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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高耸入云,崇岭万仞还伴生出峰诡不穷、怪石不绝的神奇美景,大自然用它的鬼斧神工创造神奇的泸风山,望着眼前青松密布的美景,冷锋已经感觉不到任何悸动了,两人像无头苍蝇在泸风山中转了几个月了一点头绪也没有,有一件事冷锋迟迟不敢向展玫坦白,怕展玫知道了祥情,一下子气急败坏把自己给灭口了。
冷锋感觉自己带展玫走错了方向,不然也不至于几个月都走不到只有区区三百公里的潺州,要知道两人一天走的路程可不算短。这种事冷锋也只敢在心中想一想了,“唉,管他的,走一步看一步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到时候玫儿狠狠的收拾自己一顿,除此之外她格外还能把自己怎么的”,冷锋破罐子破摔的想到。
抬头望着宛如浓墨泼就的山水画,成功说服自己的冷锋,心中轻快多了,虽然心中还是有些忽上忽下的,不过已经影响不到他的心情了。
两个蚂蚁大的黑点在葱葱郁郁的大山中穿梭不歇,“玫儿我……”,冷锋没话找话的说了一句又吞吞吐吐,突如其来的语音为旷野带来了一丝丝生气。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展玫听到冷锋吞吞吐吐的话,心中有些不耐烦。
冷锋听到展玫的回应心中就已经打退堂鼓了,话说自从那日冷锋偷窥展玫洗澡以后,展玫虽然没有惩罚冷锋,但是两人已经连续一个月冷战了,冷锋做贼心虚又没有往日的那份坦然,展玫始终对冷锋爱理不理的,本来连日在寂静的山中赶路就枯燥乏味至极,再加上展玫不理睬自己,冷锋已经无聊有些的蛋疼。
冷锋脸皮厚如城墙,听到展玫的话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就变了,假装不知走错路的事,明知故问:“玫儿,你说咱们究竟还有多久才能走出泸风山呀?这都已经走了几个月了,你不会是指错方向了吧!究竟还有多久呀?再不出去我就要疯了,”冷锋恶人先告状,把错归纠结到展玫身上。
听到冷锋的话,展玫深吸一口气才忍住内心的暴虐:“看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瞎咧咧,说明精神还挺可以的,不过有时候真的想打开你的脑呆,看看里面装的究竟是豆腐还是屎”。
“展玫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每一次都出口伤人,我是男人还是一个有骨气的男人,你就不能客气一点吗?你这么说让我怎么见人”冷锋脸红脖子粗的朝展玫吼到。
“骨气,话说你有这个东西吗?”展玫听到冷锋的话沉默了一下,抬头望着冷锋一脸不屑。冷锋气的恨不得扇展玫两耳刮子,却碍于展玫的厉害忍气吞声。
你要尊重也要做几件让人尊重的事,你看你这白痴的模样,我都不想说你了:“你父亲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却也把坞洲这一亩三分地管的有模有样,你看你好歹也在泸风山周围生活了几十年,对于泸风山的走向竟然一窍不通……”。
“哼,你有完没完,怎么老是纠着我的过去不放,人谁没有个曾经,谁没有个年少轻狂,你这样一直唠叨着本公子的过往,不是在间接加深我的印象嘛!这样不利于本公子的成长,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些事,对我也要温柔一点,礼貌一点”,冷锋昂着头,一脸煞有其事的要求到,展玫咋一听觉得冷锋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知道了,冷大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展玫拉长尾音敷衍到。
“玫儿我觉得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一种侮辱”,听到展玫阴阳怪气的声音冷锋义愤填膺的出言斥责到:“你总是说我见识浅薄,可是你总是莫名其妙的向我发火,动不动就恶言相向,我觉得你品行无法让人信服,每一次看到你愤怒的模样都觉得你很丑陋”,冷锋望着展玫丑陋的面容说着恶毒的话。
展玫听到一阵无语:“自己这是被冷锋这个无知的家伙教训了吧!是吧!”
“哼,本姑娘就喜欢生气,愤怒有助于我思考有助于身心健康,我就喜欢你能把我怎么的”,展玫梗着脖子得意洋洋的炫耀到,气的冷锋胸膛一鼓一鼓的。
展玫气了一番冷锋感觉身心舒泰了许多,开口说到:“今日本姑娘心情好,就让我来替你这个家伙普及一下常识吧!”
