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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为定。”
盈盈跪拜道:“雨九必当全心全力辅佐饮雪。”
“识时务者为俊杰。接下來的事。应该不用我教你了。”他的嘴角也扬起一丝微笑。似是欣慰似是放下。
我微笑着点点头。
含冰的背后有一个神秘的影子。而饮雪的背后却是海皇。
饮雪。你放心吧。这沧海早晚是你的。
望着海皇消失的背影。我靠在邪夜曾今坐过的草堆上。双眼望着破旧的天花板。呼吸越來越慢。最后竟停止了。进入了“无”的境界。脑海中所有的记忆渐渐放空……
“呼……还差一点就能突破了。却还是无法逾越……唉……顺其自然吧。”站起身拍拍屁股。偷偷摸摸地潜回皇宫。重返地牢。
先好好睡一觉。过一会儿应该就有人來了吧。
“起來。”
好吵……谁啊。
“哐啷啷。”两个鲸鱼勇士一人一边抓起我的胳膊。像拎小鸡一样地把我拽了出去。
我还处于半睡半醒之间。也不知怎么除了着牢房。只觉得外面的阳光格外刺眼。身子软绵绵的好犯困。待我回过神來。已被人扔在了一块空地上。
怎么看都像是法场。“陛下。犯人雨九带到。”
我愣愣地抬起头。前方高座上的是前几日刚见过的海皇。而左边是含冰。他的眼中满是戏谑的笑意。
右侧站着饮雪。他微微皱着眉。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我憨憨地对着饮雪笑了笑。他却冷冷地看向另一边。
“雨九你可知罪。”一旁的沙丁鱼太监用那公鸭嗓问道。
“呵呵。知道。”
“是谁借你胆让你残害皇家战马三百余匹。”
尖锐的声音似是魔音穿耳。听得有些头疼。
“沒有人。我是为了沧海的未來考虑。此次疫症來势汹涌。不用这种方法可能会死更多的战马。甚至可能会威胁到人鱼的生命。”
“哼。你这是在标榜自己的功劳吗。屠杀三百战马足以让你死上数百次了。但陛下念在治病有功。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來人啊。赐雨九三十大板。”
我低着头。嘴角不断抽搐。
臭海皇。你公报私仇。你想替你儿子教训我也不至于打我屁股吧……最坑爹的是有人打我屁股。我还要谢谢他。你妹。活该你被皇后那极品折腾。
我叹了口气。一拜行五体投地大礼。“谢陛下不杀之恩。”
一张长凳成了刑具。无奈地趴在了上面。
“啪。”
“嗯……”一股钻心的疼痛在臀上似是爆炸开來。
默默地数着数。二、三、四……
疼痛渐渐麻木。唇上却泛起了一股子的血腥味。估计是把自己的唇咬破了。难怪古时候可以打板子把人打残了。三十大板。正常人即使沒死也要卧躺数月吧……
那一击击厚木板后**击撞发出的声音渐渐发闷。就像打在湿衣服上。神智越來越清醒。还有十板子。再熬熬就过去了。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