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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凝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用那双三角眼看向身边这个漂亮的儿媳妇,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问她:“小琴,那个姓刘的小伙子是不是在镇政府当官的?”
孙小琴有些迷茫地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看齐镇长见了他也要敬畏三分的,他说一定会帮我们处理好这件事的,不让我担心,我想他既然会这么说,应该也是有一点把握的吧?”
听到儿媳孙小琴这么说,公公就拍着马屁说道:“我今天一进屋子,看到那小伙子,就觉得不是一般人,现在这个社会搞啥都要靠关系的,你说齐镇长都要敬畏他几分面子,那小伙子年轻轻的就能在镇政府立足脚跟,那肯定是在上面有关系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老邓家一家人的生活还真得靠那小伙子了。”
听到公公的逻辑推断,孙小琴突然觉得也很有道理,现在这个社会,不管干什么,都要靠关系,尤其是政府机关,只有后台硬才能立稳脚跟,或许刘海瑞真是靠着过硬的后台才不会那么畏惧齐镇长的。这样想着,孙小琴忐忑不安的心又稍稍的平静了一些。
看到儿媳孙小琴若有所思的样子,公公悄无声息的朝她身边挪了挪,用那双贼溜溜的三角眼扫了一眼儿媳孙小琴白嫩的天鹅颈,那羊脂般的皮肤光滑如玉,沿着脖颈往下,连接着两座高耸挺拔的饱 满,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飘入公公的鼻孔之中,让他整个人不自觉的有些心神荡漾,真想一把抱住身边这个可人的儿媳妇,在她胸前高耸的莲房上狠狠吞上两口,看着眼前这个令他垂涎欲滴的儿媳妇,公公的喉咙眼干的直冒火,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又悄悄将屁股朝她跟前挪了挪,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胸前衣领的最低处,看着那道幽幽的沟壑发呆,脑海中再次回想起了前几天偷看儿媳洗澡的情景:那是一个月光皎洁的晚上,他从堂屋里去后院里上厕所,儿媳孙小琴的堂屋的窗户正对着厕所,他去厕所里接完手出来后,在经过儿媳孙小琴窗户的时候,突然他听见屋子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一直觊觎儿媳美貌的他,顿时本能的驻足立在了窗户后,猫着身子,缓缓的伸出半个脑袋,悄悄将窗帘拉开一指宽的缝隙,贼眉鼠眼的朝堂屋里看去,当他看到堂屋里的情景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两眼直冒银光。只见堂屋里,儿媳正一 丝 不 挂的站在衣橱的镜子前,身旁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放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在蘸水擦拭着身子,侧着身子站在镜子前的孙小琴,那曲线玲珑无比,整个身材虽然看上去略显**,但浑身却没有一丝赘肉,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在脑后挽成一团,修长的天鹅颈显得性感极了,胸前那两团高耸,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儿,就像是晨露中的西瓜一样,又圆又大,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西瓜是绿皮的,而儿媳胸前的这两团浑 圆却是白皙无暇的,更让公公感到震撼的时,结婚六七年,都已经生过女儿的儿媳孙小琴,她乳 房上的小凸起,也就是乳 头,竟然还是只有那么一丁点,就像是两粒红豆点缀在上面一样,像是还没结婚的大姑娘一样,一点也看不出这对大白兔是喂过孩子吃奶的。看着这两团白花花的大馒头,老家伙的嘴角不知不觉就流下了口水,紧接着,他色迷迷的目光开始沿着儿媳胸前的两只大白兔往下缓缓移动,移过那光滑平淡的小腹,来到了腰际间,儿媳孙小琴的腰肢真是太美妙了,不但没有一丝赘肉,还显得很纤细,与此同时,两侧胯部的肉却很多,连接着挺 翘肥美的臀 部,给人一种很强悍的视觉冲击力,再往下,由于是侧着身子,老东西有点看不到小腹下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带到底是什么样子,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几支黑亮蜷曲的毛发顽皮的露了出来……
老家伙猫着腰躲在窗外,偷偷欣赏着堂屋中儿媳那令人魂不守舍的美妙身段儿,看着她用毛巾在那两团高耸上轻轻擦拭时,那两团白嫩的硕大在微微的颤抖,他甚至想着自己要是能变成儿媳手中那条毛巾该多好啊,可以完完全全的亲密接触一下那让他垂涎欲滴的白面大馒头了。
老东西只觉得自己两腿间的那个东西越来越硬,浑身的血液不知不觉也加速涌动,然他恨不得能破窗而入代替儿子好好满足一下这个在邓家吃了不少苦的漂亮儿媳。
就在老家伙紧盯着堂屋中的春 色不知疲倦的欣赏时,孙小琴的婆婆突然从前院出现到了后院,站在一旁看着男人躲在儿媳屋子窗外偷看的样子,就‘咳咳咳’的干咳了几声,老东西忙惊慌失措的循声望去,就看见老伴儿正站在一旁,直瞪瞪的盯着他,老家伙忙终止了自己的偷窥,笑眯眯的看着老伴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爹,你在干啥呢?”老女人板着脸问道。
老家伙忙心底不足的回答道:“没……没干啥……刚拉了泡屎。”
“你跟我回屋子,我有话要跟你说!”老女人板着脸撂下这句话,转身就朝前面院子走去了。
老男人听了老伴儿这句话,挠了挠头,回头朝着儿媳窗户上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硬着头皮跟着老伴儿走回了屋子里。
进到屋子里后,老女人就直接关上门房门,问老男人:“他爹,你刚才在干啥呢?”