“谁要你来替本公子普及常识,我才不稀罕”,冷锋心中不爽一口回绝了展玫的提议,展玫心情好也就没有和冷锋计较,另外展玫觉得和冷锋没完没了的争执,无疑会拉低自己的智商。
“是吗?你知道不需要”展玫抬高音调问道。
“需要,需要我很需要,玫姐,玫玫你快讲吧!我真的很需要”,冷锋双手捂着被展玫拧着的耳朵,连连告饶。
“玫儿,你说吧!我听着呢?”冷锋一脸洗耳恭听的望着展玫,双手轻轻的呵护着被拧的通红的耳朵。内心哀叹不已:“我的耳朵好痛呀!”
展玫见冷锋停了下来,伸手推了一下冷锋,不耐烦的催促道:“故事要听,路也要走,不要想趁机偷懒”。
冷锋捂着耳朵,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下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正面扑到地上,站稳身体以后冷锋嘟嘴委屈的嚷嚷道:“知道了!真是,走了这么久,也不让人休息一下,简直太没有天理了”。
“呦呵,你小子还委屈上了,你自己看看,走了大半天,才走这么一段距离,你自己比量比量,也好意思抱怨,今天不走完规定的路程,休想休息”,展玫无情的镇压了冷锋的反对意见。
“哼,你规定每天走七十公里,这不是要人命吗?除了睡觉就是走路,连吃饭都是囫囵吞枣草草了事,本公子现在严重怀疑人生存在的意义,你要负责”,冷锋对展玫如此不要命的做法非常反感,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得委曲求全。
“你一个大男人,只不过是让你走一点路,又不是让你做什么登天的大事,你哪里来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有时候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娘们”。
“你说谁娘们,你才是娘们,你全家都是娘们”,冷锋闻言反唇相讥。展玫一脚踢在冷锋屁股上,嗤笑到:“我本来就是女的,怎么就不是娘们,刚刚那一脚是你责骂我父亲的代价”。
“哼,好男不跟女斗,我忍”,冷锋斗不过展玫又不甘心这样忍气吞声,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气量。
展玫对冷锋一天到晚的抱怨非常不耐烦,讽刺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也幸亏冷锋脸皮厚,不然早已经被展玫的毒舌气死了。
不过这一段时间以来,在冷锋的插科打诨之下,展玫心中的郁闷和痛苦已经好多了,现在至少能够像一个正常人一般。这一点展玫打心里感谢冷锋,所以毒舌起来毫无压力,不过教导冷锋武艺时展玫也是尽心尽力,尽求回报冷锋。
泸风山又称鬼雾山,晨间时分整个泸风山都会被雾气萦绕故得此名,泸风山为天下五大奇山之首,因地处关外所以没有其他四座大山那般引人关注,泸风山位于大月与弖国的交界处,从中间横过把弖国和大月一分为二,成为两国一道天然的屏障,不过泸风山更多的面积是在大月的国土内,泸风山东距潺州三百公里、西接弖国的边城库黎,北瞰雾越大漠,南接蝦国,更是有不计其数的小国在周围生存,泸风山一直都是大月朝与弖国的一道自然屏障,两国以库黎大瀑布为界,只要双方有一方的军队胆敢越过界限,即被视为挑衅,就会引起两国的官兵刀戎相见。
“按理说咱们两个已经在这泸风山中走了三个月了吧!为什么近在咫尺的潺州走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到,这就是爬也应该爬到地方了吧!今而个你是不是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展玫语气森寒的问道。
“玫儿呀!泸风山明明是一个很大的山,就算两国以瀑布为界,也不能完全杜绝吧!双方难道就不会派军队偷袭,本公子可不相信,这些两国的君主会如此老实”。冷锋听到展玫的质问,心下一突:“终于来了”。
冷锋假装没有听到,急忙转移了话题,展玫被冷锋打岔就暂时放弃了质问,转而说到:“你完全多虑了,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过将军想过偷袭的办法,只是泸风山山势险峻挺拔,对于那些武艺高强的武林高手穿过丛林况且需要几个月,体况一般的普通士兵想要穿过泸风山,无意于痴人说梦。退一步说就算将军带兵有方,带领士兵穿过了泸风山到达了潺州,这么大的动静,你以为大月的官兵是吃屎的呀!”
