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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才假咳一声道:“现在开始给你刮胡子,你要十分的信任我的技术,就一直抓着我的手吧。”

    周飏笑,“不敢,我这脸本来就入不了女侠的眼,再划伤了,女侠就更不会要我了。”

    陆黎诗冲着他皱了皱鼻子,“知道就好!”

    她也是第一次给人刮胡子,不紧张是假的,说这话也不过是让自己放松,当然,也让他……咳,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周飏感受到了她的紧张,便找话题道:“对了,你昏迷的这几天,山庄翻修的进度不错,大概下个月头就能重新开门做生意了,也因着你一直昏迷着,我给了史亮他们一些意见,如果你觉得不好,可以再改的。”

    “果然还是你懂我啊,放心吧,就冲着这一点,就算我觉得不满意,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陆黎诗知道他的用心,浅浅一笑,手里的动作也轻柔了不少,又想到什么问题,就又问道:“说到这个,山庄的工人现在是什么情况?走了多少?”

    “你也是知道的,这次地动影响甚广,有许多人家估计得等好几代才能再发家,更何况你招的那些工人,都是老实本分,且肯吃苦的人家,没办法再呆在山庄也情理之中,现如今还留在那的只剩一半了,不过你放心,那些离开的人,我都有让史亮给了他们每人一笔银子。”周飏实话实说。

    听到这话,陆黎诗吻了吻他的额头,“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真的谢谢。”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说吧,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为了这一吻,周飏决定跟她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毕竟横在他们之间的这些问题是躲不开的,与其从别人嘴里听到答案,不如他自己说。

    陆黎诗的手顿了顿,但很快又继续动作着,沉默了片刻道:“你知道我想问什么的。”

    周飏也沉默,“我不知从何说起,不如你问我答吧。”

    陆黎诗看了他良久,终是开口问道:“按照平大夫‘三不怪医’的原则,我中的是蛊毒,按理说他是不会替我解毒的,为什么他又这么做了。”

    周飏很感激她的第一个问题并非自己心中最想问的那个,同样看了她良久才答道:“是我让司徒去找刘守义,让他贴个要对平一寒斩首示众的告示出去,但在此之前,也有让他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吴长卿之前,至于吴长卿是如何说服平一寒的,相信不用我说,你我也都应心知肚明,然最后平一寒还是答应替你解毒了。”

    陆黎诗无言以对。

    她现在除了无言以对还能如何,她知道他全是为了她才会做出这等……不入流的举动,她根本没有资格去批评,或者做任何的评价,只是一想到长卿的立场,她还有何脸面面对他。

    回想之前她对长卿的质问,明明他都那么难过了,却还是瞒着她,不让她内疚,她……哎,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伤他到几时,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吧?

    “那倪姐姐为何会受伤,你是知道的吧?你的属下那个时候跟你说的是什么事?”陆黎诗选择问下一个问题。

    周飏答:“你猜得不错,我的属下跟我说的就是倪雪影为何会受伤。她……在得知平一寒被我的人抓来万荣居后,就第一时间往这里赶,以她对平一寒的了解,或者说对吴长卿的了解,她知道平一寒肯定会替你解毒,但是她在来的途中被人设陷阱给抓到了,而设陷阱的人正是……我的母妃,她会受伤,也是因为清醒以后同王府的士兵硬碰硬造成的。”

    其实他一开始也很奇怪,他抓平一寒的事,可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避讳,还一路招摇的把他带去万荣居,目的就是为了引倪雪影出来,结果她一直没出现,也是到那时他才万万没想到居然是……

    “是不是我真的快不行了的消息让你母妃知道了,而她困住倪姐姐……所以你母妃想我死是吗?”这是她的第一反应,语气很平静,平静到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在陈述事实。