老男人有点支支吾吾的笑道:“不是给你说了吗,去拉屎了。”
老女人板着脸瞪着他问道:“拉屎咋在人家小琴的窗户后面躲着往里面偷看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早就给咱们儿媳妇打主意了,对不对?”
老男人听到老伴儿对自己真是了如指掌,他嘿嘿的笑了笑,走上前按着老伴儿在床边坐下来,笑眯眯地说道:“不是我给咱儿媳打主意,你看咱们小军,现在有病在身,也不能那啥,这样下去的话,咱们老邓家不是要断了香火吗?这样咱们哪里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老女人听到老家伙这么说,像是受到了启发一样,一双浑浊的眼神幽幽地看着他,问道:“那你啥意思?”
老男人佯装出一脸沉重的表情,点着烟斗吧嗒吧嗒的抽了一口,对老伴儿说道:“咱们老邓家是绝对不能断了香火的,咱们老邓家以前在村子里也算是大门大户,现在生了个残障孙女,已经让村子里的人看热闹了,这要是断了香火的话,那咱们这老脸还往哪里搁啊。”
老女人有点不耐烦地问道:“老头子,你到底是咋想的啊?你说说看!”
老头子又是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烟斗,在屋里踱着步,然后回过身来对老女人委婉地说道:“小军现在得了那种病,都不能那个啥了……”
还没等老头子继续往下说,老女人就打断了他的说说道:“小军的病也不是不一定就治不好啊,只是现在医院还没啥办法,说不定有啥中医偏方可以治呢。”
老头皱着眉头说道:“你还说偏方?要不是你当初抱孙心切给小军总是吃中药,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啊!”
老女人被老头子这么一说,就自知理亏的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是小军他妈,我这不也是为了小军好吗。”
老头子‘哎’的叹了口气,吧嗒了一口烟斗,说道:“现在小军已经不能那啥了,就算是治好了病,你看他和小琴是表兄妹,咱们当初不信,现在生了个残障孙女,难道还敢让他们再生啊?要是再生个残障的,咱们老邓家可就彻底垮了!”
老女人听到老头子这番话,像是一下子被点醒了,抬起头来看着老头,问道:“老头子,那你是啥意思?你咋想的?”
老头子老女人身边坐下来,吧嗒了一口烟斗,用那双三角眼看着她,委婉地说道:“现在想让咱们老邓家续香火,就只能换人了。”
“你是说让小军和小琴离婚?给小军另找?”老女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头子。
老头子狠狠瞪了她一眼,说道:“问题出在小军身上,给小军找啥找啊!”
老女人这才恍然大悟了,皱着眉头问道:“那你的意思是给小琴找一个?”
老头子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老女人,老女人随即紧皱着眉头,说道:“这可咋行呢,这要是被村子里的人知道了会被笑掉大牙的啊!不行的,使不得的!”
老头子说:“不让村里人知道不就行了!”
老女人看了一眼老头子,紧皱着眉头摇头说道:“没有不透风的墙,咋可能呢,你从外面找个男人,那男的到时候肯定会乱说的!”
老头子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老女人,说道:“你想哪去了!谁要从外面找男人了!这个事情只能是咱们老邓家内部解决,绝对不能让外人参与的!”
