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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死的是谁？刚刚是谁叫的？”
尸体已经被咬得面目全非，看不出到底是谁，只能在周围一家家查看，不过很快在旁边的一个房屋里发现了大量的血迹，算是确定了死者的身份。
“尖叫的是是赫，她看到了野灵的样子！”
不知道谁说了这话，人群一阵骚动，这个叫赫的女人几下就被推了出来，她手足无措，惊恐万分盯着远方。郑军看她眼神呆板，表情恐怖，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让人听不清的话语，知道她肯定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可惜现在褚可顾不上目击者的心理健康，也不会有什么人权委员会来抗议，郑军自己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褚双手紧握着赫的脑袋，让她只能看着他的眼睛。
“看着我，看着我，我是褚。”
赫看着褚，眼神慢慢地稳定了下来。
“褚，褚，我看到了，我看到野灵了！”
人里群又是一阵惊呼。
褚不为所动，继续问道。
“把你看到的全都说出来。”
“好，好的，我刚刚在家里睡不着，听到远处好像有人说有巴族的巫到了我们这儿，所以就想出来看看，结果一出来，就看到野灵叼着一个人从外面经过！”
赫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四周，然后指着一个方向。
“我发出一声尖叫，野灵就丢下他朝那个方向跑了”
这时候人群里站出几个人。
“我们听到她的声音就是从那边过来的，没有看到野灵！”
“是往那边去的，我很肯定。”
赫也很坚持。
郑军这时候越发觉得自己摸到了什么，当听到尖叫声的时候，其实四面八方都有人过来看个究竟，而且非常短的时间内，就有人到了现场。如果这野灵可以自由消失的话，那也用不着搬运尸体，直接消失就好。这样的话肯定是那个方向有着可以让它消失的通道。
这时候褚仍在继续问着赫。
“野灵是什么样子？”
“很长，很长，像一条大蛇，但是有四只脚，它爬在地上跑地飞快。头上还长着角，还有两根长长的触须。”
赫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划着，又嫌不够清楚，直接在地上画起来。
郑军一边听，一边看，脸色也越来越古怪。到最后，只见郑军嘴角微翘，面带苦笑，微斜着眼睛，却远远地看向天空。这时候的月亮已经升到了半空，满天繁星在这没有污染的夜空中越发显得美丽。
郑军看着这熟悉的夜空，却觉得整个世界都陌生起来。旁边的十三，又或者是褚，在问着他什么，但他却觉得那声音分外遥远。身边的人影也开始渐渐模糊，夜空似乎越来越近，郑军感觉着自己整个人都像漂浮在空中一般，离着月亮越来越近。慢慢地这月亮也变得陌生起来，越来越像一张人脸，这脸上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他，嘴角分明挂着讽刺的讥笑。郑军忍不住对着那脸树起了双手的中指。
“尼玛，这是什么鬼野灵，这踏马的是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