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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琴尴尬的笑了笑,其实她也有这方面的想法,但见赵三虎喝完了一杯酒,这才轻轻的抿了一下口,红酒顺着喉咙一直流进了心底,紧张的心似乎稍微得到了一丝放松。 《纯》
赵三虎放下酒杯走到了孙小琴身边,右手一点也不介意的搭在了她的香肩上。孙小琴的娇躯不由得颤动了一下,瞥了一眼赵三虎,见他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耳边想起赵三虎那赤 裸 裸的威胁,她那抵抗的心里又再次放弃了。
赵三虎见孙小琴的表情很平静,就满意的笑着说道:“小琴,我们到沙发上坐坐,一起谈谈。”
孙小琴跟着赵三虎在沙发上坐下来,肩膀被赵三虎搂着,为了掩饰心里的恐慌,她慌忙的抿了一口红酒,虽说红酒的度数不高,不过她平时也没有喝过酒,本想着吃口菜,当她再次看向小方桌的时候,才发现小方桌上根本就没有菜。
赵三虎猜测到了孙小琴心里的想法,就笑眯眯地说道:“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只有酒而没有菜?”
没等孙小琴说话,他一声委婉的嗤笑声,说道:“因为今晚你就是我的菜,你也可以把我当做是你的菜。”
孙小琴一愣,随即明白了赵三虎的言外之意,看着眼前胖墩墩的身材、黝黑泛红有些浮肿的脸颊,让孙小琴不由得将赵三虎联想到一盘菜——红烧猪头。不过赵三虎这盘红烧猪是黑毛还没刮干净的猪,让人看了只能是倒胃口。
赵三虎趁着孙小琴失神的时候,趁机将放在她香肩上的咸猪手幽幽的向她硕大的胸 部滑了下去。
孙小琴的心里不由得‘咯噔’的颤抖了一下,看见赵三虎那张猥琐的脸上闪烁着邪恶的笑容。此时,她想到自己的男人,那个老实巴交的让她有些抓狂的男人,白天老实巴交的还情有可原,可是到了晚上依旧还是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都老夫老妻好几年了,好像是新婚夫妻一样畏手畏脚,幸亏他没读多少书,要是让他上个大学的话,恐怕会**了衣服还站在一边文邹邹地不敢动手。这种事情让孙小琴异常懊恼,又没法跟人说,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遇到了这样像木头一样的男人,别的女人的老公就算白天老实巴交的,至少到了晚上会生龙活虎,可是她这个老公,到了晚上依然像是撇脚的鸭子,循规蹈矩的三分钟热度,当她刚有点感觉的时候,他就已经败下阵来了。
三十岁的孙小琴,正直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是她的男人每次都摸不到点,更不说什么调 情的前奏了,完全就是例行公事的直来直往,只顾着自己舒服就行了,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渐渐的,她似乎已经忘了作为女人所需要的感觉,可是在现在这样的气氛和环境中,在一个经验丰富的五十岁的老男人的挑 逗下,孙小琴心底那原始的欲 望瞬间的就被点燃了,让她明白了作为一个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在欲 望的苦海中挣扎了很多年的女人,她的身子是很敏感的,赵三虎随意的一挑 逗,就让她的心里犹如万虫吞噬一样的**,脸颊上很快是布满了红霞,娇躯不由自主的颤动了起来。
赵三虎看到孙小琴动情的反应,嘴角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坏笑,回想着第一眼看到孙小琴的时候,他就被她那种清纯的眉毛给勾引住了,一直想找机会一睹芳泽,可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当孙小琴生了一个脑瘫女儿的时候,家里为了治病已经是家徒四壁,就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赵三虎发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为了得到孙小琴而设计了一个长久的阴谋——养黄鳝计划,其实当他找人把这个消息放出去的时候,也有别的村民来找他谈这个事,可都被他一一的回绝了,因为他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孙小琴。
