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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他就是想让这个女人尝到等死的滋味,尝到付不出钱来,欠着那些墨西哥人然后被追杀的感觉,会比地狱更可怕,一下子就让她干脆的死掉,那可太便宜她了。
“没什么事情的话,你们也可以走了。”冷冷的下了逐客令,离开了霍氏之后不出三天就会有人过来向她追债,如果拿不出钱来她会逃跑,可是怎么能跑得过那些人呢?这样的举动甚至会连累到她的组织,因为她是黑龙组的人,她不还的话那几个墨西哥黑帮头子绝对会去找黑龙组的麻烦了,他轻轻松松的就把火给点头了,现在坐着看就行。
“如果你再动我的女人,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是不是姓霍的跟我有没有血缘关系都没有用,如果你动了什么心眼我就送你的女儿儿子一起去地狱里团聚,不要挑战的我耐性,你玩不起的。”想要对付他,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整个日本黑龙组一起来他都不怵,更别提她一个如同井底之蛙的妇人了,简直是可笑。
没有立场说什么 ,他这个儿子从小就没有听过他的话,霍耀祖心里不是滋味却没办法责备,这一次真的是工藤理惠做得过份了些,谋财就好竟然还敢夺命,而且还敢赌那么大,这一次真的是麻烦了。
好不甘心,她好不甘心,明明已经快要得手了,却在最后的时刻功亏一溃,这些局明显是霍敬尧设的,他的心果然比谁都狠,竟然敢置她于死地。
“你把霍氏的股份都卖了给我,快点,那些人不是好惹的,会杀了我的……”坐在汽车上工藤理惠的脑子好像有无数的钉子一颗一相颗的往她的头骨内钉着,她不能死,只要不死就有机会的。
“都是你的儿子,他那么狠 就要置我于死地,我不会放过他的。”一定还有办法的,她不可能就这样死了,她跟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舍弃一切,难道最后就这样死掉吗?
“时间太短怎么可能卖得掉,而且我的肌份是不能出售的,我只能享受分红你不知道吗?”他的父亲或许早有先见之明,他只是享受有每年的红利,足够他挥霍了,但是不能出卖他的股份或者他的父亲怕的就是有这一天吧。
“而且,先动手的人是你,并不是他……”霍敬尧他是知道的,如果别人不先动手,他不会无聊到想要置人于死地,这件事情他都没有办法开口向霍敬尧求情,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们父子虽然不至于情同水火,但是也关系几乎是降到了冰点的,而且他怎么求?是他的女人要动手杀了他的儿子的,现在霍敬尧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汽车甚至不敢开回霍家,依旧回了酒店,霍耀祖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是一个笑话似的,连要回到自己的家里竟然都没有胆量了,或许他本来就不应该回来想要争得公司的控制权的,从一开始他就已经错了。
“他们总不可能公然进入酒店里杀人,你先躲一躲再想办法吧。”现在只能是这样了,日本也已经回不去了,因为工藤理惠跟日本人也借了钱,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呀,至少在中国还鲜少有人进入酒店里杀人的。
整个霍氏的员工一听到总裁安然无恙,简直都快要普天同庆了,至少今年十八个月的薪资算是保住了,在霍敬尧走入霍氏的那一刻,一直不动的股票也开始大幅的攀升,一切好像已经是云开月明了。
手头上的事情太多,但是霍敬尧并没有太多的心事办事,他着急要把苏浅给接走,在医院里呆了有四天了,她一定呆得都快要发霉了,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这一两天她情绪上的变化。
医院的病房里,苏浅百无聊赖的来走着,都快要把地板蹭出火星子了,其实人最害怕的就是孤独与等待的时候,她一个人这样待着真的觉得时间 漫长无比,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事情呢?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她听到了电梯叮的一声,接着便是脚步声,一步一步的好像踏在了她的心上似的,是他回来了,这样的脚步声只有他,坚定的沉稳的扎实充满力量的,仿佛这脚下的大地都是他的。
她快步的走到了病房门前拉开了站,他就站在了她的面前,高大英挺的健硕身形好像投下了一道影子,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进了他的身体里似的,慢慢的融为了一体。
“想我了?”最近她明明是在抗拒他的靠近,可是她的眼底里闪动的光却骗不了人,她在等着他呢。
“嗯……”一个人被留在这里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呀,她伸出了手臂圈在他劲瘦有腰上,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以后不要留下我一个人了。”
失去记忆的她好像就是一个婴儿般的,所有的生活技能她都没有忘记,但是过去的事情忘记了,现在姑姑跟宝宝都在旅行,她一个人真的有些害怕了。
她清润柔美的嗓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霍敬尧整个人好像被最强的电流击中了似的,从骨头缝里钻出了难以名状的块感,充斥着他的所有细胞,这样的话比什么情话都来得令他动心,大大的满足了男性的自尊。
“以后永远都不会了……”低下头来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认真的保证着。
他搂着苏浅的腰,离开了这个住了几天的医院。
“可是现在你可以出院吗?”他才手术完五天,怎么已经就准备离开了,医院允许他就这么走掉了吗?
