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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平禾城时,遇到的那家小镇酒馆,那个瘸腿店家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可这郁林县倒好,流民居然能和西民维持一个表面上的平衡,暗地里还斗得是有来有往的,这大概也是郁林县属于大汉朝的原因,这先天上的条件,才导致了郁林县与西垂其余几地不一样。
突然张谦鉴看了看眼前这些从郁林县逃出来的西民,暗道一声:这恐怕不是平衡那么简单了,是东风压倒西风了啊。
而武镇德嘴里的话语还未说完,只听其接着说道:“这些流民和我西民的争斗是由来已久了,因为大人也知道,这最开始郁林县还是西垂......恩。”
这郁林县属于西垂的话可不能乱说,虽然事实是如此,但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能是隐晦的表达的这样的意思。
“恩,你接着说。”听话听音,张谦鉴自然是明白的,点了点头示意其继续说下去。
“恩,便是这样,所以这最开始流民便被西民欺压久了,直到郁林县出了第一任县令,也不知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当今圣上的意思,开始想要扭转这种流民被西民欺压的局面,大力扶持流民,最开始自然是极其艰难的,而这第一任县令也不幸死亡了,死在了自己家中,死因不明。”武镇德说到这儿停了下来,似是给眼前这个张大人时间,思考他话里的内容。
而张谦鉴却是明白,这个意思显然是当今大汉朝的皇上的意思,圣上是个极负野心的圣上,一直是想要以此县为一个突破口,将西垂彻底纳入治下。
想要将这西垂纳而治之,这西民与流民的冲突便是绝对绕不过去的,也是最关键的,以当今圣上的英明,自然不会不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武镇德的话语,又让张谦鉴想起了那位圣上。
想到了当初的殿试,又想到了圣上当初在他委任书上加盖天子行玺的场景,心里暗叹一声这从马背上夺取天下的神武皇帝,怎也能如此的像个老狐狸。
想着想着,嘴角边露出一丝苦笑,别人都是上了贼船,他这叫什么,上了龙船吗?
这想到了圣上,张谦鉴的思绪便一下又想到了那位太子殿下,大汉朝唯一的继承人,张谦鉴对那位太子殿下的印象,自然也只能是来自酒楼茶肆的高谈阔论,虽然心里明白不应道听途说,但空穴来风,因此那也是心里堪忧啊。
这位张谦鉴张大人,至今还不知道,和他相处如此之久的白少侠,便是他堪忧的那位太子殿下哦。
想着想着这思绪就飘远了,张谦鉴赶紧收了回来,而武镇德嘴里那句死因不明,他便更是想笑了,这还能有什么不明的,无非是被那些天高皇帝远,又无法无天的西民杀了的罢了。
“为我大汉朝披荆斩棘,第一个牺牲了的县令大人啊,也算是我的前辈了。”想到那位已死的第一任县令大人,张谦鉴叹息道。
这也是他当初为何宁愿选择‘因异待职’,都不来趟西垂这浑水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