孙小琴在他精心的安排下白痴般的进到了阴谋之中,他也知道就算孙小琴养黄鳝,第一年一定不会有太大的投资,所以也没有压榨她什么。赵三虎为此还专门买了一些养黄鳝的书记给她看,当时的孙小琴异样的激动,以为自己是遇到了贵人,可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遇到的并不是什么贵人,遇到的只不过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在赵三虎确定让孙小琴养黄鳝的时候,当时也很有很多村民不服去,去问为什么要让孙小琴养黄鳝,赵三虎早就有了应对的招数,他装出一副思痛的表情,感慨地说道,是因为孙小琴生了一个脑瘫女儿,大家都是村民,就要互相的帮忙,这样的说辞不仅仅让村民们信服,也让孙小琴感激涕零,村民们以为孙小琴赚了钱,却都没有发现这是赵三虎早已酝酿好的阴谋。赵三虎看到孙小琴第一年赚了不少钱,嘴角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开始实施他的第一步计划,找人散布谣言,说明年黄山价格会涨得很高,让孙小琴趁着市场好,多投资进去一点,孙小琴听说能多赚钱,自然也是没有多想,从镇上的农村信用合作社贷了一笔款来扩大养黄鳝的规模。
赵三虎看到这一幕,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按照正常顺利展开了,现在也是该收网的时候了,自己一年多来所做的事情总算是没有白费。
等孙小琴发现这一切都是赵三虎的阴谋时,她已经是骑虎难下,没有退路可言了,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是拒绝赵三虎那下流无耻的要求,二是接受赵三虎那龌龊肮脏的要求,来换取一家人的生活。
孙小琴还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名节会受损,就顾虑地看着赵三虎,问道:“支书,要是荷花婶回来咋办?”
村支书赵三虎一脸猥琐的笑着,右手在孙小琴的娇躯上肆无忌惮的抚摸着,眼神里银光闪烁,不屑一顾地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你荷花婶不会回来的,她一个麻将鬼,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回来,你就放宽心吧。”
荷花年轻的时候也是算是个美人,在村子里有一个响亮的绰号——风 骚大美女,追她的人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加强排。
赵三虎年轻的时候在村子里不过是个小混混,刚开始的时候对荷花有些觊觎之心,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想法,只是经常性会做和荷花在一起干那事儿的春梦,可赵三虎意外的得知荷花在镇政府里有一定的北京关系,他就有点心思,他是那种喜欢玩小聪明的人,虽说只有初中文化,不过脑子很灵活,知道想要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混的出人头地,那必须在政府要有关系才行。
赵三虎为了能得到荷花的心,那可是下足了本钱,循序渐进的使用糖衣炮弹的攻击,在众多的追求者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最终抱的美人归。也是依靠着荷花的关系,赵三虎在才在村子里混了一个村支书的职务,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村支书,不过油水却一点也不少,上面发放的一些福利品,大部分都被赵三虎装进了口袋里,所以不仅仅他的口袋变胖了,连她整个人也跟着发福变胖。
随着年龄的增长,荷花娇艳的脸蛋也渐渐的渗出了几丝皱纹,赵三虎的心也越来越花了,他越来越看不爽荷花这个黄脸婆,晚上睡觉也不愿再摸那有点糙手的老皮,当然愿意摸那些娇嫩的肌肤,于是,赵三虎就将目标瞄准了村子里的那些小媳妇儿们。
荷花也不是省油的灯,赵三虎不敢明摆着在她的面前乱来,他不是忌惮荷花,而是忌惮荷花的关系,所以只能背着荷花和村子里其他小媳妇儿厮混。
赵三虎这次设计陷害孙小琴的事情,荷花当然是不知道的,要不然还不跟赵三虎闹翻天,所以,赵三虎这天晚上只能支开荷花,好好的享用孙小琴这****的熟 女。赵三虎担心夜长梦多,生怕自己设计了一年多的阴谋会一江春水付之东流,所以他最近几次对孙小琴的施压,终于迫使孙小琴在今晚主动送货上门,投向了他的怀抱。
看着身边这个楚楚恋人的漂亮小媳妇,村支书赵三虎的内心异常激动,摸着孙小琴雪白的手指都兴奋的浑身颤抖,狠狠的咽着口水,甚至兴奋的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女人是真的存在,不由得狠狠的摇了摇嘴唇,疼痛的感觉通过中枢神经传到了大脑皮层,这才让他肯定眼前的情景不是梦,也不是幻觉,而是真正的存在。
