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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村里人这样的问候,老许心里打着颤,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暗暗庆幸,旁人并不知道他到底抓得是什么药。
老许现在真不知道,当初求程一针帮秦大川开方子是对是错了,他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如果不是程一针开的药方,秦大川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生冷无忌、没完没了、肆无忌惮地增加剂量了?以至于,他顶多隔五天就要去买回一大堆的药?
这样的问题,在老许这里注定无果,他甚至连去询问程一针的勇气都没有了。
而比老许更加悲催的,自然是云袖了。
云袖挎着装了针线的小篮子,从里正家慢悠悠地走出来,拐过了两道弯儿,便开始前后左右地看,如愿地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但她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多看一眼,只能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几锭银子便骨碌碌地从她的袖子里滚了出来,她却如同没发觉一般,走得越发地快了。
跟在云袖身后的李长顺,立即也加快了脚步,再次确定四下无人后,飞快地将那些银子捡了起来,结果脸色却越发阴沉起来,仿佛放在口袋里的不是银子,而是一条条毒蛇。
就像李长顺能通过云袖送出来的银子,判断出云袖受了多少委屈一样,想起和秦大川最近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云袖现在一看到秦家的大门就感到一阵阵地腻歪。
秦大川坐在窗前,眼巴巴地看着门口的方向,一看到那渴望的俏丽身影,就因异样的感觉而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如果清露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发现,现在秦大川的症状,已不是简单的好色了,而是很像现代的一种叫做“性|瘾”的病,这种病就算不服用任何药物,对身体的伤害也很大,尤其是男性。
某些功能的永远失去,害怕仅存的身体体验也一并失去的恐慌,对程一针药物的盲目信任,使得秦大川像疯了一般地索取着,简直无止无休,别说银子了,就连命都快顾不上了。
云袖刚进了外屋,秦大川便埋怨道,“怎么又出去了?连午晌饭都没回来吃,你还在乎做针线的那点子银子?想要银子,我给你啊!”掏出准备好的银子,放在了窗台上。
扫了一眼那块足有十两重的银子,云袖心里就是一哆嗦,她知道,这意味着,她明天出不了门儿了,不由立时尖叫了起来,“我就愿意出去,我就不回来,你卖了我啊……”可比秦大川气短声弱的抱怨,气势强多了。
可惜没有用。
秦大川从扶手椅中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啪嗒”一声推倒了手中的拐杖,用手捂着胸口,缓缓地往躺椅上倒去,“你气我,若是把我气出病来,等老二回来,等山上知道了……”并不需要说完,却正中云袖的软肋。
云袖连忙放下手中的篮子,将银子塞到腰间,抢步上前拥住刚刚倒下的秦大川,“哎呀呀,我不过随便说说,你怎么就摔倒了?可是又头晕了?”她怕啊,怕即将科考结束的秦怀仁,更怕近在咫尺的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