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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小说网 www.sanxingcable.com,最快更新武将宠妻手簿最新章节!

你带来的什么人!

    朱丽娘瘪了瘪嘴,有些委屈。

    她也不知道曾文灵今儿是怎么了。曾文灵是被家里宠坏了没错,性子有点骄纵,不过平日里也没说话那么冲啊。

    郦南溪借了袖子的遮掩,悄悄握了握梅江婉的手,又悄悄去握了下朱丽娘的手,示意她们不要忧心她。

    她并不将曾文灵的敌意太过放在心上,毕竟只是个和她无关的人。且刚才确实是她主动先说了曾文灵漂亮那样的话。

    郦南溪知晓自己并未说曾文灵的坏话,故而大大方方说道:“刚才是我先说了曾姑娘,是我不对。”说着朝曾文灵笑了笑。

    曾文灵哼了一声把头扭过去,不搭理她。

    朱丽娘的脸色就很难看了。

    恰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声轻笑。

    梅江影手里托着个盒子,倚在门边看着她们,“怎么?我不过是出去了一趟,竟是这么热闹了?”

    他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溜了一圈,看郦南溪神色平淡,梅江婉神色不佳,就施施然走了进去,将盒子放在桌上。

    也不理会其他三人,梅江影朝郦南溪和梅江婉招了招手,“来看看我泡的茶如何。今儿你们有口福,有我泡的茶吃。”

    女孩儿们尽皆走了过去。

    但,旁人不敢靠近。

    即便是被惯的如曾文灵这般性子骄纵无所顾忌的,也不敢往梅江影跟前去。毕竟这梅家三郎若是一个不喜,能够直接翻脸。她不想去自讨苦吃。

    朱丽娘和柳平兰则是晓得梅江影没叫她们,但梅江婉和郦南溪断然不会少了她俩的,所以不近前,只等着梅江影烹茶过后友人们请她们吃茶。

    梅江影让郦南溪和梅江婉落了座。梅江婉和郦南溪自顾自各在身边拉了个座位。

    朱丽娘怕了梅江婉,挨着郦南溪坐了。柳平兰在梅江婉身旁坐下。

    朱丽娘看了看郦南溪,又看了看曾文灵,有些后悔自己的选择。

    好在柳平兰善解人意,从旁拉了个椅子,主动让曾文灵坐在了她的旁边。这才免于曾文灵和郦南溪挨着的尴尬。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梅江影似是未曾发觉周围境况一般,自顾自斟了四杯茶。而后,给梅江婉她们四个人跟前各放了一杯。

    唯独缺了曾文灵的。

    柳平兰和朱丽娘面面相觑。

    ——她们俩来了梅家那么多次,头回有这种待遇。真是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曾文灵恼了,腾地下站起来,“梅三郎,你做什么!”

    “我?”梅江影扯了扯唇角,闲闲的说道:“我不喜欢你的做派,自然不请你喝茶。不过这里面还有,亦是我泡的。不若你自己倒了出来自己喝,我也并不介意。”

    虽然都是他泡的茶,但是,他请了人喝与客人自己去倒了喝,意义大不相同。

    曾文灵猛地站起身来,气道:“梅三郎你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梅江影淡笑道,“你看,我弄了半天的茶自己却没的喝。如今你也是没的喝。你和我一般无二,你气什么。”

    一句话堵得曾文灵脸色涨红。

    她恨声道:“你别以为旁人都怕了你。我只不过懒得和你一般见识而已。”

    梅江影一声轻笑,扬眉冷冷说道:“哦?我倒是不知道,旁人都怕我。旁人不理睬我,不就是‘懒得和我一般见识’么。”

    曾文灵没见过这般的人,三两句话字字句句都堵的人难受,偏还一句话都驳斥不了。

    曾文灵气得要走。

    朱丽娘头痛无比,拿了自己那一杯与她,说道:“梅三郎就是这样的性子。谁能得了他的好脸色去?”

    梅江影正欲驳斥,但看旁边郦南溪自顾自品着茶,又觉得自己和曾文灵这般置气好没意思,就住了口没有言语。

    曾文灵到底是不太愿和梅家搞得太僵。

    且不论梅大人是吏部尚书,官居从一品,高于她的父亲。再者,梅江影他们的母亲梅太太,来自于护国公府。

    若是她和梅家闹翻了,得不偿失。

    况且,她这回这一走,不只是与梅家闹得不开心。还有柳阁老家、静安伯府朱家、卫国公府……

    想到卫国公三个字,曾文灵终究是将脾气按捺住了。虽然不情愿,到底还是将朱丽娘那杯茶接了来。

    朱丽娘松了口气。

    她倒是不在乎茶是不是梅三郎亲自倒出来的。反正茶水都是梅三郎亲手所泡,谁倒不一样?