    这个因果其实很容易想明白,他母妃为什么要拦住倪姐姐,无非就是不想让倪姐姐给她解毒,可她什么时候不去拦,偏偏那个时候去,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让她不得不这么做,也不过两种可能,要么担心迟则生变,要么就是她当时真的快不行了,已经到了只要再晚一些时候,她就会一命呜呼的地步,而她更相信是后一种可能。

    “……是。”周飏无法反驳。

    事实再一次证明,她的确很聪明,也再一次庆幸他的人能在最及时的时候发现倪雪影,且协助她从戒备森严的王府逃出来,虽然王府的损失不小,但,也是时候该给母妃一些小小的警告了。

    “好了,刮好了,起来洗把脸吧,真的希望平大夫能平安无事,不然倪姐姐该恨死你了。”这是陆黎诗的第二反应,微笑的说的,但她的微笑中带着满满的担忧。

    周飏猛地坐起身,紧紧的看着她,似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继而用力的抱住了她,“那你呢,你……会怨恨我母妃吗?”

    抱着她,是因为很想听到她真实的回答,又很怕听到。

    陆黎诗叹气,“我又不是圣人,如何会不怨?却也没到恨的地步,她这么做也可以理解,试想哪个母亲会希望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对儿子毫无用处的媳妇呢,除非她本身很中意那个媳妇,然则她并不中意我,所以她没有亲自动手解决掉我,应该是看着你的面子上吧?不过,没有下一次了哦,如果下一次她还想置我于死地,那我也不会乖乖的任她宰割的。”

    她这话说的是真的,没有谁愿意莫名其妙的就那么死掉,她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呢,如果那么容易就死了,不是白让她穿了一回?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会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不管她是谁的母亲!

    “不会的,不会再有下一次的,我保证!如果她还敢伤害你,我绝不会再原谅她,哪怕她是我的母妃。”周飏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抱着妈妈撒娇一样抱着她,说话的语气也像孩子一般幼稚,且不安。

    陆黎诗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乖,别怕,阿姐待会给你买糖糖吃。”

    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周飏,觉得挺可爱,又挺可悲,谁说帝王家的孩子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了?往往至高位者,他们的束缚才是最多的,这不,连最基本的喜欢一个人的自由都没有,如何不可悲?但与他,她更多的是心疼,哎,看来她真的是爱惨了他了呢。

    “我只爱吃一种糖,就是这个。”周飏“泄愤”似的轻咬了下她的双唇,而后轻抚着它说道。

    陆黎诗小脸一红,“多大人了,没个正经。”

    彼此相拥良久,周飏又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陆黎诗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了。”

    周飏捧起她的脸,“真的没有了吗?比如……我为什么会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支走张世忠。”

    其实她刚刚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有可能让他们两个走到无法挽回的局面,可她一次又一次的选择原谅,他如何还能对她隐瞒?

    谁想陆黎诗一边拿袖子替他擦着还残留在脸上的胡渣,一边说道:“我想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再问了,我有思维,能自己判断,有眼睛,能自己看,过去的事情,你有你的理由,我没必要问,现在,我只想相信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

    虽然有些错误真的不能犯第二次,但是一个人的真心骗不了人,他对她的种种,她都看得到,而她爱他,也是不争的事实,况且,他并不曾真正的伤害过他,这样就够了。

    周飏再次情不自禁的想吻她,却被她聪明的挡住了,周飏“怒视”她,继续BI近,她继续挡。

    见实在是“退无可退”了,陆黎诗才又道:“别闹,倒是你,可还有事对我隐瞒?”

    这个问题让周飏停了下来,凝望了她半响,最终说道:“我听司徒说,在你晕倒前一刻,你对你的倪姐姐说了句话,是说你相信自己的男人么,虽然这话你刚刚也有对我说,但我还想再问你一次,你相信你的男人么?”

