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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茶杯抿了口“我们三手上共有多少兵马?”
“我四十万,圣珺比我多些六十万,你手上十万,共计一百一十万。”但这些怕是要全部调动过来,需要不少时日。
“恩,足够了。”邵燚羲缓缓点头“你们先搁置调动兵马,我则与圣上书信让他准备好下旨示意。”
“燚羲你到底打算做什么?”肖圣珺疑惑道“若是挑唆辽王和鹤将军,我们在徐国国君和他们之间两败俱伤时攻打两城,怕是无需这么多兵马。”
“谁说我只要这两座城池的?”邵燚羲目光冷然,带着往日从未见过的浓浓傲意“相国国土许久未扩,向老当年为相国平复叛乱,治理朝纲,那我便该为相国开拓国土!”
“这.....”在场无人不错愕邵燚羲的抉择,更觉不可思议“若是天子不同意怎么办?”
“向老同意就行了,待会儿我和他说声,他会发信给圣上。”邵燚羲根本没把国君放在眼中。
“你还没和向老说!?”赫锦衣失声道“便决定攻打徐国?若是向老也反对呢?你可曾想过这一百一十万兵马可不是小数目,调动需多久?粮草跟得上吗?”
“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又觉得我会放弃?还是说锦衣哥觉得我所言便是错的?”嘴角微微上扬,倒是多了几分嘲讽之意。
但这举止却漂亮的要命,往日和孩子一样的爱撒娇固然可爱甜蜜,但这种狂妄,自信,傲气凛然却发自骨髓的优雅让人恨不得跪在他脚旁臣服......
“自然,自然不是......”赫锦衣抹了把脸,他险些说自然不敢...QAQ下次可以试试那时叫他主人......
“就算向老答应,皇上反对,若是群臣反对呢?”魏博轩考虑更多的是这方面。
“还有粮草!”这才是关键,肖圣珺想。
“若是群臣反对,皇上顶不住压不了的话,他也没资格做皇上了,更何况我师傅在,怕什么?”邵燚羲冷哼声,那满脸的傲色,当真是让人受不住的心底火热“更何况,皇上同意了,粮草还怕什么?这几年来,除了双鱼城外,相国国泰明安,风调雨顺,国库充裕,粮草充足,不惧他徐国!”
“既然如此,燚羲你也考虑清楚,那便去做吧。”庄淼水自然看出他的认真“你是我们的夫君,我们没理由反对,更何况庄府与我手头上多的是银两,不论粮草马匹,还是人力物力我们自当倾尽所能。”
邵燚羲扬起一抹愉悦的笑意,心里自然是热血沸腾。哪个爷儿不向往军队,不想开疆拓土?
眼下,这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一日后,邵燚羲发信与向老,与之讨论后一同书信与当今天子。
相国国君在书房沉思一天一夜,最终下定决心,发信与邵燚羲,传下圣旨,并表示自己全力支持,随信来的自然还有伏虎令。
而与此同时,徐国的暧昧不清,并未得到预计的效果,相国只是和跳梁小丑一样叫嚷着要人,却连个兵都不愿意出。
这让徐国国君恼怒不已,而与此同时在向老的安排下,鹤将军与辽王暗地勾结。
于四月鹤将军起兵造反,辽王在京城与之勾结,替他通风报信,这让鹤将军势如破竹,一举攻入京城。
而辽王却也并非等闲,在京城联合老臣要一举拿下叛臣贼子。
便在此时,邵燚羲下令攻打行、杜两城。徐国兵力大多用于叛乱,邵燚羲这一局打的便是对方措手不及,要的便也是个字,快!
因此在邵燚羲命魏博轩与肖圣珺同时攻打两城时,让庄淼水与赫清皓阻拦两城所有外送的书信。
赫锦衣才学颇高,而也身怀武艺,固然不如魏博轩与肖圣珺,却也不弱于寻常武林高手。
邵燚羲从三军中挑出三万骑兵交付与他,让他沿着南方攻打徐国腹部,而魏博轩与肖圣珺则以包围的局面攻打徐国两边,在腹部时回合。
不过三月,徐国便在他们尚未真正察觉事态严重的情况下,被邵燚羲一举拿下大半江山。
相国自然是举国同庆,国君更是倾力支持此事。
然,在徐国京都险胜的辽王回头发现自己好不容易坐上宝座,却被相国坐收渔翁之利,自然恼怒。
可徐国兵力不足,银两匮乏,一时间只能严加防守,效果却微乎其微。
邵燚羲随着兵马前行,自然不会在前线,而就算庄淼水和赫锦衣、赫清皓都出战时,他也只会在后方看着地图。
一来他知道自己文弱,上场只是给对方徒添麻烦,二来他们自然不许。
而战火纷飞时,再忙再危险,邵燚羲身边总有庄泽啓默默陪伴左右。
战场后方多是伤病,庄泽啓乃是神医,一手医术让死伤降到最低,更是给士兵平添了一股士气,不惧死亡的魄力。
等徐国眼瞧着被攻下京都时,那尚未真正称皇登基的辽王只能带着旧部北上逃亡,最后在徐国与秦国接壤的城池内定都,并发国书与秦国,妄求他能出兵相助。
而唇寒齿亡的道理,秦国国君也是明白。
便在入秋前,相国收兵,在夺下徐国五分之四的国土后,起鼓收兵。
徐国损失惨重,兵力空乏。秦国似乎畏惧相国,并未真正的打算为徐国讨回一个公道,只是意思意思打了几场战役,见相国到此收手便收兵回城。
相国京城收到八百里加急,一路高呼“大吉大吉”的战报时,邵燚羲已经和魏博轩、肖圣珺、赫锦衣整顿兵马,打算班师回朝。
“哎呦,哎呦,这只小`乳猫真没瞧出来这么厉害,野心这么大。”魏博轩立下赫赫战功,更是打的这么痛快,自然心生愉悦。
肖圣珺也面容带笑,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洒脱。
邵燚羲着在这时才松了口气“这次能如此顺利的胜利,当真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再怎么说,燚羲都好厉害。”或许是上过战场,赫锦衣身上少了几分迂腐,多了几分自在的洒脱。脱下战甲走向邵燚羲,低头亲吻那孩子的眉心。
“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邵燚羲仰头眯着眼受了“再过十日,朝廷派人接收此处,我们便可解脱了。”
“今后呢?”庄淼水这段时日来最忙,略显疲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