    只不过耽搁了这么一会儿时间,茶水许是不如刚才立刻倒出来纯香了。

    朱丽娘自顾自寻了个新茶杯,将里头最后一杯茶倒出来,慢慢品着。

    曾文灵哼笑道:“梅三郎待卫国公夫人可是不一般。若是卫国公知晓了,还不知会怎样。”

    郦南溪莞尔。

    她算是瞧出了点门道来。这位曾姑娘,好似很喜欢提起“卫国公”三个字?

    就连称呼她,也是非要说“卫国公夫人”不可。

    郦南溪也不看她,只盯着眼前茶盏说道:“三郎请我吃茶,六爷倒是不会说什么。反倒是曾姑娘这样咄咄逼人,六爷怕是会生气。”

    说罢,她看了曾文灵一眼。

    果不其然,曾文灵的脸色很不好看。

    郦南溪唇边的笑意愈发深了些。

    朱丽娘欲开口说些什么,被梅江婉和柳平兰齐齐瞪了一眼后,她摸了摸鼻子,终是没有多语。

    梅江影垂眸不语,只偶尔抬眼看看郦南溪。

    待到郦南溪喝完茶,他当即起身,拂了拂衣衫下摆,“还请六奶奶帮我看看我的那些花。”

    说罢,梅江影又似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六奶奶肯来帮我查看花的异常之处,我感激不尽。一杯清茶又算的了什么。”

    语毕,他含笑朝郦南溪做了个“请”的手势,与郦南溪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曾文灵这才晓得今日郦南溪是梅家请来的座上宾。且,还是梅三郎的花出了事特意请来的。

    这就显得她刚才那些话十分无理取闹了。

    一时间曾文灵的脸色变了又变。只是周围的女孩儿们都只顾着自己说话,没人再去搭理她。

    待到大家都吃完茶,梅江婉就和女孩儿们一起去暖香院。

    梅江婉对曾文灵心中不喜,不过,看到曾文灵说要往梅江影的那暖房去的时候,她也笑着答应下来。

    曾文灵在往前面行着。

    朱丽娘心中有愧,看梅江婉如此,颇为不解。特意落后了些与梅江婉悄声道:“我带着她到处走一走随便消磨下时间就罢了。何至于带她过去?”

    梅江婉说道:“她只当她强于西西,所以心中不忿。我倒是要她见识见识,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朱丽娘痛苦的捂住脸。

    柳平兰拉着她拼命往前走。她只能踉踉跄跄跟上。

    到了暖香院的暖房外,众人往里一看,错愕不已,就也晓得了为什么梅江影这么着急把郦南溪叫来了。

    里面的花,种的是玫瑰,还有一种不知名的似是草又开了花的植株。

    只不过玫瑰已经大片死去。而那植株,也凋谢了很多。

    不远处飘来的梅江影的声音显得无奈而又疑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请六奶奶帮忙解惑。”

    郦南溪一直低着头在凝神细看,一言不发。梅江影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只静静看着她,也不去打扰。

    最终,郦南溪问道:“不知梅三公子从何取得了此物?”

    她指着的,正是大家不认识的那种植株。

    梅江影说道:“往南边去的时候。”顿了顿,又道:“为了将它弄来,我费了好些功夫。”

    “确实。此物极其不好移植,梅公子能将它带来京城,着实不易。”郦南溪颔首说道。

    梅江影面上的忧愁瞬间散去,不由得带了几分笑意,“六奶奶认得它?”

    “嗯。”郦南溪说道:“此物名唤木犀草。生长在热地。不过,却不能和玫瑰同种。”

    梅江影大奇,“为何?”

