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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想起了离屋子不远的护卫,改口道,“我还命苦!”反正都是撒谎了,既然能骗过程济远,想来也能骗过清露,但愿这样做能让清露心里好过一点儿。
“命苦”这个词,在程一针的口中有专属的寓意,那就是受到了秦怀恩的“欺负”。
清露听了,眼睛蓦然瞪大,那种意外和惊喜简直呼之欲出,但很快,她眼中的光彩就暗淡了下来,变成了珠泪一颗颗地滑落,“真是个没良心的混蛋!”这个骂的自然是秦怀恩,而且是为程一针骂的,清露觉得秦怀恩这样做是为了走得放心,但将“无辜”的程一针卷进来,是不合适的。
程一针的脸红了,他理亏啊,嗫嚅道,“小心让人听见,你不怕,我可是怕的。”这个说的就不是护卫了,而是秦怀恩。
清露摇了摇头,苦涩地说,“不会的,人已经走了。”她说不好,但就是有这种感觉,秦怀恩是真的离开了,想想也是,面对这样的公叔宁,连清露都败下阵来,秦怀恩更是“不堪一击”的。
“哦哦。”程一针连连点头,开始给清露诊脉。
见清露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很差,对诊脉的结果连问都不问,程一针便劝她,“没什么大问题,只要你好好的,无非就是再多喝两个月的汤药罢了,我以往给养你的底子很不错,再说,现在你养病的条件,不是比当初好多了?!”那时清露在秦家简直是处处不省心。
清露看着程一针,目光闪了闪,她没法儿说,来自内心情感的煎熬远胜于外界的打扰,但最终还是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说,“对,你说的对,我是很厉害的!”她一定有办法解开现在面对的死结,而且只有她能,正是所谓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哪怕这很难,她也总要尝试一下。
程一针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说实话,他对清露这种百折不挠的性格,很是欣赏和钦佩,尤其在见识到清露创造了那么多的奇迹后,他对清露是很有信心的。
尽管天才刚亮,但因程一针的到来,清露还是起床了。
见进来侍候的是小太监,清露便对他说,“去叫秀芬过来服侍我梳洗。”她现在住的是正房东屋,也就是她原来的房间,是昨天傍晚时和公叔宁一道搬回来的,因为这个屋子比较舒适、暖和,也符合公叔宁的身份。
清露既然认命了,就不会在这些小事儿上纠结。
再说,清露也不忍心。
昨天下半晌,清露并没睡多久,她是被身边的公叔宁吵醒的。
尽管公叔宁并没发出声音,可那种因疼痛而引起的辗转和颤抖,还是让睡在公叔宁身边的清露感觉到。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有当真真正正地看到,清露才明白,公叔宁这些年来过得是什么日子。
本来公叔宁为了不打扰清露,要一个人回正房儿,但清露不放心,硬要跟着回来,公叔宁没办法,便答应了,好在,正房的木床很大,公叔宁有意地躲避着清露,这才让清露在昨夜安睡了那么两、三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