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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如同真星所预料的,隔天当嘉月到立海的比赛场地时,正好碰上跟着自家学长来看比赛的不二理人。而一见到她、她身边也没有可怕的幸村父子,理人便高兴地凑了过去,完全不管自家学长正说自己投敌的话语。
朝嘉月点头问好后,理人便在她身旁的位子坐下,笑着对她说道:「我还以为没有辉日哥哥或者是真星君参加比赛,嘉月桑就不会特地到东京来看比赛了呢。」
「我其实也没打算来的,只不过和同学们约好要一起替班上的选手加油,所以才过来的。」笑着解释完后,嘉月便好奇地问道,「理人君呢?你怎么没有去替你的学校加油?还是说你没有加入网球部?」
「不是,只不过我们青学在初赛时就已经被刷下来了,而且即使我们赢到了关东大赛的准决赛,我这个一年级生应该也没办法上场参赛。」
嘉月有些遗憾地说道:「唉?好可惜,毕竟听妈妈说不二伯伯以前可是被称作是青学的天才,理人君你的网球也应该打得很好。若是在立海的话,以你的实力一定能在一年级时就可以参加比赛,就像哥哥当初刚升上中学就当上部长一样。」
「嗯,我也觉得我若能去立海就读中学就好了。」虽然和她的想法一样,但理人的原因却完全不一样,从他开始跟她说话,他便察觉到有许多不友善的目光在打量自己,有来自观众席上的,也有来自选手休息区的。
尽管按照自家父亲的说法,有辉日和真星在别人应该就不能打嘉月的主意,但这样的发现让理人觉得有些担心,并且后悔当初怎么没又多央求自家父母、让他们同意自己每天通车就读立海。
听到他这么说,觉得刚才自己说错话的嘉月只能尴尬地笑了笑,随后便转过头去看比赛,毕竟远在法国的辉日在早上时还特别发短信给自己,让自己好好看看他那些前部员们有没有退步。
因为看见她正专心地看比赛,理人也不好再和她聊天,一直到赢了比赛的双打一下场、单打三正在场边准备时,他才又开口问道:「对了,听迹部伯伯家的奈留桑说了,嘉月桑高中时要到英国读三年书后再回来,是吗?」
「嗯,」想起自己听从了雪野的建议专心在英文和写作上,并且在今年年初以一篇短篇小说获得了一间出版社的文学新人奖、让很多人都向幸村和雪野道贺的事,嘉月就忍不住扬起嘴角,「因为我以后打算往写作和翻译英国文学作品的方向努力,所以想去英国多了解那边的文化,然后再回来日本的大学修习日文和日本文学。」
在心里重复了几遍自家父亲那“放手去追”的建议后,理人便开口说道:「那等中学毕业后我也去吧,顺便学一些西方的绘画和拍摄技巧,到时候我们一起当同学。」
「唉?」嘉月不解地歪了歪头,「先不说我们年纪差一岁、应该当不了同学,学绘画和拍摄的话还是去法国会比较好吧,而且时间点上来说也是大学会比高中好,不需要那么早过去啊。」
过了好一会,理人便露出了一个不输给不二的笑容,「不,去英国就行,虽然会晚上一年,但我还是会去英国找妳,而虽然还会在晚上一年,但我也会尽早回日本来找妳的。」
听到他这么说,再配上他的灿烂笑容,嘉月的心里第一次出现了有人比自家父亲和哥哥弟弟们还要帅气的想法,并且忍不住脸红地低下头去,结结巴巴地问道:「为什么…明明……不需要……」
看见了她的反应,理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随后便再接再厉道:「嘛,因为我大学时应该会到美术系比较有名的大学,不可能会跟嘉月桑妳同校,所以若高中和妳读同一间学校的话就能和妳同校两年,这样也算是值得了吧。」
虽然遗传到了雪野的迟钝,但这一年来她好歹也经历过许多人的告白,再怎么样她那个榆木脑袋也稍微开窍了那么一点点,所以多多少少也意识到了他话里的深意,脸也变得更红了。
「那就期待到时候和理人君成为同校同学的生活了。」
故作镇定说完后,嘉月便又转过头去,看着立海那已经快要赢得比赛的单打三,只不过在看比赛的期间,她的手都紧紧地抓着自己提包的带子,而在比赛结束到离开前都没有再跟理人说过一句话。
坐在回神奈川的电车上,嘉月一边听着雪野介绍给自己听的情歌,一边用手机看着记者所拍的自家父母不知道是第几次蜜月的照片,并且忍不住轻笑出声。一个英国日本两头跑、只为了和自己同校两年的男生,应该…不会输给爸爸吧……
作者有话要说:“出门当丢掉、回来当捡到”是我亲职教育课和教育社会学课的教授对排行老二的人的形容,毕竟要严管老大,要宠老么,分给老二的心思就少了。
不过我还听我同学有这样的说法,老大是生来做实验,老二才是真正生来养,至于老三则是生来玩的(我那位同学就是被生来玩的)
今天累死了,明天再回留言
虽然知道自己是新鲜人不该要求多,但是每次想到薪水这样低却要多做事还是觉得很不平衡
(不能因为我是英文专科就把信交给我写啊!同样薪却比人多做一份工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