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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说离婚?言小序,我知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怪你。你都能接受那三个弟控了,为什么我不行?”
“你,不一样。”言序转过脸,他此刻能说出来的只有这三个字。当然不一样,人家是原主哥哥,你顾远,是原主的配偶啊。
“我有哪里不一样?”顾远强行扳过了言序的脸,逼着他正视自己的眼睛说道:“你告诉我,我究竟哪里不一样?”
“我说不出来。”言序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我跟你说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
顾远薅了薅自己的头发,纠结了半天,才开口说道:“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就当我们没有从前。全部都从头开始好不好?”
言序摇了摇头,他也知道顾远说的从头来过大概只是把他的情感暂时隐藏起来,但归根究底来说,顾远喜欢的还是原主。要自己接受这样的顾远,言序做不到。关于顾远,言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知道顾远痴心一片,可是他痴心的对象,是这个身体的原主啊。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顾远有些抓狂了。
“你真的不能跟我分开吗?”话一问出来,言序自己也知道答案,可是鬼使神差,他就说出来了。
言序想要的生活,就是那种简单的日子。他当了九年兵,也幻想过退伍以后的日子。开一家包子铺,早起忙碌一下,看着日出和过往行人。上午之后就能清闲地看看书练练字。下午再卖一阵包子,晚上悠悠闲闲打个拳散个步看看星星做做梦。孩子啊爱人什么的,他当时都没敢想。觉得时候到了,自然有一个人会出现,然后一个人的日子就变成两个人,生活平淡又安心。这就是言序的梦,
然而,他现在,虽然有了萌萌的小正太,也开起了包子铺,可是生活总觉得很复杂。言序不喜欢这样的复杂,如果再来一次,他倒希望干脆就在雪山走了算了。省得现在这么烧脑。
“你要我跟你分开,你不如直接杀了我。”顾远说着话,就从自己的军靴了,拿出了一把匕首,继续说道:“这是你当初送我的第一把匕首,你真这么受不了我,你就杀了我。”
言序有些愣住了,他从来不知道顾远是这样偏激的人。上一次跟他说要分开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了顾远红着眼眶,眼底的泪水被忍住了。这一次,顾远把匕首送到了自己手上,那脸上的表情,简直能用痛不欲生来形容。
手上的匕首很沉,像是有千斤重一般。言序拿不起来,顾远却带着他的手,直往自己的脖子划去。没有时间发呆,言序另一只手抢过了匕首,朝顾远喊道:“你干什么?!疯了吗?!”
“你就当我疯了吧!”顾远苦笑了出来,“你不让我跟你在一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看着顾远的样子,言序也很无奈,这本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真的要这样吗?”
“你不跟我在一起,我就去死。”
前一秒言序还在无奈,这一秒却笑了出来,他最不喜欢被人威胁了。于是也就冷冷地说道:“那你就去死好了。”
顾远一看自己戏过了头,就赶忙一个倾身抱住了言序,“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啊。咱们还有一个那么大的孩子啊,说分手就分手,说离婚就离婚啊,言小序你个负心汉,你说,你是不是有别人了啊?是不是那个卫成,他昨天又来了是不是?哎呀,我不想活了啊,你杀了我吧?辛辛苦苦追到的媳妇儿,要跟别人跑了啊!还有没有天理了啊!”一边嚷着还一边朝言序的身上抹眼泪。
嫌弃地把顾远往外推了一些,可是那手箍地极紧,言序想挣都挣不开。在他使劲的同时,顾远在心里偷笑,还好媳妇儿这身体用得不习惯。
“你何必呢?跟女人似的哭哭啼啼寻死觅活?有意思吗?”言序其实没什么怕的,他不怕吃苦不怕受累,唯独就怕眼泪。他见不得别人哭,虽说当了九年的兵,可是关键时候他总是心软。不然当时雪山也不会为了队友把自己留在那里。想想看着顾远,言序真的特别愁。
“你真不接受我吗?那我就一直哭下去,赖在你身上不起来。你走哪我跟哪。”
“顾远,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真不要脸?”