    呵,他也承认自己很可笑,刚刚才说没办法对她有所隐瞒,可是这个问题,他真的没有把握,一丝一毫的把握也有没有,虽然他百分百确定她对自己有情,但同时他也百分百确定她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也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早在和信儿在山庄灶房内的对话就已经明确的表达过了,所以他真的不敢冒这个险。

    陆黎诗有些狐疑的打量了会他,但转瞬间就肯定的点了点头,“我自然是信的。”

    周飏暗暗松了口气,“那……”

    “主子,属下有事要向您禀告。”

    偏偏这个时候,司徒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那……就没有什么事了。”周飏本想坦白,可因着司徒的突然出现,话到嘴巴还是改了口,微笑着替她整理下被他弄乱的发丝和衣珊,而后对着门外道:“进来说话。”

    司徒得令进屋,也不犹豫,“主子,刚刚倪姑娘出来说她需要一味药,这位药王府确实有,但……”

    “是什么药?”周飏知道司徒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来找他,更不会如此犹犹豫豫,于是直接问道。

    司徒答:“回主子,是七尸蚀魂散。”

    周飏一听到这个名字表情就变了,半天不说话,倒是陆黎诗先皱着眉头道:“哪个‘湿’?又是哪个‘食浑’?”

    司徒看了她一眼,又道:“回小姐,是‘尸体’的‘尸’,‘蚀魂夺魄’的‘蚀魂’。”

    陆黎诗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到底是什么药啊?名字听着好玄乎,你家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药?”

    说奇怪绝对是保守了,又是尸体,又是蚀魂,如何不吓人?

    周飏叹气,“名字听着是挺玄乎,但也并非什么害人的玩意,虽然提炼的过程……的确很匪夷所思,然则实际上却是救命的好东西,不过这药极难配制,据我所知,现如今这世上只有三粒,两粒在皇宫,还有一粒则在我母妃手里。”

    他之所以会变脸是因为他很惊讶倪雪影为什么会找他要这一味药,是巧合,还是确定他有才会开口?毕竟知道这药在他母妃手里的人,一个手都能数完……莫非……

    意识到什么,周飏又对陆黎诗道:“刚刚也说了,这药在我母妃那,他们是要不到的,看来只有我亲自回去一趟了,你的毒才刚解,要是累了就歇下吧,我去去就回。”

    陆黎诗点点头,“好,你快去吧,唔,那什么,你说话……注意一点,要是实在要不到,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千万别乱来。”

    周飏旁若无人的抱了她一下,“嗯,我知道了,你早些歇息。”

    陆黎诗不习惯在外人面前和他亲热,不由赶紧推开他,“你快走吧。”

    周飏知道她害羞,也只轻轻抱了一下就放开了手,又拍了拍她的头就离开了,司徒也紧随其后。

    陆黎诗望着他们离开,回想了下刚刚所有的事,继而不自觉的歪了歪脑袋。

    明明一切都很顺理成章,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又是哪里不对呢?难道是她漏掉了某些细节?

    也容不得她多想,正在她准备关上书房门的时候,看到陆宿家的和信儿合力抬了个澡盆子过来,知道她们是送水过来让自己洗澡的,于是赶紧过去帮忙。

    等澡盆放好以后,陆黎诗才道:“婶婶,水烧好了,让信儿叫我过去洗不就完了么,何必搬过来?”

    陆宿家的一边关紧窗户,一边答:“倪姑娘把平神医搬去澡间了,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好在家里还有一个小号的澡盆,您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洗漱了,赶紧洗一洗吧。信儿,你快去多搬些炭炉过来,这天是愈发的冷了,可别冻着小姐。”

    “诶,好嘞!”信儿麻利的搬开桌子椅子,好让陆黎诗有更宽裕的地方洗漱,应了声就出去了。

    陆黎诗听着她说的话,便迅速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拿铜镜照了照脸,感觉还算干净,就有些纳闷的说道:“婶婶,我昏迷的这几日,可是您和信儿帮我净的手和脸?”

    陆宿家的点头,“是啊,这些天您是知不道,除了吴公子……哎,算了,不提也罢,不过我现在想想还是觉着生气,您说他一直赖在您房里是何意思?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对一个未婚女子的名节影响有多大么?”