赵三虎坏笑着,将厚厚的嘴唇凑到了孙小琴的耳边,轻声说道:“小琴,你念过书,是聪明人,应该明白你三户叔的意思,希望叔侄女两能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孙小琴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耳根在体内肆无忌惮的游走着,急忙的侧了侧头,生怕这样的感觉持续下去,自己会彻底的‘崩溃’掉!她看见赵三虎一脸猥琐的笑容,像是一只豺狼在发出恐惧的笑意,心里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孙小琴想阻止赵三虎的行为,忙说道:“村支书,那鱼塘的事……”
可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赵三虎急忙地说道:“你读过大学也知道,要是一个人被伺候的不舒服,他所做的事情也会出乎意料的。”
赵三虎这句话看似平淡,却在暗暗的告诉孙小琴,想要继续养殖黄鳝的话,那就先把我伺候舒服,否则的话鱼塘的养殖权你别想拿到。
趁着孙小琴失神的时候,赵三虎的右手透过她的后背触摸到了她的左腰间,轻轻的一勾,她的整个身子就紧紧的被赵三虎揽进了怀里。
孙小琴的心里莫名的一惊,身子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玉手紧紧握住,手心里似乎都出汗了,贝齿紧咬着鲜红的嘴唇,强忍着内心的惶恐和无助。赵三虎感受到孙小琴此刻的心神慌乱,感觉到她的喘息变得有些急促和无规律,他觊觎了这个漂亮小媳妇好几年时间了,也并不急于一时的就对她展开就地正法。赵三虎是一个玩弄女人的老手,对于怎样玩弄女人很是有一手,得意的看着怀中娇艳可人的小媳妇,左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着,坏笑着说道:“你看看,刚结婚的时候那是多么的**光滑,现在稍微有些粗糙了。”
孙小琴被赵三虎那下流的手抚摸着脸蛋,感觉很不舒服,可她知道现在要是反抗,那养黄鳝的事情可就完蛋了,为了一家人的生活来源,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赵三虎看到孙小琴满脸红晕,感觉到她肯定是不好意思了,就叹息着说道:“要怪只能怪你嫁给了那么一个窝囊废,让你这么娇艳的美人儿却风里来雨里去,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不过你不用担心,你丈夫不疼你,赵叔我会好好疼你的。”
孙小琴听着村支书赵三虎这样说,她丈夫从来都没有对他说过这么肉麻的话,心里便有一种难言的感觉,自己的丈夫是窝囊废,全村人都知道,大家都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她心里清楚,赵三虎是对自己有所企图才会说出这番甜言蜜语的,不过他的话依旧让她的心里有些小小的感动。
赵三虎笑眯眯的看着怀中的孙小琴,左手慢慢的从她的脸颊上滑过,越过修长的天鹅颈,缓缓的来到了傲人的**上。
孙小琴今晚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赵三虎的魔爪很容易的就触摸到了她那傲人的白面大馒头,当他的手指刚一触碰到这两座挺拔的**上时,就见孙小琴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像是想反抗却又不敢,任由赵三虎下流的魔爪随意的抚摸着。
孙小琴只感觉到一种难言的快 感从**上传递开来,一阵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从中枢神经掠过,让她脸颊不由得泛起了如火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深邃的乳 沟处。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喜欢这样的感觉,突然希望赵三虎能来的强烈些,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这样挑 逗过她,莫名的快 感让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
赵三虎看到孙小琴动情的娇态,坏笑着问道:“怎么样?舒服吧?”
“嗯……”孙小琴竟然从口中飘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赵三虎听到孙小琴肯定的回答,心里不由得坏坏的想到,肯定他们两口子的夫妻生活不美满。
“是不是比你那窝囊废丈夫要疼爱你呢?”赵三虎继续循序渐进的刺激着孙小琴的心理。
孙小琴没有再说什么,不过从她鼻子里发出的那轻微的哼声,已经让赵三虎明白,她此刻非常享受他那动人的挑 逗。
赵三虎将厚厚的嘴唇凑在孙小琴的耳边,轻声说道:“小琴,更舒服的还在后面。”
说着,就见赵三虎的大手从孙小琴傲人的胸 部上飞流直下三千尺,透过了女人的肚脐眼,向着下面最神秘的三角地带靠近。
“嗯……”孙小琴轻声的闷哼着,她已经感觉到赵三虎的威胁,玉手拽着他的手,阻止她向自己最神秘的部位探索。
“不要!”