老女人听到老头子的话,一脸迷惑的看着他,问道:“老头子,那你的意思是?”
老头子一脸凝重的看着老女人,委婉地说道:“**,现在小军不行了,为了延续咱们老邓家的香火,只能是我这个做老子的代替儿子了。”
“啥?你……你要代替儿子?”老女人听完老头子的解释,两眼瞪得老大,瞠目结舌的看着老头子。
老头子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刚一说出来,老伴儿肯定会感到惊讶无比的,他平心静气的耐着性子对她解释道:“那你说咋办?现在儿子不行了,咱们老邓家总不能断了香火吧?但这件事肯定是不能让外人参与的,自古以来就有这样的传统,要是小军有个兄弟啥的,还可以代劳,但是咱就这一个儿子,只能是我这个当爹的来代替儿子了,再说我跟小琴是隔辈人,是她姨夫,也不存在血缘关系,这是咱们老邓家延续香火唯一的办法了。”
毕竟是老夫老妻过了大半辈子了,老女人听完老头子的讲述后,不但没有反对,反而像是受到了启发一样,觉得老头子讲的也有道理,只是她有些担心儿媳孙小琴那边,就一脸忧虑地说道:“这个办法是可以,可是小琴那边咋说啊?”
老头子听到老伴儿同意了他的想法,心里一阵欣喜,扭头看着老伴儿,说道:“这个就要你去和小琴说了,给她多做做思想工作。”
老女人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老头子,点了点头,说道:“那我抽空找时间和小琴说说吧……”
这个时候,在孙小琴和邓小军的卧室里,老头子坐在儿媳孙小琴身旁,见她没有说话,就问她:“小琴,你觉得公公我说的对不对?”
孙小琴这才回过了神来,一转头,鼻子差点碰在了公公的鹰钩鼻上,她完全没意料到公公已经几乎是挨着自己的身子了,就不自觉的往旁边挪了挪,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对……”
老头子看到儿媳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泛起的一抹红晕,一双三角眼银光四射,直勾勾盯着身边的漂亮儿媳,笑眯眯地问道:“小琴,你老实给公公说,你和那个刘海瑞是啥关系啊?”
“同学关系。”孙小琴忙抬起头来回答道,看到公公那色迷迷的样子,让她心里很不安。
老头子笑眯眯地说道:“你说是同学关系,我和你婆婆咋看都不像是同学关系,小琴,我和你婆婆看得出来,你和那个刘海瑞像是有点那个意思,其实我们老两口不怪你的,小军现在得了病,有点不能那个啥了,你刚结婚六七年,这个时候也正是女人最那个啥的时候,一年半载不那个啥还可以,可是总不能十年八年的都不过两口子的生活吧?我和你婆婆也商量了一下,只要你能帮咱们老邓家延续香火,不断后,以后不管你和谁有啥关系,我和你婆婆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还没等老头子讲完,孙小琴红着脸说道:“公公,你误会了,我们是同学关系,我们啥都没有发生过。”
老子笑着点了点头,色迷迷的盯着这个让人垂涎欲滴的儿媳,说道:“就算是同学关系吧,但小琴你是个正常女人,难道你就这样一辈子在我们老邓家吃亏受委屈啊?和小军在一起连个那个啥都做不了,你心里肯定也不痛快,是吧?人有时候也要为自己着想一下的,只要你能给咱们老邓家续后,我和你婆婆会允许你寻找你需要的东西的……”
今天孙小琴已经被婆婆接二连三的做了思想工作,现在公公又亲自来‘开导’她,这让孙小琴的心里很迷茫,很犹豫,很不知所措,一方面,公公和婆婆说的都有道理,自己是个女人,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特别是三十岁的年纪,正直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而丈夫邓小军那方面的功能却退化严重,已经远远不能满足自己了,短时间内自己是可以坚持住,可是这样一直下去,连孙小琴自己也不能肯定她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而另一方面,让自己和自己的公公干那事儿,这是有违伦理道德的事情,让她从思想上有点难以接受。
看着孙小琴低着头犹豫不决的样子,老头子悄悄的将一只手搭在了孙小琴的肩膀上,开导她说道:“小琴,还犹豫啥呢,就一次就可以了。”
孙小琴感觉到公公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就扭动着身子,想将公公的手弄掉,谁知她越是扭动身子,公公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只手也抬起来揽住了她的腰肢,一下子就将她熊抱住,向着床上倒去。
