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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地看了她一眼,对立在一边的内侍道:“你去把王府皇叔请来。”她转头对满面泪痕的母女俩:“这事儿疑点重重,不弄个清楚怕是对两边的名声都有碍,不如堂姐在宫里住上几日,等查清楚了再回去。”
宁王妃面色一僵,推脱道:“臣妇带了柔福回去便可,怎么敢叨扰皇上...”
姜佑脸上带出点火:“这也不成那也不成,王妃到底是想怎地?”
宁王妃见她真恼了,忙畏惧地住了嘴,被香印半搀着请下去了,姜佑打发回雪先把柔福带下去歇着,正满脸为难的在屋里绕圈,忽然就听外面一声报:“皇上,镇国公和小公爷来了。”
姜佑一怔,忙道:“快请进来。”过了片刻,面带怒色的镇国公和神情愤懑的张东正走了进来,两人大抵是匆匆赶来的,打扮都是一般的潦草。
姜佑忍不住松了口气,转头对着张东正道:“表哥,朕可在宁王妃和柔福堂姐面前给你打尽了马虎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镇国公脸上带了些惭然:“劳烦皇上了。”他声音锵锵,如同金铁相击,对着张东正厉声喝道:“你这孽障,还不快说!”
张东正清俊的面庞上满是歉然,他一矮身,直直地就冲着姜佑跪下了:“都是臣的不是,中了旁人的圈套。”他恨恨地用手擂了下地面:“今儿下午臣训练完,才从营里赶回来,正巧听到山坳里有人呼救,臣忙下去救人,刚到了底下,就看到郡主和另个王府小姐在底下,臣,臣本打算救人,没想到,没想到...”
他白皙的面庞上泛出些红,略带了些赧然,姜佑急的连连拍桌:“哎呀,这时候你就别含含糊糊的了。”
张东正讪讪地看她一眼,略定了定神:“没想到她们忽然叫了‘非礼’,之后就不知从哪冒出许多丫鬟婆子来,直指臣轻薄良家女子。”柔福倒还罢了,那庶出的为了成事儿,对他做出好些不知廉耻的行径,他念着姜佑还年小,将这些都隐去了没说。
姜佑皱着眉不言语,还是镇国公咬着牙先开口了:“都是臣教子无方,这才让这孽障入了别人的圈套,带累皇上了!”他说着又苦笑道:“皇上今日传旨,让宁王前去岭南就藩,他下午就使出这般手段来,摆明了是要拿我们张家作伐,留在京城,臣...有愧皇上啊。”
姜佑忙扶起他:“国公不必如此,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况且镇国公府是朕的舅家,又在这次登基出了大力,宁王必然是恨着你们的。朕与国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何谈带累之说?”
镇国公神色一动,正要说话,就听见门外又是一声报:“回皇上的话,王爷到了。”
姜佑道:“传。”不过片刻,就见宁王面色沉痛地走了进来,对着姜佑跪下行礼道:“请皇上为臣做主!”
姜佑嫌恶地看他一眼,硬是忍着心中的火气,慢慢地道:“皇叔既然来了,想必也是知道这事儿的始末了,朕也不多赘述。”她冷眼看他“这事儿是真是假皇叔心知肚明,没想到皇上竟舍得这般大的手笔,一下子舍出两个女儿来。”
宁王长叹一声,故作不解地道:“皇上这话臣可就听不明白了,臣身为人父,还会坑害自家闺女不成?”他侧眼在镇国公和张东正身上兜转了一圈:“还望皇上为臣的女儿主持公道,不要纵了奸.邪之人。”
姜佑鄙薄地看他一眼,这等为了名利,连自己亲生骨血的出卖的人与禽兽何异?她盯着他神色,探问道:“朕知道皇叔向来好名,那不如给柔福堂姐另许一门好亲事,这样两家的名声都可保全,这事儿也能没了过去,也不用耽误皇叔就藩。”
她擎着宫灯上前走了几步,自上而下地俯视宁王,心里把话略略过了一遍,才开口道:“这事儿在皇叔要去藩地这个关节眼上闹出来的,若是不知道的,只怕还以为皇叔对朕指的藩地不满,故意生出来的事儿呢,倒不如大事化了,两相太平,皇叔以为如何?”
如今事情的重点已经不在张东正是否真的轻薄了柔福郡主上,而是在于宁王会不会把事儿闹大,借着此事留在京城,若他真的去了岭南就藩,只怕此生的无缘皇位了,如何肯善罢甘休?
他双膝仍跪在地上,身子却慢慢直了起来,不急不忙地道:“皇上给的法子自然也是好的,只是怕来不及,臣已经把这事儿写成状子,递给内阁和三公,只怕不过明日,朝中的众臣都要知道了此事。”
他微抬起眼,眼底满是冷毒之意:“若是皇上不查明真相,严惩狂徒,只怕就要在朝内外落个厚此薄彼,偏私狭隘的名头,皇上才登基就得了这个名声,让文武百官和天下万民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