“嘿嘿!”赵三虎一脸猥琐的坏笑,看着双颊似火的孙小琴,知道她在做最后的挣扎,便伏在她泛红的耳边小声说道:“叔会让你很舒服的。”
孙小琴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害怕赵三虎的威胁,还是享受到了女人的特权,她竟然情不自禁的放开了赵三虎的大手。
赵三虎嘿嘿的一笑,毫无阻拦的打手就要顺着她的肚脐眼一路直下,去寻找这个漂亮小媳妇的‘桃源洞地’。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适时的响起,如梦如醉中的两人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赵三虎与怀中的孙小琴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双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惊慌,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会传来敲门声。如同惊弓之鸟的两个人,触电般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惊慌失措的看着对方。
孙小琴听到门外那一声接着一声的敲门声,每一下都仿佛在她的心里狠狠的敲击一般,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心里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同样惊恐不安的赵三虎,“村支书,怎么……”
还没等她将话说完,赵三虎就忙冲她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出声,紧握着孙小琴的粉拳,注视着不断传来敲门声的那扇门。
时间在紧张的气氛中流逝着,可那杀人心的敲门声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孙小琴的粉拳从赵三虎的手中挣扎出来,在房间中不停的踱着步子,一脸惊慌之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孙小琴抬着眼睛看着脸色凝重的赵三虎,支支吾吾的问道:“村支书,外……外面会是……是谁?”
赵三虎一直没有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扇不断传来声响的门。孙小琴发现赵三虎的神色很凝重,心里不由得冒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难以置信的看着赵三虎,惊愕地说道:“不……不会是荷花婶吧?”
赵三虎转过脸来,神色不安的看着孙小琴,苦笑着说道:“能把我家门敲的这么响的,除了你荷花婶还会有谁呢?”
“啊?”孙小琴发出了绝望的惊呼,不可思议的看着赵三虎,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不是说荷花婶出去……出去打麻将了,不会回来的吗?”
赵三虎一脸无奈的表情,叹息着说道:“我怎么知道,她说今晚准备打麻将打一晚上的。”
“找胖子,快点开门!”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荷花的大声喊叫,彻底将孙小琴心里小小的希望给破灭了。
“呵呵!”赵三虎听到果真敲门的人是老婆荷花之后,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孙小琴此时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内不停地走动着,只见她抬起头看着赵三虎,可赵三虎却爱莫能助的摇着脑袋。
“咋办?该咋办?”孙小琴心里默默的念叨着,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一个办法,看着赵三虎,小声说道:“要不我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躲?”赵三虎摇了摇头,他不觉得这是个好办法,“能躲到什么地方?要是被她发现了那更是说不清楚了。”
正当房间内两人商量着应对策略的时候,屋外的敲门声更大了,夹着愤怒的叫骂声:“找胖子,你这个花心老不死的,憋在老娘面前装,老娘知道你就在屋里,赶紧给老娘开门,要不然要你好看的。”
“……”赵三虎听到老婆的叫骂声,心里叫苦,心想没吃到羊肉,反倒惹了一身骚。
孙小琴一脸苦求的看着赵三虎,她知道要是打开门的话,荷花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至于会不会落个遗臭万年的名声就更不得而知了。
“咚咚咚……”荷花的敲门身体越来越响,只见她在门外大声的喊道:“你到底开不开门,是不是想要弄得全村人都知道你在家里和狐狸精乱搞啊?”
