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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孟元朗就带着益芝堂的坐堂大夫匆匆来了,先给孟少辉的母亲荀老夫人诊了脉、施了针,然后所说与前几位大夫也没什么不同。
“徐大夫,除了闫大夫,你可是益芝堂医术最高的坐堂大夫,难道真的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吗?”孟少辉脸上都是痛苦和绝望。
“侯爷,徐某的医术也只能为老夫人再续命半月,如今闫兄正在敬州的封安县益芝堂分号,他在那里似乎遇到一位制药奇人,如果能请来此人为老夫人治病,说不得还有一线生机。”
“制药奇人?”
孟少辉不敢耽误,而孟元朗义不容辞领了此任,日夜不停快马加鞭往敬州而去。
都说宝马良驹一日千里,孟元朗累死两匹,第四日傍晚就赶到了封安县内见到了徐奎和闫明智。
两个人见到孟元朗手持的是孟寿亭的玉牌,说是孟家二房的老夫人病重,帝京的大夫束手无策,这才找到了封安县。
“徐宗贤弟要是都没有办法,估计我的医术也治不好,徐掌柜,看来咱们要去一趟山下村了。”
徐奎和闫明智让孟元朗先休息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三个人骑马来到了山下村,因记着安清贤叮嘱的不要张扬,所以他们装作讨水喝的外乡人进了村,并探听到安家人住的地方。
安清贤请三人先进了自家,得知来意之后,脸上深思片刻,并没有告诉他们自家会医术的是何人。
“安先生,人命关天之事,难道老先生见死不救?”闫明智从一开始就觉得安家人行事太过神秘了些,似是一直在保护什么人或者守着什么秘密,就连进入这山下村,他们也觉得村民们看他们的眼光透着防备和古怪。
“闫大夫,不是老朽不愿意帮忙,实在是无能为力,我只会种田、打猎,并不会医术。”安清贤说完先在家里的堂屋内站了起来,“松堂,你进来。”
安松堂今日正巧在家,他走进堂屋之后,安清贤在他耳边低语两句,然后他就看了孟元朗三人一眼,快步走出了家门。
“老先生,我祖母危在旦夕,您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孟家一定尽力完成,只求老先生仁心为念,救她老人家一命!”孟元朗只当安清贤是不想出山救人,言辞愈加恳切。
安清贤已知他的身份,为难说道:“孟公子,老朽并没有诓骗你,你也别着急,我已经派犬子先出去了,如果……还是等等!”
见安清贤欲言又止,孟元朗几人只觉得愈加揪心,这安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在,很快安松堂就跑进来了,冲着孟元朗就说:“还请这位公子将你家祖母的病情详细告知。”
孟元朗不明其意,不过但有一线生机,他也不能放弃,只好将自己所知的病情都告知了安松堂,然后见他又急匆匆跑出了家门。
等到安松堂再次归来的时候,手里面拿着两张未干的纸,先出声对孟元朗说道:“你家祖母除了刚才所说的那些症状,可是还有唇甲紫暗、手脚麻痹,睡多眩晕之状?”
“没错,正是如此!祖母现在腹胀身痛,面容苍白,全身高热不退,可有解法?”孟元朗一听安松堂把自家祖母的症状说的一毫不差,心中的希望急速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