“没有关系,只是换个药检查伤口而已,医生会去霍家帮我检查的。”他可不想再跟她呆在这个鬼地方 了,现在一切都解决得差不多了,正是要好好过过两人世界 的时候,呆在这里算什么?简直就是在浪费大好时光。
可是岑允风不是说大伤元气的吗?他却是精神奕奕的样子,苏浅疑惑的看着霍敬尧,不禁陷入了沉思。
接下来,他应该给她一个惊喜的,等张衍霖带着霍晓回来就可以了,他可以先操办起来,这是他欠她的,他要让她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孩。
陪他办公,苏浅觉得有些好笑起来,他说要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难不成是说真的?
这些日子好像真的是堆积了不少公务似的,他桌子上的文件已经堆成了小山了,她站到离他最远的地方,正小声的跟韩夕通着电话,不想影响到他,还好他的办公室大到有些没有天理似的,她离他应该得有几十米远了吧?
“现在都没事了,韩夕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那些人要针对我,也不会对剧组造成这么大的影响的,怎么会是你的错呢?”苏浅手执着电话,听到了电话那头男人温润的声音,一直在道歉,可是这关韩夕什么事?错也是错在霍敬尧跟她的身上,反倒是给剧组造成了那么大的损失,她万分过意不去呢。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还要我去拍戏吗?我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苏浅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如果你想来当然没有问题,我只是怕你的安全,现在还是小心为好,如果你想要拍戏,我为你量身订制一部,让你过足戏瘾。”韩夕总是有预感,好像事情并不是苏浅说的那么简单,剧组人太多太杂了,他第一考虑的是她的安全问题。
“好吧,你好好忙你的,等姑姑回来你到我家里来我请你吃饭。”好像只有请到家里吃饭才能显得出最大的诚意来,苏浅看到霍敬尧似乎已经处理完一部份文件了正朝她走了过来。
“太好了,我正馋着呢,姑姑做的菜是怎么也吃不够的,我也有点想念陶陶了。”电话那头韩夕依旧在开心的跟她聊着,而苏浅却突然的呼吸一滞,整个人都被他抵在了落地玻璃上,他与她没有距离的贴在了一起……
苏浅看着霍敬尧,用眼神示意他松开,可是这个男人却是一点儿也不理会的,一只手臂按在了她耳侧的玻璃上,另一只手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唇,然后慢慢往下在她的锁骨上轻轻的划着。
“姑姑什么里时候会回来?”韩夕说的话她似乎 听到了,可是似乎 又在没有听清楚。
“你在问姑姑什么时候回来是吗?”因为她在接电话动弹不得,所以这个男人更是胆大妄为起来。
大手顺着她的柔软的身体,一点点的在勾画着她的曲线,在起起伏伏之间时轻时重的让她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嗯,不过应该还要过些日子吧,才出去没多久,陶陶说要环游世界。”韩夕听到一切没事之后,声音明显的轻快愉悦起来。
“陶陶说的?你怎么知道的,她什么时候说的?”与他离得那么近,近到可以看见他的瞳仁里好像包含了整个斑斓美丽的海洋,而海洋里她的倒影就最中心的地方,好像沉在他的心底里。
“嗯……”
他还没有说话,就听到了苏浅低低的叫了一声,在电波里传出时竟然听得到有点急促甚至有些说不上来的紧张。
“怎么了?”韩夕才松下来的心顿时又紧张起来了,不会是又遇上了什么事了吧?
“没有,没事……我就是被一只狗吓了一跳……”苏浅的声音有点哆哆嗦嗦的,然后急急的说了一句:“改天再聊……”迅速挂上了电话。
她的背靠着冰冷的玻璃,而正面对着的却是他灼热的身体,及膝的裙子被撩在了腰上:“住手……”又羞又恼的去捉住了他的手,声音都带着颤抖。
他一点儿也没有想要住了,整个人都贴到了她的身上,俯身在她的耳边低低说着:“被狗吓了一吓,说的是我吗?”他的舌头热热的从她的耳蜗往舔着,热气喷洒着好像是麻醉剂似的令她动弹不得。
“你不是好多公事吗?”苏浅困难的想要推开他,霍敬尧靠上来的时候好像是层又厚又重的毛毯般的覆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跟他聊天,整整聊了……”霍敬尧抬起了手腕看了一下机械表,然后低低的说着:“十一分三十五秒,有什么话需要聊这么久的吗?还要走到离开这么远的地方聊,怕我听见些什么?”
就算是在一个房间里,当她走得离他远一点的时候,他就会觉得浑身难受,这是病吗?大概只有她才治得好吧?
