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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趴在窗子上，奇怪的问。
“咳咳咳……”正在喝水的严皓哲被程安安的这句话呛到，咳个不停。
“小姐，飞机上的窗户是不可以打开的！”一旁的空姐微笑着上前提醒。
“为什么？”
“因为空中的气压太低，正常人是无法适应的！”空姐耐心的解答。
“那，不正常的人是不是就能打开这窗户了？”程安安想了想空姐话里的意思，反问道。
“呵……这个……”空姐被程安安的奇葩问题弄的有些懵，额间狂汗，一脸犯愁的表情。
“程安安，你问题怎么这么多？”严皓哲凶了她一声，冷着脸，头上黑线直冒。
“我不过是好奇问一下，你干嘛那么凶？再说了，我又不是问你！”程安安反驳道，厌恶的白了严皓哲一眼。
“要么闭嘴，要么继续问！这两个你选一个，但是，一切后果由你自己承担！”摊开手中的报纸，严皓哲面无表情的说，语气里有着淡淡的警告。
“……”听出了严皓哲话里面的警告，程安安不服气的瘪了瘪嘴，没再出声。
一旁服务的空姐见状，一脸尴尬的离开了。
被严皓哲这么一吼，程安安也没了看稀奇的兴致，坐回座位上，一个人生着闷气。
从在她旁边看着报纸的严皓哲，唇角勾了勾，很快归于平静。
用餐时间，程安安看着摆在她面前的食物，和用餐道具，皱着眉，开始犯难了。
在她面前放着一盘意面，一盅浓汤，以及一把钢叉和一把汤匙，外加一杯葡萄酒。
程安安看了半天，也找了半了，迟迟没有开始吃。
见她不吃，严皓哲便问道：“你不饿？”
“饿！”程安安盯着面前色泽艳丽，浓香扑鼻的意面，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那还不吃？”
“木有筷子！”
“……”程安安的回答，令严皓哲有些无语，敢情盘子旁边的叉子对她来说只是个纯摆设吗？
“用叉子！”严皓哲提醒道。
“那个是叉子？”程安安转过头问。
“……”严皓哲语钝，他很想知道程安安是不是在故意逗他？怎么会有人连叉子都不认识？
“是这个吗？”看严皓哲的视线盯在她桌上汤匙旁边的奇怪道具上，程安安拿起来举在手里问。
“嗯！”瞥了程安安一眼，严皓哲从鼻孔里冷冷的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抓着叉子，程安安对着面前的意思，慢慢的将手里的叉子叉进了面里，由于程安安拿着叉子的手势不对，所以每次都只能挑起少许的几根面条，吃得非常吃力。
她苦着脸瞄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的严皓哲，学着他的模样，重新换了个手势握着叉子，一点一点的慢慢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已掌握到个中要素的程安安，开始完全不顾形象的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吃完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端起酒杯送到嘴边就是猛灌。
从没喝过葡萄酒的程安安，只觉得嘴里一阵苦涩，小脸立刻皱成了一团，难过的不得了。
看着她的模样，严皓哲不经摇了摇头，直想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