孙小琴彻底慌了,挣扎着求饶道:“公公,别……不要……”
“没事儿的,就一次,就几分钟就过了……”老头子怀里抱着自己垂涎已久的漂亮儿媳妇,激动的浑身肌肉都已经僵硬了,死死的抱住孙小琴,朝床上压去。
孙小琴拼命挣扎着道:“不要,公公,求求你了,不要……让我再考虑一下……不要啊……”
老头子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怎么可能住手呢,他死死抱着儿媳,将她压在了床上,一边喘着气开导她:“就几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乖乖听话……”一边将儿媳胡乱挣扎的胳膊死死的压在身体两侧,想将她彻底控制住。
“公公,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啊……求求你了……”孙小琴急的已经哭了,依旧双腿乱蹬的挣扎着,可无奈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哪有力反抗这个干了一辈子农活、一身腱子肉的老头呢。
在孙小琴的挣扎和低声呼叫中,老头子一只手狠狠抓着儿媳孙小琴的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来就摸到了她的腰际摸索着解那条精致的小皮带,这下孙小琴挣扎的更加剧烈的,可依旧不是公公的对手,在激烈的挣扎和无助的呐喊中,老头子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开了儿媳的皮带,将裤子扒到了膝盖处后,受到了孙小琴死命的抵抗,再也拔不下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孙小琴的双腿被裤子束缚在一起,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老头子见孙小琴下身的反抗太激烈,于是,就暂时停下来,对她的上半身展开了进攻,他一只手狠狠的捏着孙小琴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就沿着她的领口开始解纽扣,在孙小琴红着眼睛带着哭腔的哭喊中,老头子一边安慰她,一边迫不及待的就解开了她身上的衬衫,当被镶有蕾丝花边的胸 罩包裹下的两团饱 满出现在老头子的面前时,老头子的心里一阵狂热,不顾一切的就伸手抓了上去揉捏,那种感觉真的是太棒了,饱 满而极其富有弹性,柔中带韧,手感极好,而不像是老女人那干瘪的乳 房,摸上去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老头到底是过来人,手上功夫很不耐,他并不是没有目的的展开攻击,他将那只手伸进儿媳的胸 罩里,抚摸了一会儿后,就对那小小的凸起进行挑 逗,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那粒小凸起,时而轻轻捻搓,时而轻轻拨弄,在他的**下,尽管儿媳还是哭着挣扎,但从小凸起上传来的触电般的酥麻感,一阵一阵的掠过了她的中枢神经,让她浑身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要啊……公公……我求求你了……不要啊……”在儿媳孙小琴的痛哭哀求中,老头的手指在她的两粒小凸起上来回的挑 逗着,那种触电般的酥麻感让孙小琴的全身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就在老头子放弃了下盘攻势,对上面展开进攻,采取迂回战术的时候,已经卓有成效的时候,突然屋子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一直在给孙小琴做思想工作的婆婆。
孙小琴见婆婆进来了,就挣扎的更加激烈了,双腿乱蹬,挣扎着向她求救:“婆婆,救我啊……婆婆……”
正尝到了一点甜头的老头子,见老伴儿突然闯进来了,一时间就愣住了,可就在这个时候,老女人不但没有骂老头子一句,反而对他说道:“老头,你快点,过一会儿小军该回来了!”
听到老女人的话,儿媳孙小琴彻底绝望了,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了。老头子像是受到了启发一样,立即加快了进攻节奏,可是孙小琴被他扒到膝盖上的裤子实在是脱不下来,一只手要控制孙小琴的两条胳膊,只有一只手能动,有点顾此失彼。老女人似乎看出了老头子的难处,就上前来脱掉了孙小琴的鞋,将挂在膝盖上的裤子和内 裤一并扒了下来,对老头子说道:“裤子脱了,还不快点!”
