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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可以领一只鸭,”顿了顿又道:“事先一定要对村民交代清楚针脚一定要密实,有谁想要投机取巧针脚粗浅不仅得不到鸭子还要赔偿衣料钱。”
说完以后花千月将羽绒服的缝制方法仔细的讲于元易、亦木,让他俩教于村民,这以后村民缝制的羽绒服就由他俩对质量负责把关。
元易、亦木拉着布匹走后花千月带着兰香、荷露开始裁剪布料,珍珠白的她打算给齐昊天、童羽飞一人缝制一套,月牙白的留给她自己,水蓝色的给樊晨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他的那一套让荷露来缝,剩下的两匹石青和两匹孔雀蓝归兰香、荷露和元易、亦木,甚于她们是缝情侣装还是什么的那是她们的事情。
齐昊天好奇于这鸭绒的衣裳究竟如何缝制,又不好意思开口询问,拿了书卷假装坐在那里有模有样的看着实际上一双星光璀璨的眼眸偷偷的注意着花千月主仆的一举一动,至于那手卷上写的啥那是一个字也不曾看进眼里。
半柱香后他终于看出些眉目来,原来这所谓的鸭绒缝制衣裳并非自己想像的那样浑身是毛而是像棉衣一般把鸭绒夹在内里的。
齐昊天不禁为自己强大的想像力感到好笑,收敛了心神果真认真的看起手里的书卷来。
等到他再次抬起头来营中只剩下他和花千月两人,兰香荷露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一点也没有察觉。
花千月低着头专注的缝制着手里的衣裳,齐昊天看着这样的花千月心里一片安宁祥和,让他突然生出一种家的感觉。
上次有这样的感觉是什么时侯?四岁还是五岁?那个时候他的母后还在世,一手牵着他的兄长一手牵着他的小手在庭院中散步,不知为何那个一直没有好脸色给他的父皇突然来了,他看着他的兄长飞奔着扑进那人的怀里,那人眼里溢出来的笑容让他很是向往。
他也想那人把那满满的笑意投给自己,所以非常努力的学习各种皇子们必须学习的技能,希望以此能博得那人对他毫无保留的一笑。
可是从来没有,他常常在想他到底哪里做错了或者他是不是不够好所以那人才如此的不喜欢他。
所以当他的兄长飞扑过去时,他只能僵直的站在原地紧紧的握着母后的手掌。
至今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他的母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蹲下身来摸了摸他的头帮他理理衣襟对他道,“去吧。”
他半信半疑在他母后的鼓励下迟疑着一步步走向那个他该叫父皇的人。
破天荒的那人抱了他,那一刻他觉得天空是如此的蔚蓝……后来他们四人在一起温馨的用了午膳,当时的感觉就和现在一样一样……
再后来他才知道那天是他母后的生辰,他跑去向佛主许愿,如果佛主能让每一天都是他母后的生辰,不管让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愿意……
“我脸上有花吗?”
花千月见齐昊天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如玉的纤指抚上白皙的脸庞问道。
“那两丫头呢?”
齐昊天回避开花千月的话头,趁着朝门口观望的机会将眼中那点水气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她俩去火头营领晚膳去了。”
花千月从善如流,既然他不想说聪明如她自然更不会问了,眼眶都红了,必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肯定又是什么皇家辛秘,安全起见她还是不知道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