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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晕脑花。
就在此时，秦湛突然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凌霄然瞧见身下女人疼的脸都白了，到底还有几分理智，身体一顿。
“凌霄然，我操你……”妈，刚要骂出最后一个字，想到严母，立马改口：“丫的！”
凌霄然冷下脸，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薄唇冷冷吐出一句：“是我在干你！”说完再也不手下留情狠狠折磨身下的女人。
秦湛嘴里骂的越难听，他折腾的力道越大，秦湛刚开始还有力气骂这男人，只是随着这男人的折腾，秦湛骂的嗓子不仅哑了，浑身更是被折腾的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最后只能乖乖躺床上让这男人折腾。迷迷糊糊，秦湛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次，只觉得每次清醒都能瞧着窗外的天越来越暗。
眼见这么久，这男人不仅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折腾的手段也越来越多，秦湛哪里甘心任这男人折腾。想挣扎，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没过多久，又昏了过去，昏迷之前，秦湛死死把这仇记在心里。这婚是离定了！
再醒过来，瞧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在第二天七八点。再看周围熟悉的摆设，不是在慕家又是在哪里？
秦湛没有多纠结，低头就瞧见自己浑身细密的印记，密密麻麻的实在瞧着可怖，记忆渐渐回笼，想到之前的记忆，她脸色完全冷了下来。
靠，她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被那男人强上，秦湛艰难撑起身体，稍稍一动，浑身疼的厉害，仿佛跟被卡车碾压过，动一根手指都疼的厉害。
下半截腿更是毫无知觉，等了半响，秦湛才把双腿艰难踩到地上，想穿起衣服，可此时除了外套，里面的衣服不仅扣子被扯光，更是一块一块碎成几块跟抹布的模样。
秦湛心里飙着怒火，想了想，穿起内衣，又去柜子里拿了新的衣服穿，洗漱刷牙下楼。
下楼的时候恰好碰到严母，严母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跟打了鸡血瞧着她特别高兴。
“小湛，起床了？不多睡一会儿？”严母本来还担心两孩子是不是之间有什么问题，可想到昨晚霄然抱着小湛回来时候，小湛那累坏的模样，严母心里一，说不定什么时候，小湛又给慕家添个孙女。如今孙子也有两个，严母难免期待能再有个孙女。最好像小湛模样，严母想想心软的不行。目光也忍不住往秦湛肚子上瞧。
秦湛此时哪里瞧不出严母想什么，面色一僵。
“小湛，是不是饿了？瞧，昨晚你都还没吃饭！还是霄然最后喂了你一些肉汤。”严母赶紧招呼小湛吃饭，恰好慕家二婶此时过来，暧昧冲秦湛笑了笑，又拿昨晚凌霄然喂她喝汤的时候说事，调侃道：“哎呦，小湛你终于起了！霄然现在还在老爷子书房呢，是不是想霄然了？两孩子这感情也真是好，昨晚我瞧着都羡慕！大嫂，看来什么时候你又要有个孙子孙女！”
慕二婶的话刚落，秦湛一张脸差点没绿了，倒是严母十分高兴的的不行。
