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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法，反正都被你摸遍了，穿不穿还有什么关系，况且不穿衣服不是更容易针灸？”王雨馨倒是很看得开，趴在床上没有要穿衣服的意思。
“小姑娘，话不能这么说。”秦羽忍着心痒痒解释道：“昨天你性命危在旦夕，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但现在不同，你穿好衣服，我照样能准确扎中穴位。”
王雨馨颇为意外看了看秦羽，她在帝都念高中时，发现不少男女同学都有早恋现象，一些玩得嗨的甚至已经破了身，有的男生更是换女朋友比换衣服更勤快，像秦羽这种二十多岁还如此保守的男生，几乎没见过。
“穿好了没有？”秦羽催促了一声。
“马上好了，你等一下。”
确定秦羽不是嘴上说说，王雨馨只好爬起来，窸窸窣窣把衣服穿好。
转过身，稍稍走近一看，秦羽鼻血险些喷出，王雨馨确实穿了衣服，不过穿的是一件很薄的衬衫，白色布料显得有些半透明，隐隐约约能看清里面什么都没穿。
考虑到穿得太多会影响下针，秦羽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自己的心率状态，针灸如果不能心平气和，他是万万不敢动手的，稍有差池就会酿成大祸。
听到秦羽的呼吸声，趴在床上的王雨馨发出咯咯咯轻笑，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柳下惠呢，原来也会受不了呀。”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如果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那反而不正常。”秦羽淡淡应道。
着手施针后，王雨馨倒是乖巧了很多，紧闭嘴巴没有坑声，尽可能一动不动，让秦羽更容易下针。
十五分钟过去，取下银针，秦羽让王雨馨翻个身，正面的一些穴位也需要针灸。
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可渐渐的四目相对，秦羽心里又有些发慌，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说……你能不能别老是盯着我的脸。”秦羽红着脸，略为难为情道。
王雨馨噗嗤一声笑了，她发现这个年轻医生还挺可爱，但还是很听话的把头扭到一边。
好不容易给她针灸结束，秦羽口干舌燥，额头冒出一层细密汗水，倒不是针灸多耗费体力，而是心太累。
“我开一副草药给你，每天早中晚饭后各喝一次。”
秦羽背过身集中注意力写药方，他担心自己再多看几眼，鼻子真的会飙血。
……
另一边，陈杰按照秦羽的指示，再次到米佳父母经营的辣条作坊，把秦羽的话原封不动说了一遍。
米佳眼神黯淡了许多，但并没感到多意外，当初是她负了秦羽，上次在御泉小区还嘲讽他是没出息的小区杂工，秦羽没和她计较已经算不错了。
“米佳，老秦那边希望不大，他已经说了不会答应你的条件，就很难让他再改变主意，要我说你倒不如拿出一部分卖作坊的钱给伤者做补偿，取得对方的谅解，争取减少一些刑罚。”陈杰好言劝道。
米佳苦涩一笑，摇头道：“被打伤的是个富二代，听说家里是办食品厂的，身家过亿，人家根本不缺这点赔偿，我爸好几次上门协商都被拒之门外。”
“老秦别的事或许会听我的建议，但这件事我也帮不了你，只是代为传话，你和你父母商量商量吧，尽快给我个回复。”陈杰叹气说道。
在这件事上，他不好说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或许太过绝对，但用在米佳身上正合适，同情归同情，但他不会为了米佳而破坏了与秦羽的兄弟情。
反身回到作坊里，米佳心情越发沉重，他们家并不认识很有能量的大人物，秦羽是救出她弟弟唯一的希望。
她以前倒是认识不少富家子弟，但那些人只不过是把她当做玩物，分手后就再也没联系。
她弟刚出事时，她给几个前男友打过电话，要么顾左右而言他，找各种理由推脱，要么直接拒绝，有一个连她是谁都已经记不太清。
现在回想起来，她发现自己交往过的男人中，秦羽对她无疑是最好的，几乎是有求必应。
或许当初的秦羽是最穷的，但如果他有一百块钱，会拿出九十九块用在她身上，剩下一块自己买馒头度日，这和那些阔少富二代给她买名牌衣服包包完全是两码事。
她依然记得，秦羽为了给她买生日礼物而拼命兼职。
有一次周末，她和室友一起逛街，看到秦羽在街边发传单，担心在同学面前丢面子，她拉着室友的手快速离开，头也懒得回，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多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