“哪里有怕你听到,我只是担心我说电话影响你工作。”她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会怕他听到呢,这个男人简直是有点好笑了。
“你错了,你不会影响我的工作,我们来试一试看看如何?”他拉着苏浅的手走到了他的转椅上,然后坐下去的时候顺便也把她带进了怀里,苏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
他简直是疯了,哪里有这么工作的?苏浅挣扎着就想要站起来,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堆小山似的文件,她可不想跟他留在这办公室里呆几天的,现在她更想要回到霍家,那里的玻璃花房呆着很舒服,呆以跟她的宝宝视频,也可以做点别的。
“不要乱动,不然你就会的影响到我了……”挺翘的小臀挪动一下时,他的整个脑子好像被电击中一般的,酥麻刺痛得连心跳都不正常起来了。
“你不是说不受影响的吗?”苏浅没有再乱动,乖乖的坐在他的腿上被他困在了他的胸膛跟办公桌之间,健硕的手臂圈着她,苏浅无聊的看着桌面上的电脑,那些起起伏伏的线条,还有繁多的数字,一看都让她觉得头疼起来,看来她果然是与数字无缘的。
“我回去等你不好吗?”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百无聊赖的说着,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不好……”男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固执:“我就是要你陪着。”
离开他那么长的时间了,现在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她在一起,而且最近这么多事情,他真的有点怕了,怕她有任何危险的时候他不在身边,鞭长莫及。
回到霍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整幢别墅所有的灯都开着,好像是在欢迎主人似的,晚餐是在外头吃的所以一回来她就钻进了浴室里,这一两个月她还是到书房里睡比较好一点。
霍敬尧看着她急急的进了浴室,嘴角勾起了性感的弧度,脱下了身上的西装,然后是衬衣……
这小姑娘毕竟是调教得少了些,竟然进浴室还把门给反锁上了?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上了睡衣之后才拉开门,准备就去书房休息,她发现自己要跟他保持距离,这个男人对于女人来说危险又you惑,意乱情迷之时很难抵抗。
“你干什么……”她却没有想到一拉开房门就看到了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脱掉了,坐在沙发上手上拿了个酒杯,酒子里有澄黄的酒液,轻轻摇晃时冰冷撞击着酒杯壁,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庆祝一下。”他冲她举了举酒杯,笑起来时如同电流在房间里四处流动着。
庆祝,可是庆祝也不用把衣服都脱光吧?
她小心冀冀的往前挪动着,小桌面上放着一小整非常精致的玫瑰,切得如同艺术品般的水果盛在了水晶盘子里,松露巧克力散发着独特的香气,看来真的是想要庆祝的样子。
“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不可以喝酒的。”苏浅的目光扫到了他腹部的贴着的那块纱布时,才猛的想起来了她的伤口没有好,竟然敢喝酒?一下子走了过去,想要拿走他手上的杯子。
“这点小伤,没有关系的,为什么总是想躲着我嗯?”她一出来的时跟现在她的动作让他一下子就看明白了,这小姑娘又想要躲开他。
“老实告诉我今晚你是不是想去睡在花房里?”好像连跟他同一间房间都不愿意,为什么?她明明已经清楚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意,为什么还要躲着。
“我是个很差的男人吗?”她在躲的应该不是他,而是在躲与他发生亲密关系的可能性,是不是那次他给她的感觉太差了?
“我做得你不舒服吗?”他趁机把她拉了下来,困在了他的身下,说话时纯冽的酒气从他的嘴里散了开来,散在她的脸上渲染出了淡淡的粉色。
这种问题问得太过直接了吗?苏浅有些不好意思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不是的……”她不敢睁开眼睛,因为距离太近了,她害怕看他的眼睛,那是一双会把人困在里面的眼睛。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躲着我?”今天不弄清楚了,他真的会疯掉的,这小姑娘折磨得他有些快要发狂了。
“我不是要躲着你,岑律师……”苏浅说了一半停住了嘴,眼睛猛的张开扑闪着:“没什么的……”
岑允风好像有交待说不要跟他说是吧?苏浅摇摇头急忙解释着:“不是岑律师,我说错了。”
越是这么说,霍敬尧越是怀疑,跟岑三有什么 关系呢?眸光更回的暗沉了,苏浅从他的眸子里看着自已紧张的样子,她是不是把事情给搞砸了?
“好吧,你不要生气了,岑律师也是为了你好,他说医生交代过你这个枪伤不太适合……”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脸更红了,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低如蚊蚋的说着:“其实就是两个月,你忍一忍就好了。”
两个月?他一天也不想忍,一个小时,一分,一秒也不想忍,他错过了多少时间,他要占有她深深的占有她,感受跟她与他的相融。
“他在开玩笑的,这个真的不影响。”目光变得更加的迷离了,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飘浮着一层层的雾,把手上酒杯的酒饮尽之后,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
交叠缠绵的身体,炽热的呼吸,甚至是女人无法抑制的哀求都不能让男人停下来,直到天色微明的破晓,他爱她那么爱,爱到无法自拔的一次次迷失,一次次疯狂……
天明时分,岑允风从睡梦中猛的醒了过来,突然觉得脊背开始冒着冷汗,一阵阵的,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见鬼了,这日子没有几天是消停的,低低的咒骂了一声,既然醒了就干脆起来,他还有点事情要去找霍敬尧,他有早起的习惯,这个时候应该起来了,去霍家蹭一下早餐,苏浅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不过最近禁欲的日子不知道他会不会火气很大呢?
一想到这里他就想要笑,鳖死这个禽兽最好了……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