞪眼将手从被窝中抻出来摆手:“算了算了,我也就是随口说说,您老儿既然不累就多看一会儿,那我可就继续睡了。”
东关彘抬手理了理她的头发:“睡吧,睡好了今晚才能继续。”
鱼烟可怜兮兮的看他:“不行,我才不要呢。”
东关彘嘴靠在她耳边:“这可由不得你,男人说要的时候,女人不要拒绝才是最乖的。”
“我从来没乖过,你不知道吗?”
“不乖也没事,我喜欢征服的感觉,那今晚咱们就玩儿土匪和压寨夫人的游戏吧。”
鱼烟膛目结舌,真没发现,这爷这么会玩儿啊。
“杀,杀,杀…”
外面隐隐传来战士的呐喊,鱼烟指了指外面:“你听,你的士兵都不依了。”
东关彘刮了刮她的鼻子:“这里我最大。”
“哎,你简直就是喝人血不眨眼呀。”
东关彘笑道:“不是给你休息时间了吗。”
两人正说着十四从外面叽叽喳喳的闯了进来:“九哥,你今天怎么还没…”
刚进门他就被看到的一幕惊呆,东关彘手极快的将鱼烟完全捂进被子里:“以后进来之前先在外面支会一声。”
十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笑道:“谁知道你们两人这大白天的还在床上呢。”
鱼烟露出脸:“谁规定大白天的不能在床上的。”
被子下,她的手很不老实的在东关彘肚子上摸来摸去。
东关彘浑身打个激灵,鱼烟偷笑,该,谁让你刚刚吓唬人的,就是要你一柱擎天还没人管。
他舔了舔唇:“你先出去吧,我这就起身出去了。”
十四侧眼看鱼烟一眼偷笑的走了出去。
鱼烟嘟嘴:“他那是什么眼神。”
东关彘欺身压住她:“你先看看我这是什么眼神。”
“厄…吃人的眼神。”
“谁让你刚刚不老实的,现在我就得先吃掉你,不然…我就要被欲火烧死了。”
“艾玛,没天理了,救命…”东关彘一吻封唇。
半个时辰后,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看着东关彘穿衣服。
好吧,她果然是得罪不起这个体力旺盛的男人。
“我出去了,你穿上衣服再睡一会儿吧。”东关彘来到床侧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乖,养好体力晚上好继续喂我。”
鱼烟膛目结舌,谁能告诉她,眼前这位不是个冷面冰山王爷吗?怎么到她这里,这就成了一头热情奔放的雄狮了?
眼看着东关彘就要出去了,鱼烟想到什么似的忽然道:“对了九爷,我有事要说。”
东关彘回头看她:“不舍得我?”
鱼烟嘟嘴脸红:“人家要说的是正经事,咱们军营里有北凉国的奸细。”
东关彘凝眉回到床边坐下,神态严肃:“怎么回事,说给我听听。”
“我在北凉军的监狱里被审问的时候,他们才刚把我带到审讯室里,那个北凉的将军就已经认出我是东关彘身边的女人。
如果不是咱们军营里有人透露了这个消息的话,他们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我是你的女人?
这军营
中的男人又不是一个两个,还有,看那北凉将军提到你的时候,那眼神中是相当咬牙切齿的恨你,你没有的罪过什么北凉的高官吧?”
“嘶…”东关彘想了想道:“虽然这些年来东关与北凉一直不和,战争也连绵不绝,但我素来鲜少与北凉人打交道,若说得罪谁…”
东关彘说着,眼神忽然就凌厉了许多,他想起了一件很久很久以前的往事。
“北凉的将军叫什么名字?”
“叫夜楚。”鱼烟很分明的说道。
东关彘摇头,不对,当年跟他有过节的不是夜楚。
“发生过什么事吗?”
“近年来,我与北凉的确没有什么来往,不过我年少的时候倒是跟北凉有些渊源。
你是西周国百姓,所以应该不知道,我四岁的时候我父皇初登基,那时候东关国根基不稳,在许多方面都是弱势。
我们与北凉不合已经有许多年的历史了,那时候我们几乎是逢战必败。
我们曾经割让了不少城池给北凉,可奈何,北凉不懂得满足,不停的掠夺我们的土地,抢夺我们的财物,那时候老百姓几乎都快要过不下去了。
后来为了有更多的精力发展国力,我父皇做了一个和平计划,甘愿承认输给了北凉,每年都要赔许多的金银财物和数不清的美人儿给北凉。
那段历史是我们东关国的耻辱,而北凉为了能够很好的控制东关,要父皇送一个质子去北凉。
而很不幸的,我被父皇选中,那时候我是整个皇宫里最小的皇子,最容易控制也最无忧无虑。
我根本就不知道做质子是什么意思,就这样,我在北凉一过就是五年,直到九岁那年,我父皇派人将我从北凉救出,给了北凉一记很沉重的打击。
而就在我生活在北凉的那五年,我曾经深深的得罪了一位北凉的将军。
那时候北凉国有个公主很喜欢我,我就挑拨公主说我看到了北凉将军给我们东关国的使者送地图,之后那公主为了邀功去找北凉国皇帝告状,北凉国皇帝一气之下将那将军送进了大牢。
据说当年那个将军还有个儿子事发后就逃跑了,一直不知所踪,你这样一说我忽然觉得你说的这个夜楚,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个北凉将军的儿子?
当年他逃跑后极有可能隐姓埋名的过生活,等待成熟的时机一举反击。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还真就证明了虎父无犬子这句话。
当年被我算计的那位北凉将军可是北凉的顶梁柱,他带兵打仗的本事简直堪称奇迹,就连白老将军曾经都说过,那位北凉将军是他一生都没能超越的对手。
我父皇之所以格外看重我,也是因为当年我做质子的时候为东关国立功,除掉了东关国最大的竞争对手。
如果当年不是那将军被处死,说不定我们还真的很难翻身呢。”
鱼烟鼓了鼓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你还真得小心了。都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若他真的有心要为父报仇就不会善罢甘休,现在我只希望他千万不要是你的仇人才好。”
东关彘扬唇邪魅一笑:“我还怕了他不成,我就给他时间重整旗鼓,就算真的一对一的打,我也不见得会输不是?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对付那个夜楚,而是将藏在军营中的奸细给揪出来。我的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想要在我的地盘兴风作浪,这简直就是找死。”
东关彘的话音才落,外面就传来一阵吵杂之声,东关彘安抚了鱼烟一会儿道:“你好好的睡一会儿,我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鱼烟点头缩回被窝,可东关彘才走了一会儿她就躺不住了,因为她好像听到了外面有人喊:“失火啦,救火呀。”
鱼烟不放心的穿上衣服出了帐篷,当看到远处传来滚滚浓烟的时候才确定自己真的没有听错。
在仔细一看,她不禁大惊,那不是粮仓吗?
粮仓失火这可是大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