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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曹安道，你学习功法的速度倒是挺快，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君上师的功法吧……”
沈纵一边说着，一边擦去了嘴角的血迹，抬起头来，望向了高台之上的君无凌。
君无凌负手而立，此时此刻，他正略带欣赏地看着沈纵。
这么短的时间里，沈纵不但判断出了曹安道的偷袭，甚至连对方的功法路子，都已经看了出来。
拜师仪式，固然是以最后能否站在台上，来决定头名的归属。
然而，一个人在场上的表现，亦是会给他人、给天门的高层，留下深刻的印象。
“你……”
曹安道愣了片刻后，抿了抿嘴唇上滚烫的鲜血，神色变得出奇地认真起来。
“原来如此，沈纵，是我小看你了。石天莫，风莲。”
“在，曹兄！”
石天莫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在风莲的搀扶之下，走到了曹安道的身边，与他并排而立。
之前他们装作不认识的样子，统统都是各自的演技。
“之前偷袭失败，都是我曹安道一人的判断所致。而现在，我们三个一起出手，务必拿下沈纵，包揽拜师仪式的前三，前往极北之地的星陨城！”
“是！”
两人齐齐一拱手，神色里也是渐渐露出一道认真之色。
“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划破了当下严肃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沈纵长笑了一声，扫视着眼前的三人。
“沈纵，你死到临头了，还笑什么？”曹安道俊朗的眉宇之间，隐隐露出一道不安之色。
对于沈纵，他有些吃不准。
他进入天门之后，从来都是天之骄子一般的存在，新进的学子，有几个能跟他过招？
就算杨圣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他小心，可是，昔日的荣耀，让他的自傲之心，熊熊燃烧，以至于被沈纵反过来压了一头。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沈纵淡然笑着，凝视着曹安道的眼睛。
“你们现在的这副样子，早就不是全盛之姿，还说要包揽前三，岂不是笑话么？还是说，石天莫那个样子了，你还以为，能形成以三对二的局面？”
沈纵的话语，不由将众人的视线，引导向了石天莫的身上。
他们之前，是在演戏不假，可是，沈纵的拳头，却是实打实地疼，没有丝毫的作伪。
就这么片刻的工夫，石天莫已经身受重伤，勉强走路还可以，可是加入战局，那便是找死！
“这……”
曹安道凝视着石天莫，转过头来，看向了沈纵。
蓦然之间，他忽然感到，头脑里一阵晕眩，几乎有些站不稳了。
他勉力让自己清醒一点，瞪大了眼睛：“就算没了石天莫，有我曹安道在此，赢下你沈纵，也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话别说的太早了，曹安道。刚才对你的那一击，感觉如何？”
沈纵淡然看着曹安道，他的嘴角，渐渐扬起了一个弧度。
“暗器是明令不准用了，不过之前比试时候的毒，我还多留了一些，你回头帮我和杨圣说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