秦湛僵着脸想挤出一个笑容，若是平时她还能笑出来，可此时一个笑容也憋不出，一脸僵硬，想到凌霄然这三个字，心里憋着一股怒气排山倒海几乎要将她淹没。
慕二婶和严母见小湛愣神，还以为她是想找霄然，两人对视一眼，刚要说什么，就瞧见不远处走过来的霄然，慕二婶抢先开口道：“霄然，你媳妇一大早找你呢！赶紧过来！”
凌霄然听到慕二婶的话，瞧见不远处从头到脚都熟悉至极的女人，脚步本能一顿，面色微僵，抬眼看过去，秦湛恰好也抬眼，两人四目相对。比起凌霄然的从容，秦湛在瞧见来人一口后槽牙没咬碎，很快移开视线，当没瞧见人。
凌霄然脸色微沉，严母瞧着霄然那神色有些好笑把人喊过来：“霄然，你媳妇就在你面前，还瞧什么瞧，赶紧带你媳妇去吃早饭！昨晚晚饭都还没吃！饿着可不行！”
“好！”
“不用了，我不饿！”秦湛冷淡开口。
严母没瞧见秦湛神色变化，听到小湛说不吃早饭，急的不行：“这哪行？晚饭没吃就算了，早饭一定得吃！”
恰好慕老爷子出来，听到小湛说不吃早饭，脸一板故意怒道：“谁不吃早饭了？是不是想挨我这老头子的骂？”又冲凌霄然道：“霄然，赶紧带你媳妇去吃早饭！”
“是，爷爷！”
老爷子发话，秦湛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因为昨天折腾太过，秦湛腿间疼的厉害，走路的时候更疼，走路的姿势难免有些僵硬。
凌霄然走过来刚想扶她，秦湛避开，凌霄然脸色一僵，就听对方冷淡的声音道：“不用了！”
凌霄然脸色猛的阴沉下来，慕老爷子把两人神色收入眼底，心里叹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两孩子感情和好了，可这会儿倒是瞧着更疏离了，慕老爷子心里忧心忡忡，突然喊住两人突然道：“霄然，小湛，你们结婚也这么久了，也该从慕家搬出去了！刚好霄然名下市中心有一套公寓，你们过去住！至于孩子，先让霄然妈帮你们带着。每个星期让阿画带孩子过去两次，崩说爷爷不讲理，慕家都有这样的惯例，问问霄然妈还有你们二婶三婶，她们刚结婚那会儿，也都搬出去过！”
慕老爷子本打算让他们带孩子一起搬出去，到底孩子太小，两个新手带孩子他实在不放心。当然，老爷子也有私心，他哪里舍得两个曾孙。
还是等孩子大一些再说。
搬出去同凌霄然独处这件事简直对此时的秦湛来说如晴天霹雳，若是昨晚之前，或许她会很兴奋，可此时她丝毫的兴奋也无。秦湛还想说什么，老爷子直接拍案就这么决定了。
“是，爷爷！”
听到凌霄然同意的话，秦湛一愣，这男人不应该强烈反对么？这男人连见她都不愿意，明显排斥她，还愿意同她住一个屋檐？
“爷爷，我……”
“小湛，还有什么想法？是不是舍不得孩子还是舍不得我这个老头子？”老爷子的话把秦湛堵的哑口无言。瞧着老爷子慈爱的面庞，那一句不她实在说不出来：“我知道了，爷爷！”
“霄然，赶紧带你媳妇先去吃饭！”
此时凌霄然和秦湛不知道，一直等他们出去，老爷子眉头紧紧蹙起，心里庆幸安排的是公寓而不是别墅，还是空间小点好，好培养感情！
严母是知道老爷子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老爷子这么快拍案决定，此时严母心里不免惊了一下，心里哪里舍得自家儿子和小湛，不过幸好老爷子把岑然岑瑜留下，这也算是让她放心不少。
“爸，这……”
老爷子眉头挑起：“你没瞧见这两孩子有事！”
老爷子这话可把严母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昨晚霄然和小湛不是好好的么？
慕老爷子却没把话说透，让她不用操心，又叮嘱她每周三和周末把孩子交给霄然和小湛带。孩子也不至于同父母疏离！
见老爷子板着脸，严母也不敢再问什么了，不过老爷子让她不用操心，那霄然和小湛之间应该是没多大的事情！