老头子这个时候已经是热血沸腾了,裤子里的那玩意儿早已经是坚硬如铁,忙迫不及待的脱掉裤子,露出了歪瓜裂枣的黑玩意儿,在老女人的帮助下,腰杆一挺,就涌进了儿媳孙小琴的花瓣洞里,老家伙完全没想到生活孩子的儿媳,那花瓣洞竟然是那么的紧窄,那种被温热紧紧包裹的感 觉真是令他太刺激了,在老女人按着儿媳两条腿帮助下,老头子只感觉浑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而开始还激烈挣扎的孙小琴,当公公的那东西涌入了她的花瓣洞之后,那种突然被塞满的感觉,让她像是浑身触电一样,猛烈颤抖了一下,从喉咙深处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呃’声。她的确是太久没有和男人做过了,作为一个生理需求正常的成熟 女人,在公公火力全开的进攻下,她竟然渐渐的感觉到了快 乐,一种做女人的快乐,漂亮的脸颊上泛起了如火的红晕,一双哭过的眼眸有些迷离飘忽,秀眉微蹙,嘴唇微张,展现出了一个女人在陶醉状态下的风 姿媚 态。
女人最了解女人,老女人像是看出了儿媳已经沉浸在了这样的快乐之中,就缓缓松开了按着她双腿的手,果真,儿媳不但没有一点挣扎反抗的迹象,反而随着老头子越来越快的节奏,而从鼻孔之中发出了‘嗯嗯哼哼’的闷哼声……
老头子看到漂亮儿媳在自己身下那欲死欲仙的样子,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跟打了鸡血一样,涌动的节奏越来越快,竟然让身下的儿媳忍不住抬起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让站在一旁观战的老女人下 面也有点痒痒,明显已经感觉到湿了。
儿媳环抱住了自己的脖子,这让老头子更加激动不已,他甚至是感觉到了儿媳水漫金山的花瓣洞里产生了剧烈的收缩,在那样的刺激下,老头子的小腹里很快就积蓄了一团炽热的火焰,在小腹中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寻找着出口。
站在一旁观战的老女人看到老头子皱紧眉头,咬紧牙关的样子,知道他这是到了要释放的边缘了,就忙在一旁提醒道:“老头子,射 里面去!一定要成功啊!”
在老女人话音刚落的时候,老头子小腹里那图案火焰像是找到了出口一样,顺着尿道喷涌了出去,狠狠的涌进了儿媳那剧烈收缩的花瓣洞里,与此同时,也明显的感觉到儿媳的娇躯猛烈震颤了起来……
完事之后的老头子,还有些恋恋不舍的不肯拿出来,被一旁的老女人干咳了两声,提醒了一下,这才缓缓的从儿媳的**里退了出来,提上裤子,和老女人悄悄离开了儿媳的房间。
此刻,躺在床上的孙小琴,脸上还挂着余韵未了的神色,虽然一开始她是极力反对这样的‘**’行为,但是,摆在眼前的现实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刚才她也的确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这几年来,她几乎是没有感受到这种让她欲死欲仙的快 活了,虽然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让她觉得很荒唐,可是毕竟已经发生了,她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好在是公公和婆婆说过,这样的事情只有一次。而这件事之后,即便她和别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公公和婆婆也说过,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样想着,孙小琴的心里就觉得舒服多了。
孙小琴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神色有些哀怨的爬起来,穿好了衣服,刚从床上下来,电话又响了起来,她心不在焉的拿起手机一看,见是刘海瑞打来的电话,这才接通了。
“喂,小琴,号码怎么还不发过来啊?”刘海瑞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实在有些等不及了。
“我……我这就去问。”孙小琴忙说道。
刘海瑞有点惊讶地大声道:“啥?你还没问啊?你快点啊!”
孙小琴忙说:“嗯,我这就问,一会儿给你发短信过去。”
刘海瑞说道:“那你快点啊,我等着呢!”
挂了电话,孙小琴洗了把脸,看到自己的眼睛有些红肿,就坐在梳妆台前化了淡妆,这才走出屋子,去了公公和婆婆的屋子前,在她敲门前,听见老两口在屋子里正在窃窃私语的说着什么。
出于本能的好奇,孙小琴竖起耳朵倾听了起来……
“你说小琴会不会想不开啊?”尝过儿媳那妙不可言的味道后,老头子这个时候却有些心有余悸了。
老女人也有些担心的说道:“刚才咱们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没顾到小琴的感受,哎,真不知道小琴会咋想,哎,咱们老邓家的香火不能断啊,不这样做也没办法了。”
老头子说道:“是啊,只要小琴能给咱们老邓家续香火,小琴咋骂咱们都行!”
……
苏小琴在门外听到婆婆公公的对话,突然觉得他们老两口也挺不容易的,心里的阴影也消散了一些,觉得自己不应该怪公公和婆婆的,他们这也是为了老邓家的以后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