“没有。”顾远脸上苦兮兮地表情已经收了起来,换回了一副自豪脸。他顾远可是帝国最年轻的少将啊,在外面哪次不是端着的,怎么可能有人发现自己不要脸呢。自己只在媳妇儿面前不要脸啊。再说了,为了媳妇儿,脸是什么。
“行了,你也别这么缠着我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言序捡起了地上的匕首,递给顾远,继续说道:“这个收好,别随便拿出来了。伤着人不好。”
顾远接过了匕首,又塞进了军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言小序,我真受伤了。疼得慌。”
(三)言序心里跑过了一万只草泥马
听顾远说受伤,言序还真有些急,以为是刚刚匕首伤了脖子,顾远毕竟是个少将,脖子要被伤了,可真不好看。可他将顾远的脖子来回看了看,明明没有伤啊。觉得自己又被骗了之后,言序生气地想走人,顾远不走,他自己走行了吧。达达的床虽然不大,但挤一个言序还是没问题的。
刚起身,言序就又被拉住了。顾远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道:“言小序,我真受伤了,不骗你。你看我这一屁股的刺。”说完就抬起了屁股,言序一看就乐了出来。那仙人掌的刺可真硬,竟然穿破了军裤,直接扎上了屁股。言序嘟囔了一句活该就又要出去。
然而历史的真相总是重复上演。言序被顾远拉着,根本走不动。
“你究竟想干嘛?”言序怒了。体能好力气大了不起啊!
“言小序,帮我把刺拔了呗?我看不到。”眨着眼,顾远又想卖萌。可是言序不吃这一套,他拍了一下顾远的大腿,说道:“把刺拔了你就走。”
“不要。”
“那你还是去死吧。”
“嘤,言小序真不能让我洗个澡?”
言序眼角抽了抽,原来这货真是来洗澡的?他没有再说话,因为顾远的下一个动作,让言序惊呆了。这货直接就把裤子脱了,露出了相对于其他地方颜色较浅的屁股。上面确实被扎了好些小刺,言序看得都乐了。活该,叫你爬窗子。
顾远听到言序小声嘟囔,他也不恼,媳妇儿没有不开心,这样就好。整天说什么分手说什么离婚,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给顾远拔了刺,言序就把人轰走了,还特意把房门反锁了。躺在床上也还是睡不着,仿佛能听到卧室旁边浴室里的水声。水声停了之后,就是回来的脚步声,接着就是拧动门锁的声音。幸亏言序把门锁上了,他就知道顾远那个不要脸肯定不会乖乖回去。听到外面叹了口气,脚步远去了,言序才安心睡着。
前些天没睡好的觉,终于这一夜,睡的特别安稳。然而,事情总是幸福不了多久。言序早上爬起来刷牙的时候,看到了正在厕所放水的某人。
不要脸的某人一点也不介意被围观,还笑着说道:“早啊,言小序。”
言序脸上一红,立刻把门啪的一关,转过身就看到了达达,小正太也打着招呼说道:“言小序,早。我要上厕所。”
“厕所里有人……”
“哦,是顾远对吧。”达达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还拍着厕所门问道:“蠢顾远,你完事了吗?”
顾远拉扯着睡裤,开了门,对达达训到:“怎么跟你爹说话的,没大没小。”正要拍达达的小脑袋的时候,他一溜烟进了厕所,嘴上还说着:“你敢打我今晚就别想跟我一起睡了。”
言序这才恍然大悟,又是达达这个小叛徒。顾远朝言序笑的灿烂,凑到他耳边说道:“怎么样,满不满意老公的尺寸?”
“……”言序这会特别想要一巴掌拍死顾远,昨晚那把匕首真不该还给他,一刀捅死了才好,一了百了。无视了顾大不要脸,言序下了楼,这会他真庆幸楼下还有一个卫生间。不用跟两个狼狈为奸的父子俩公用一个,真是万幸。
不要脸的顾某人跟着言序下了楼,却被关在了厕所之外,只能看见一个影子,还不甘心地问道:“言小序,小小序还好吗?要不要我帮你扶着?”