秦湛随意吃了一些早餐，主要是面前坐着一个碍眼的人，她哪里吃的下？
“吃完饭，我们谈谈！”凌霄然薄唇开口。
此时餐厅只有他们两人，秦湛也不必做戏，面色冷下来：“你想谈什么？”
“先吃饭！”威严的语气透着一股命令，把秦湛噎的哑口无言。
秦湛着实讨厌他的如此语气，她不是他的手下。此时搁下筷子，懒得再吃了。
凌霄然见她不动筷子，眉头蹙紧，脸色也不大好看，到底还是忍不住关心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边拿起筷子替她夹了一筷子的菜搁碗里。
这男人不提还好，此时提到身体，想到昨晚这男人把她往死里折腾的场面，秦湛心里飙着怒气，冷着脸：“今天去民政局半个小时你应该能抽出来吧！”
“没空！”
秦湛被这两个字气的够呛，这男人到底什么意思：“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空气一阵气氛安静的诡异，沉默弥漫在两人间，凌霄然眼眸突然暗沉下来，手里的筷子一扔，啪嗒一声摔在桌上，目光死死盯了她一眼，起身转身打算就出门。
秦湛此时却不放过这次机会，起身开口：“凌霄然，我想既然我们都已经签了离婚协议，那不如早点领证。你觉得如何？”
哐啷一声巨响，凌霄然踹翻桌椅，那张脸难看的吓人，秦湛哪里知道这男人在慕家就敢发疯。此时不敢再说什么，赶紧看四周，生怕老爷子或者严母过来瞧见。开口想提领离婚证的事情又不怕这男人再发疯，哪里敢再提？
幸好，此时慕家没多少人在，没被人发现，秦湛跟做贼的小偷赶紧把眼前男人踹翻的桌椅扶起来。手腕却被人突然捏住，力道十分大，就见眼前的男人瞪着眼一脸寒意十足瞧着她不放。
秦湛发现凌霄然这男人近来越来越喜欢捏她手腕，操，昨晚她骨头都差点给这男人捏碎了，如今又来？
秦湛甩开对方的手，对方捏的太紧，却甩不了。凌霄然几乎是赤红着眼睛咬着牙道：“秦湛，你就这么想离婚？”
秦湛觉得这男人颠倒黑白的功夫实在厉害，最开始，谁先要签离婚协议的？如今倒是成了她逼他离婚？
而秦湛此时的沉默，凌霄然却当做默认！凌霄然突然闭眼，再次睁开，那双眼眸恢复冷漠：“如果你真这么……想，如你所愿！”说完放开她，转身就走。
秦湛还想问这男人什么时候去民政局领证，对方人影已经离开，慕二婶此时进来，瞧见碟子连同饭菜碎在地上，吓了慕二婶一大跳，忙问怎么了？
秦湛瞧着凌乱的地面，心里叫那一个日了狗，被慕二婶看的一脸尴尬，第一次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怎么解释，想到刚才凌霄然那男人甩手就走的背影，秦湛真恨不得拿几个碟子往那男人脸上砸。那男人倒走的快，把什么都留给她！
此时她倒是想实话实说顺带告那男人一状，可慕二婶信不信是一回事，另一方面等一会儿闹大更不好，此时心里有苦说不出，只好吐出一句‘二婶，我不是故意的！’
幸好慕二婶没多想，让她远着别碰摔碎的碟子、碗，让家里的阿姨收拾。
“小湛，你这是得和这桌子结多大的仇，才有这么大的力气掀翻这桌子？”慕二婶开玩笑道。
却把秦湛说的心虚不已，赶紧找了一个借口灰溜溜去客厅。
却没想到一到客厅，被慕老爷子喊过去，说让今天之内把东西都搬过去。
新的公寓锅碗瓢盆、洗漱用品，生活用品衣服什么都有，老爷子只让她把她要带的东西带过去。
秦湛实在不想搬，毕竟在慕家不用同凌霄然一直独处，可一到公寓，只有他们两人，两人如今都快领离婚证了，还住一起干什么？
秦湛想着到时候那公寓让凌霄然一个人住，至于她自然也有地方住。
秦湛想的很好，却没想到慕老爷子突然道：“小湛，以后你同霄然在公寓住着，两夫妻互相体谅，爷爷有空也时不时去看你们！到时候准备好饭菜，等爷爷过去！说不定爷爷今晚就过去看看你们！”
