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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有点不对劲。
潘薇薇故意撒娇道：“杨大哥，你不送我们回去吗？”
杨云帆心意已定，当然不是小姑娘几下子撒娇就能改变的。
这时候，潘彩兰却是忽然问道：“杨大哥，这个女人是你的女朋友吗？”
纳兰薰眉毛一挑，盯着杨云帆。
杨云帆哈哈一笑道：“怎么可能？我女朋友怎么可能……”
说到最后，杨云帆的声音越来越轻。他本来想说，我女朋友怎么可能这么粗鲁，可看到纳兰薰的眼睛都快喷火了，他才没敢说下去。
见杨云帆没承认，两个小姑娘顿时得瑟的看了一眼纳兰薰，仿佛胜利的小公鸡一样。
随即，两个小姑娘又有些不舍道：“杨大哥，你以后还来看我们吗？”
杨云帆一笑道：“你说什么傻话呢，我当然会来看你们。”
“那好吧，那我们不打扰杨大哥办事了。微微，我们回去吧。”两个小姑娘，看了杨云帆一眼，随即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
等到两女走后，纳兰薰才走到杨云帆身旁，一拍他的肩膀道：“哟，不错嘛，这才一天工夫，就给你勾搭上两个小美女。”
杨云帆拍开纳兰薰的手，鄙夷道：“喂，纳兰薰，话不要乱说。什么勾搭？这么难听。有点文化好吗？我这叫有男人魅力！”
“切。什么魅力！不就是骗骗小姑娘。有什么了不起的？”
纳兰薰一挥手道：“好了。别废话了，跟我去查案吧！”
杨云帆笑而不语，默默跟在她身后。
纳兰薰负责的项目，是给这个街区几个死者的亲属录口供。
亲属所见所闻，乃至昨晚他们去干了些什么都要问一遍。
杨云帆知道这些调查不出什么来，因为这都是魔种干的，要说他们能够找到凶手，那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过也正好借此机会，寻找一下潘石夫妇和他的母亲。
见有警察来帮忙调查，死者家属倒也非常配合。
可惜，问了两户都没有什么异常的。
接下来的目标，是一个小吃馆的老板娘，警方已经确认老板昨夜死在凶案现场了。
小吃馆的门面紧锁着，老板娘明显已经没有心情开张了。
“咚咚！”
“我是警察，老板娘麻烦你开一下门。”
纳兰薰用力敲着卷帘门。
“谁啊？”过了好几分钟，老板娘才打开卷闸门。
这是个家庭主妇打扮的中年妇女，看得出她十分憔悴，眼窝深陷，眼圈周围都是黑眼圈，表情木然，像是一夜没睡又伤心过度的样子。
纳兰薰有些同情的看着老板娘，劝慰道：“大嫂，人死不能复生，请你看开点，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我们会想办法帮你的。”
老板娘抽噎了两声，却是连哭都哭不出声了，她沙哑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几乎为不可闻：“我不要什么帮助，就要你们找到凶手，替我老公报仇，他死得不明不白，连尸体都没有看见，我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