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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安这才驻了驻步，转身时与楚楠天四目相对，“对啊。”眼里是满满的理直气状，“我老公送我的手表，不可以吗？”
时间才过去一个多月，也就是说，她与云墨才结婚一个多月。
她与云墨的关系，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
楚楠天打量着她手里的那一块百达翡丽，精致而华贵，不过是云墨的大手笔。然后，缓缓的抬头，痛楚的目光与她的理所当然，撞在一起，“安安，以前你从来不接受我任何贵重的礼物。你说过，不能随随便便要别人的东西。”
乔小安拉着肩上的背包肩袋，“可阿墨不是别人，他是我老公，我要我老公送的礼物，有何不可？”
“……”楚楠天的心被异物刺了似的，钻心的痛。
乔小安刚要迈步离开，楚楠天又问，“安安，你和云墨……”
她等他说完。
他痛楚道，“你和云墨，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这是疑问句。
在楚楠天的眼里，他和安安相爱五年，他们最多是吻在一起。
而且，安安经常拒绝他的吻。
他以为，她会同样拒绝别的男人。
可看着她那么欢喜的戴着那个男人送的东西，她可是从来不会收他的贵重礼物，可见她没把那个男人当外人。
所以，他害怕。
害怕安安已经和姓云的，到了那一步。
可问出这一句话，又觉得自己有些冒失。
怕伤害到安安。
谁知道，乔小安只是冷蔑的笑了笑，“楚楠天？”她实在是觉得可笑，“你用脚趾头想一想，我和阿墨是夫妻，怎么可能没有夫妻之实？”
“可是……”楚楠天的拳头默然蜷紧，“……”
“可是什么？”
可是，她和姓云的，才认识不到一个月。
而他们的曾经，五年，那么长，他都没有和她发生过那层关系。
是什么，让安安如此信任姓云的。
他楚楠天，又比姓云的，差了哪些？
楚楠天不甘。
只是话到嘴边，不知如何说出口。
最后，痛楚地望着她，“安安，你爱过我吗？”
“要听真话吗？”乔小安严肃起来。
“……”楚楠天满眼痛楚，期待她的答案，又害怕她的答案。
“遇到阿墨之前，我以为我是爱你的。”乔小安眼里突然多了一丝柔情，一想到她与阿墨的种种，就觉得特别幸福，自顾自的，小女人似的笑了笑，“可是遇到阿墨后，我才明白什么才是真爱。我与你的那些过去，根本不算爱。”
“……”楚楠天心好痛。
“楚楠天，别再执迷不悟了。我们根本就没有过爱情。希望你清醒过来。”
“安安！”
这一次，乔小安迅速迈开步子，头也不回。
两三分钟后，楚楠天从落地的玻璃窗外望下去，看着她钻进了那辆“幻影”里，仍旧将目光望向远处的车流处。
直到“幻影”消失在车流远处，他才抽回目光，只是又陷进以往的回忆中。
曾经那么美好，却让人越回忆，越痛苦。
原来，爱真的是如指尖沙，流走了，再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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