老爷子的话立马把她把凌霄然一个人留在公寓住的想法抛开：“爷爷，我……”有一瞬，秦湛倒是想坦白她同凌霄然打算离婚的事情，又不忍让老爷子受刺激，秦湛赶忙改口：“爷爷，我不会做菜！”
慕老爷子一：“菜再难吃，爷爷也吃的下去！前提是熟了！”
秦湛心里十分复杂，想到同凌霄然离婚的事情，她最舍不得就是慕家，尤其是老爷子。她这辈子虽然跟着她爹地一起长大，她爹地对她是好，可更在乎磨炼她的能力把她当她妈咪替身培养，她亲爹对她也好，亲外公也好，可当年心里毕竟有芥蒂，她又少去蒙家，所以她从来没有真正享受过长辈对她的慈爱和好。
而在慕家，老爷子是真正对她好，这些日子的照顾更是让她感动，如果说离婚最舍不得谁，无疑老爷子是她最在乎的人之一。
“去收拾东西！”
秦湛只好点头同意。
秦湛收拾东西的时候，严母在旁边十分舍不得，秦湛走到严母跟前抱自家两儿子。低头亲亲两孩子的小脸。
如果她真要同凌霄然离婚，这两儿子应该是不是得分她一个？秦湛突然想到之前凌霄然让她签的离婚协议，孩子的抚养权她根本没争，想到这里，秦湛脑仁更疼了。再看严母关心瞧孩子的神色，又想到老爷子，秦湛哪里做的出争孩子的事情？可若是不争，她哪里甘心？
严母瞧出小湛的失神，想到老爷子的话，严母心里到底没底，忍不住问了一句：“小湛，你是不是同霄然吵架了？”
“没有！妈！”见严母不太相信的神色，秦湛再三表示两人没有多大的事情，严母才放下点心。
“小湛，你同霄然搬出去住了，也别担心，妈到时候带岑然岑瑜经常去看你们！”
老爷子突袭也就算了，严母再来这一出，秦湛脑仁更疼了：“妈，我知道了！”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要带，那边公寓都有，秦湛想了想让严母把岑瑜岑然今天给她带。
严母只叮嘱了一些事情，倒是很放心交给她。
秦湛干脆带着两儿子出去一路兜风去公寓，她车速不敢开的太快，眼睛时不时盯着两孩子。
刚到公寓楼下，菲尔德的电话响起：“阿湛，在哪里？”
秦湛告诉对方地址，没过一会儿菲尔德过来，按照地址找到公寓，公寓门恰好没关，菲尔德进来就瞧见阿湛小心翼翼抱着两孩子，正给两孩子喂奶粉。
那温馨又温柔的画面差点闪瞎他的狗眼。
菲尔德瞧见两个孩子没差点跳起脚：“卧槽，阿湛，你这从哪里拐来的孩子？”
“我儿子！”秦湛注意力都在两儿子身上，眉眼没抬继续喂奶粉。
这三个字倒是真把菲尔德吓的够呛，阿湛这儿子都有了？什么时候有的？谁的？菲尔德脑袋闪过凌霄然那个疯子的身影，瞧着两孩子模样着实像极了那男人。靠，阿湛连儿子都给那疯子生了？
“阿湛，你……你……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没跟我说？”
“我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话可不是这么说，阿湛，我们多少年的交情啊？对不？你要让我知道这俩孩子，我早给我干儿子们红包了！”
“滚！”
“不过话说回来，阿湛，你真给凌霄然那男人生了两儿子？”靠，那小子是得多幸运？他还以为能让阿湛生孩子的人还没出世！看来这婚是离不成了？
“先过来帮我照顾我儿子一会儿！”秦湛懒得理菲尔德这家伙，瞧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中午十二点多，想了想，掏出手机给凌霄然打了一个电话，这次倒是很快通了。秦湛开口直接问道：“你几点到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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