冷锋挑目朝远处望去,只见泸风山山势雄峻挺拔,山体陡峭,高耸入云,仿佛与天接轨,山中崇山峻岭不计其数,往往一座山就有好几种气候,山顶冰雪覆盖,银光照人,山麓森林茂密,绿草如茵,山脚下涓涓溪流潺潺不绝。寒冬腊月与炎炎夏日共存,冰火交织构造了这世间的绮丽风光。
“入云山巅雪皑皑,青山绿水依旧在”,天地间的规律真是难以想象。
“玫儿为什么就没有人采用火攻的方法呢?只要一把火燃烧了这苍茫的大山,到时候两军交战,决一死站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冷锋果然天赋异禀,一开口就说出这么简单,粗暴又强大的话语来,展玫对此无话可说。
“冷锋,我觉得你可以去死了,说话之前也不动动你的猪脑子想想放火烧山的后果,做事总是想当然,看事情也总是浮于表面。
你有没有想过:“放火烧山到时候这火一旦燃起来,你怎么控制这茫茫火海,到时候风顺火势,火借风力,难道你准备把坞洲和潺州的百姓烧成烤鱿鱼吗?就算你侥幸成功,你以为你就功成名就了,简直太天真了,放火烧山造下无边杀孽,恐怕到时候天下的文人对你群起而攻之,笔诛口伐,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你就知道什么叫“后果”,什么叫“千古罪人”吗?
“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吓人,到时候山火燃起来,那些老百姓难道不知道跑吗?又不是傻子,难道眼睁睁的呆在原地让火烧”,冷锋被展玫说的后果吓得心中有些踹踹,一时间颜面大失,下不了台讪讪的反驳着。
听着冷锋的话,展玫摇了摇头望着冷锋一脸朽木不可雕的失望:“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这么说吧!弖国和大月边境的几个城镇都是“城在山中,村在林中、房在绿中”的布局,到时候你一把火痛快了,居住在山间被火海包围的百姓就无路可退,因为无路可退”。
冷锋被展玫语气里的严肃吓到了,又为自己的见识浅薄难堪,觉得自己丢脸,一时间也没有心情说话了,展玫没有听到冷锋说话,知道冷锋是不舒服,不想说话了也就安静了下来,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默然无语的赶着路,展玫也没有说话安慰冷锋,知道冷锋迟早自己想通。
“冷锋你去看看前面的草丛里是什么?”坐在地上喝水的展玫听到不远处的地方,不断的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心中有些好奇,就叫坐在一旁吃东西的冷锋上去看看。
“凭什么是我,你为什么不去?冷锋心不甘情不愿的反问到。
“就凭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展玫推了一把杵在原地不动的冷锋,一脸催促。
“哼,女人怎么了,女人了不起呀!你这个理由不成立,换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冷锋坐在旁边一动不动,还和展玫犟起嘴来了。
“因为本姑娘是瞎子,你是四肢健全的人,你不去,难道要我这个瞎子去吗?”展玫瞪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冷锋,冷锋每次被展玫那不忍直视的面容望着,心中就直发麻,当下不情不愿的嘀咕道:“去就去,谁怕谁”。
冷锋佝偻着腰轻手轻脚的往不断响动的草丛靠近,不知道草丛里面藏匿着什么,未知总是最可怕的。草丛里面的东西不叫也不跑,只一个劲的动个不停,带动着周围的草丛刷刷作响。冷锋从地上捡起一根短裂的树枝,强忍着惧怕,伸手用树枝猛的一下子挑开茂密的草丛。
“哗啦”一声树枝扒拉着草丛,发出巨大的响声,惊动了里面的东西,草丛里突然发出幼畜嗷嗷嚎叫的声音,冷锋睁开眼望去,只见一只刚刚生下来没有几天的小狗仔,在草丛里不停的扭动胖嘟嘟的身躯,因为感觉到威胁,有些不安一个劲的哀叫。
“狗东西,吓了你冷爷一跳”,冷锋见草丛里不停动弹的东西,竟然是一只刚刚出生没有几天的小狗,又好气又好笑的一把粗鲁的抓起小狗的背脊,小东西圆滚滚的身子因为禁锢不停的挣扎,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如绿宝石一般璀璨,浑身上下都是白色一丝杂色也没有,好一只可爱的小狗,要是那些闺阁小姐看到这个小家伙,一定舍不得松手。
冷锋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一只手抓着小狗的背脊大步往展玫面前走去,小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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