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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探讨完毕，王复嗖地窜进凌霜华的屋子，挤眉弄眼地暗示凌霜华。“我有两个假身份，一个雷锋，一个是红领巾（洪灵巾）。”
王复抬了抬眉，“你吃豆腐脑吃咸的还是甜的？”
凌霜华坐在椅上，“先是自报家门，坦诚相待，再说到自己的口味喜好，你这样让我很难不怀疑你对我有什么企图。”
“……少先队员红领巾阿！”王复仔细观察凌霜华的表情，没有波动，难道她不是大陆人？
“毛爷爷你总知道了吧？”凌霜华的眉眼处动了。
“你……知道毛爷爷？”凌霜华的声音有些低沉，甚至有些……痛苦。然后自顾自地说下去。“那是我在小河村，第一个对我伸出援手的人，也是第一个被我克死的人。”
凌霜华目光飘远，王复也想起了这段剧情。凌霜华的小时候可以用一个字来概况，就是——惨！
所以长大之后一路以杀证道，虽然是爽文，但还有人批评是三观不正。
王复深吸了一口气。“中华人民共和国，你总知道了吧？”
“没听说过有这么个国家。”
好吧，王复可以确定了，凌霜华那句越塔强杀，只是用来反调侃她的，这不代表她知道什么。
想到这里，王复狠狠瞪了凌霜华一眼，对她竖了个中指。“浪费我感情。”
……
卫府，只有卫扶苏才是突破口，所以王复去找得还是卫扶苏。
“卫公子，百忙之中叨扰你，真是不好意思。”
卫扶苏实在厚道，只把这话当成是指责。“着实抱歉，家父……家父只是碍于面子，无法请各位共同相商。”
说白了，他们是住客，是外人，仍然是没有资格去参与卫家的灭门大事。
若长生年岁长一些，倒有幸列席，可长生年岁太小，不论如何，卫家主也不会与其商议的。
“没关系，我们多少也能理解卫家主的心情。被这等阴损之人盯上，自然会有些火大。”王复平平一笑。“在府上我也就与卫公子算是熟识了。实不相瞒，我的几位朋友，脾气都很焦躁，我也是强压住他们的火气。这时节，怎可让他们再行外出呢？”
这话太客气，可也太打脸。摆明了是说林诚他们因为卫家主的行为感觉不满，想要出府，少年人嘛。
卫扶苏心里又是一阵憋屈，且不说别人，就说慕容珩，胆敢接回王师叔的尸身，就应该参与到议事行列。
“卫公子。”正在王复准备启动神级大忽悠的时候，凌霜华破门而入，眼睛里是破天的杀气，“万年玄冰在哪儿！”
王复讶异地微张嘴巴，怎么这剧本还临时改变了？说得这么冲，人家怎么会答应呢！！！厚道不代表人家没脾气阿！！！
凌霜华的拳头握紧，咯吱咯吱，甚至听得到骨节活动的声音。“你说不说？”
王复适时地站在卫扶苏身前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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