赵三虎听到那敲门身体越来越强烈,真担心荷花弄得全村子的人都知道,让大家跑来看热闹,虽然他的名声本来就不怎么样,可是他不想多一件被别人茶余饭后笑话的事。
赵三虎知道今天想蒙混过关是不可能了,他让孙小琴先镇定一点,只见他缓缓的向门口的房间走去,想着待会儿不知道要怎样面对母夜叉了,恐慌而又无奈的赵三虎,只能‘咯吱’一声打开了房门。
门一打开,只见从门外闯进了一个女人,像旋风一样的闯进了卧室里来。
“……”赵三虎原本是想让她慢点,可感觉这话显得有些多余,就没说什么,关了门跟着荷花向卧室里走去。
荷花一脸铁青,在昏暗的黄线映射下,表情显得有些狰狞,只见她双手叉腰,双目怒瞪着一边的孙小琴,喘吁吁的带动着胸前的两团上下起伏。
屋内的光线不是很亮,荷花开始没有看清楚这个女人是谁,等她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孙小琴之后,愤怒中带着强烈的震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
“孙小琴,竟然是你?”荷花愤怒的言语中带着一丝惊愕。
“荷花婶,我……”没等孙小琴接着说下去,荷花就打断道:“不要跟我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心虚,待会儿再跟你算账!”说完,只见荷花转过身,怒目瞪着赵三虎,恶狠狠地说道:“找胖子,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上次你跟红霞的事情,我就没说什么,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没想到你不但见好不收,还变本加厉,你以为老娘是吃素的啊!”
赵三虎被荷花骂的哑口无言,既是忌惮她的亲戚关系,又是自己感觉到理亏,尴尬的陪着笑脸,说道:“荷花,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孙小琴今晚是来谈养黄鳝的事情,纯粹是公事,你可不要……”
“呸!”没等赵三虎再往下说,荷花就狠狠的向他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骂道;“你以为老娘是白痴啊!少糊弄老娘!”突然之间,她想起了电视里看到的一句话,冷笑着说道:“你是不是也要告诉老娘,你们只是在捉老鼠!”
“哦?捉老鼠?”赵三虎一愣,随即明白了荷花这个比喻的意思,不由得猥琐的笑了起来。
“笑!笑你 妈 个比!”荷花毫不顾忌的怒骂着赵三虎,随即冷笑着说道:“哼!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你的底细老娘早就摸的一清二楚了!”
“荷花,我……”赵三虎刚要解释,又被荷花打断了,骂道:“老娘说今天晚上要打一晚上麻将,你表现的和平时很不一样,还特意问我钱够不够,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平时哪里见你这么殷勤了,果然被老娘给猜对了,老娘半路杀回来,你真的在家和狐狸精……”
“嘿嘿!”赵三虎只能陪着笑脸面对妻子的怒骂,他没想到自己白天无事献殷勤竟然给这个黄脸婆看出端倪来了,也怪自己想到晚上的没事儿一时冲动有点把持不住,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哼!你想笑就趁现在多笑一点吧!等没人的时候看我怎么跟你算账!背着老娘交私粮,怪不得公粮越来越少了。”
荷花狠狠的说着,在孙小琴的面前丝毫不给赵三虎面子。
赵三虎也没有介意面子上的问题,当了二十年村支书的他,面子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事情,便谄媚的笑着对荷花说道:“难道你又想让我跪搓衣板啊?”
“搓衣板?今晚加重惩罚!”荷花呼呼地说着,转过身来,耳目瞪圆的看着孙小琴,硕大无比的胸部在不断的起伏着,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
孙小琴此时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默不作声的站在一边。荷花见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的怒火更是不打一出来,愤怒的骂道:“没想到你原来是个骚 货,刚才那么骚,现在在老娘面前还装啥可怜样!”
“荷花婶,我……”孙小琴觉得心里很委屈,可是她的委屈却没有办法诉说,荷花冷不丁打断了她的话,骂道:“不要叫我荷花婶,我没有你这个勾引叔叔的好侄女。”
“荷花婶,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孙小琴百般的解释着,可是她却越描越黑,越让荷花觉得她心虚。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屋内响起,只见荷花呼呼地说道:“臭婊 子就是臭婊 子,老娘最痛恨做了不敢承认的贱人!”
孙小琴愣住了,左手捂着被荷花扇了一巴掌的脸蛋,满脸惊恐的看着荷花,嗤嗤呜呜地说道:“荷花婶,我们真的没有……”
没等孙小琴继续往下说,荷花挥手打断了她的话,不耐烦地说道:“你这个臭婊 子以为狡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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