    “若是同种,玫瑰会让木犀草渐渐凋谢。而木犀草临凋零前会散发出让玫瑰死去之物。故而两者若是在一起,皆是不能活。”

    梅江影眉间微蹙,低头翻看。

    看着这样的情形,梅江婉原先心里存着的那点疑惑已经慢慢解开。

    三哥是最怕麻烦不过的性子。平日里莫说救人了,就是让他去多管一点闲事、往那种情形下多看一眼,他都不乐意。

    但是昨儿听闻是重二老爷落水后,他却二话不说帮忙救人……

    应当就是为了让西西帮他看花。

    想来也是。除了西西,怕是没几个人能够知晓这些事情了。

    “西西懂的好多。”梅江婉真心实意赞道:“我就不行。”

    “江婉自谦了。”郦南溪握了她的手说道:“我精于花之一道,旁的却不见得如何厉害。江婉只不过在这方面不如我关注的多而已。”

    梅江婉笑道:“改日我们玩别的。”不过,她还有一事不明:“若那木犀草会散发致死之物,那为何旁的花没事?”

    郦南溪晓得她的疑惑,解释道:“能让玫瑰死去之物,却对旁的花草无碍。是以只这两者不能共存。”

    朱丽娘拊掌笑道:“西西好厉害。”

    柳平兰也在旁附和。

    只曾文灵脸色难看的瞧着这一幕,却半句话也插不上。

    此时事情已解,郦南溪不想再多待,站起身来与梅江影道:“三公子将两物分开便是。分开种植,应是无碍了。”

    梅江影眉目舒展开,与她道谢。

    郦南溪这便和梅家兄妹道别准备离去。

    一来,是因为此间事了,再留下去看到不喜欢的人自己心里不舒坦。

    二来,她的小腹坠坠的,涨涨的,有些不适。想回家歇着。

    梅江婉苦留不住,晓得今日郦南溪与那曾文灵相处不融洽,就拉了郦南溪的手说道:“过几日我给你下帖子再请你来,你可不许不来。”

    却不明说是哪一日,免得那曾文灵听了去。

    郦南溪晓得好友的意思,笑道:“那是自然。江婉请我,我自然要来的。”

    语毕,她并未再多说什么,与大家道别而走。

    重廷川这天回到府里后,郦南溪正窝在榻上看书。不过,他虽然进了屋,她却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主动搭理他。

    重廷川扬了扬眉,不过,他身上不太干净,还没收拾好,所以未曾多说什么,就钻进了净房去洗漱。

    待到出来后,重廷川发现郦南溪还是窝在榻上没动,甚至于不曾与以往那般含笑和他说几句话。

    他就有些好奇,主动过去挨着她坐了,笑问道:“什么书那么好看?”

    好看到竟是比他还能吸引住她的注意力。

    郦南溪也说不上那种感觉。本来肚子涨涨的坠坠的就够不舒服了,偏一看到他就能想到那曾文灵提到“卫国公”三字时的模样……

    郦南溪缩了缩身子。

    本来因为身体不适就不想说什么了,此刻心里愈发有些烦躁。不肯理会他。

    重廷川怎肯让她这样下去,少不得磨着她一来二去的问个究竟。

    郦南溪被他绕着圈子七问八问的总算是露出了点苗头,“那曾文灵是怎么回事?”

    重廷川听了这个名字,十分茫然,“什么曾文灵?”

    “六爷当真不记得她了?”郦南溪哼道:“她可是记六爷记得很清楚。”

    郦南溪回来的路上细细想过,这才记起来,当日在庄家初次见到曾文灵的时候,曾文灵不只一次提起过卫国公班师回朝的盛景。

    但,盛景提到的颇少。其实,还是提到卫国公多一些。

    联系到今日之事。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瞧见郦南溪那不开心的样子,重廷川有些了悟,搂了她低笑道:“我哪会知道她是谁?”

    生怕自家小娇妻再生气,他忙又道:“我自始至终也不过只念过你一个罢了。旁人我都没记住。”

    这番话来的突然,让郦南溪又是羞,又是心里甜蜜。

    她生怕重廷川看出她的暗中喜悦,忙起身下了榻,“我给六爷倒杯茶。”

    虽然心结好似揭开,但看着女孩儿没事人一样去做别的了,重廷川心里又有点不得劲儿。

    ……总想再看一遍刚才她那不开心的模样。好似别的人多看他一眼,她都心里不爽利一般。

    不过,西西说的那女的叫什么来着?

    苦思冥想记不起对方的名字。重廷川踱步到了郦南溪身边,索性说道:“那曾……曾家女,今儿对你说了什么?”

    郦南溪没料到他会主动提起曾文灵,登时恼了,推了他一把,斜睨着他哼道:“六爷不是不记得她了?”

    怎么还记得她姓曾?!

    郦南溪恼了,重廷川却舒坦了。

    看到自家小妻子因了他而跟别人吃味儿,那滋味……

    当真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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