    “您是说……他一直呆在我房里?那您跟我净手和脸的时候,他都看着?”陆黎诗知道她说的那个“他”是谁,但很明显的是她的关注点有些偏了。

    陆宿家的一听到这话气得老脸一红,“他倒是敢!他要是连这样都不回避,那我一定会豁出这条老命和他拼了!”

    陆黎诗自觉自己说错话了,便赶紧过去拉她,“哎哟,婶婶您这是生哪门子气啊,您瞧我,刚刚醒过来,脑子转的慢,胡说八道呢,再说了,您哪里老了,我和您走出去呀,好些人都以为我们是姐俩呢。”

    陆宿家的被她的话逗乐了,“知道您是哄我开心呢,要传出去,指不定让人笑话我是老妖精呢!您呀,快坐好,我帮您把头发束起来,天冷,沾湿了可难得干。”

    陆黎诗乖乖坐下,等信儿相继搬了几个炭炉过来,看到她挽起袖子打算帮自己洗澡,似终于想起哪里不对了,便对信儿道:“信儿,你这些天都没睡好吧,都快瘦没了呢,去歇着吧,这里有婶婶就好。”

    陆宿家的意识到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便也说道:“可不是,瞧你那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我来就成,你去歇会,要实在睡不着,就去弄点简单的粥过来,小姐好几日没怎么进食了。”

    “诶,我这就去弄些吃食过来。”信儿不疑有他,说着就放下袖子出去了。

    待到信儿关上门出去后,陆黎诗的脸立刻跨了下来,张张嘴想说些什么,结果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反还转过身去默默的宽衣,动作很慢,还一边脱一边叹气,那模样,似有什么天大的心事一般。

    陆宿家的察觉到了她的不寻常,但又不太确定,于是试探性的问道:“小姐啊,您……都知道了?他都对您说了?”

    背着身的陆黎诗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再转过身,就又是一副极力隐忍的表情,“是,他都如实跟我说了,所以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婶婶,这事如果发生在您身上,您会如何?”

    按照她前世那不靠谱的师兄的话来说,这是套话的最基本款,师兄就总用这样的话套她,她上过一两次当后就完全免疫了,这次倒是她第一次用着法子套人家的话呢。

    陆宿家的果然被她骗过去了,忍了几下没忍住,终是边替她擦身子边掉泪。

    陆黎诗发现她在哭,心下一惊,同时也确定了周飏绝对有事瞒着她,还是不小的事,所以这一刻的她很是犹豫,犹豫的是到底该不该继续,因为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怕事情的真相是她无法承受的。

    “我的好小姐,您快别难过了,其实……其实我虽很不满意他,但平心而论,他对小姐的重视和在乎,真的是瞎了眼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心里有您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哎,怪是怪一切都是天意,若不是这次是皇上下旨给他的赐婚,我相信他……”而就在她犹豫的当口,陆宿家的以为她是太过伤心,或者太丢脸,才不敢转头看她,便赶紧出声安慰道,可说到这里时,分明的看到她浑身一僵,这才反应过来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但为时已晚。

    陆黎诗极艰难的转过身来,且用一副完全不确定的表情看了她半晌,才飘忽的开口道:“您是说,皇上……对周飏下旨,赐婚?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不是我对吧?是谁?迪娜公主吗?”

    “您快别瞎想了,不是什么迪娜公主,不……”陆宿家的再一次犯了傻,她现在简直是要崩溃了,真是多说多错,索性闭上嘴什么都不说。

    然而这个不是回答的回答却让陆黎诗笑了,还笑出来声。

    呵,如果真是迪娜她倒也忍了,可是……居然不是,那么事已至此,是谁还重要吗?

    她就说当她问他是否还有事情隐瞒她的时候,他居然会问她信不信她,她还傻傻的说信,哈,这就是她信他的代价吗?

    她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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