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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着种种疑点。
她觉得刘忝有些不对,李鸳也有些不对,甚至都觉得,这块儿玉佩都有些不对。
也许这个案子根本就不对,但目前的线索就这么多,鱼初笙不能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
想了想,鱼初笙最终还是问:“你没有放火?”
李鸳点头,道:“我没有,我没有放火,我为什么要放火杀了自己的家人?我是刘府的少夫人,是公公的儿媳妇儿,是刘忝的妻子,我怎么可能放火烧了刘府?”很有道理。
李鸳确实没有犯案的动机,而且现在并不能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李鸳就是纵火犯。
鱼初笙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刘忝身上,见男子的表情微怔,眼神里有淡淡的忧伤,眉毛也皱的很紧。
他紧紧地握着拳,甚至手背上的筋都很明显。
鱼初笙猜不透了,她总觉得,刘忝和李鸳这对儿夫妻,有名无实。
半晌,李鸳又问:“能不能把我的玉佩还给我?”刘忝也是一副急迫模样。
鱼初笙蹙着眉头,看了玉佩一眼,又仔细地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对不起,虽然这块儿玉佩是你的,但它现在算是线索,暂时不能还给你。”
李鸳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鱼初笙又想起来,不是说刘员外也没有被烧死吗?就问道:“刘员外呢?”
刘忝神色微变,还是出口解释:“父亲有事,不在家中。”
这刘府昨晚才出了事儿,刘员外今日就有事,不在家中?能有什么事比这个还急?
没等鱼初笙问出来,李鸳就出口解释道:“今日……是我父亲和母亲的忌日,公公一早就去跟我父亲喝酒了,每年的这天他都会去的,风雨无阻。”
看来刘忝的父亲和李鸳的父亲关系还真是很好。
鱼初笙虽有微微的讶异,却还是朝着两个人点了点头。而张二又继续问:“你们怎么没去?”
是啊,鱼初笙都忘了,作为女儿,李鸳不是更应该去吗?
李鸳忙解释:“我去过了,已经回来了,公公每年的今日都要在那里待上一天才回来。”
原来是这样。
鱼初笙和张二这就准备走了。出府的路上,鱼初笙跟张二交代,让他派人再仔细排查一下刘员外,或者刘府是否跟人有过过节,有没有什么仇家。
虽然现在案件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李鸳,但证据还并不明确,所以也不排除,是仇家寻仇一把火烧了刘府的可能。
两个人刚走到府门口,就又遇到了方才出府的中年妇人,是从刘府那个方向过来的,不知道去了哪里。
中年妇人依旧提着食盒,走的匆匆,根本不看鱼初笙和张二一眼。
有什么东西从鱼初笙的脑海里飞逝而过,她下意识地叫住了中年妇人:“大娘,我们是官府的人,能不能问一下,您是给谁送饭去的?”
中年妇人听到鱼初笙叫她,回过头,换了一只提食盒的手,道:“哦,我是给我家那口子送饭的,我在刘府做事,我家那口子没人做饭,所以我每天得给他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