言序心里跑过了一万只草泥马,一个“滚”把顾远哄走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真是应了当初那句“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言序觉得自己是有底线的,可是顾远简直没下限!这样的不要脸,根本轰不走怎么办……
想象中言序脸红的样子,顾远笑眯眯地走进了厨房,跟媳妇儿一起过日子的感觉可真好啊。他熟练地取出了言序准备好的营养粉,开始帮言序和面。是的,经过前段时间言序的培养和锻炼,顾远对于厨房里的事情,也稍微上手了一些。和面这种事,做起来也还算得心应手。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言序看了一眼正在揉面的顾远,心里还是有点满意的。算你识相。不用和面,言序就当是省了力气,开始准备今早的早饭。
顾远回来了,那就还是要准备三人份的早餐,吃什么呢,言序想了想,干脆还是煮粥吧。洗好米小火熬着粥,加入了一些甜甜的果实,红的黄的,粥的颜色看起来十分有食欲。除了粥之外,言序还准备了之前备下的小咸菜,就粥吃特别爽口。另外煮了几个吉吉果。剥了壳,跟鸡蛋吃起来也没什么分别。一顿营养早餐就准备好了。
言序趁着熬粥的功夫,把今天第一笼包子包起来了,顾远也在一边帮忙,动作也快。粥熬好了包子也都上锅蒸了。言序于是就上楼去把还在床上赖着的小达达抱了起来,洗漱之后,一家人就坐在了餐桌前。
画面看上去还是很和谐的,只是顾远桌子下面的手,就没那么安分了。他右手拿着勺子在喝粥,左手却有意无意地去摸言序的大腿。言序忍无可忍把他的手打掉之后,跟达达换了一个位置,结果那不要脸的货又把脚伸了过来,不住地撩拨言序的小腿。
这下言序是真的火了,他把筷子一摔,朝顾远问道:“你究竟还要不要吃饭了?”
被媳妇儿一吼,顾远就怂了。他敢忙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手脚,说道:“吃吃吃,言小序你别生气。”
说完还不住地打量言序,生怕自己又被赶出门。昨晚他们两在一起,撒撒泼卖卖蠢也就算了,当着儿子的面,顾远还是想保留一点面子的。
“好好吃饭,别总这么瞅我,是想跟我开练吗?”虽然言序觉得自己的力气还是不及顾远,但是有的时候,打起来,也不光拼力气。他练拳也有一段时间了,好像也能找回当初的那么一点感觉,说不定,应该能跟顾远过几招吧。说实话,言序还真想找人练练。“不然,下午陪我过过招?”
顾远哪舍得跟媳妇儿开练,捧在手心都怕碎了呢。不过媳妇儿发话了,也不好推辞,大不了让一些就是。
一顿早饭吃的还算和谐。吃完饭就要开门做生意了,因为星际人起得不算早,言序也才敢慢慢悠悠吃完饭再开门,可是这门一打开,外面竟然又排起了长队。原来昨天买到了包子的那些兵哥,今天又忍不住再继续来排队。当然还有些昨天没排上的,看了广告的,等等各方人士。
除了这些人之外,另一种颜色的军服明显多了太多。一看就是顾远的杰作。
“你喊来的兵?”言序扬了扬眉,问道。
“啊。言锐可以叫人,我不行吗?我的人可不比言锐少。”
看着顾远那一脸骄傲的样子,言序忍不住踩了他一脚,张口说道:“干活。”
“好叻。”被踩了一脚的顾远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反而心里美滋滋的,媳妇儿踩了我呢,好开心啊。
门外排队的士兵们,看到了顾远的样子,都不自觉地怀疑自己的眼睛。那不是顾少将吗,他怎么会来给这个铺子卖包子啊,这个铺子的老板究竟是何方神圣啊?同时收获了言家和顾家?听说卫家的公子,昨天也来了。真是扑朔迷离啊。
也有懂行的人小声跟周围人八卦:“你们真是孤陋寡闻。这个老板,是言准将的弟弟,顾上将的配偶!”
“咦,顾少将的配偶不是……”话没说完,就被另一个人打断了。
“索罗,你够了。”开口制止那人的是之前出现过的面孔——西蒙。西蒙跟索罗是室友,知道索罗的背景,却也知道这个室友啊,嘴巴不是那么牢靠,自己不帮他把住,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
被西蒙点醒了的索罗也不再说话。周围人看这样子,也就不再多问,纷纷投入了别的话题之中。只有西蒙给了索罗一个白眼,意思是“多亏我了吧,不然你又惹祸上身!”索罗拍了拍西蒙的肩膀,无声地说了句:“谢了,哥们,没你我可怎么办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