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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这个机会的。
但是万翔俊呢?
“别人的事儿就不要管了,你还是先忏悔自己吧。”
权子圣没好气的哼了一句,施小雪顿时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了。
……呃。
“权子圣,我知道错了行了吧,您权大爷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见权某人脾气不是很好,施小雪发扬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的精神,主动向组织领导承认错误。
低垂着头,跟着权子圣的步子,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所以也就并没有发现某人微微上扬的嘴角勾勒出的一抹好看的笑容。
这丫头,越来越精明了。
当真是把他的脾气给摸了个透彻,才一看到他生气,就迫不及待的认错,他到底要不要原谅这小东西?
“回去做饭。”
酒店里有厨房,许久没有吃这丫头做的东西了,这一次就当是惩罚吧。
“做饭就能原谅我了?”
施小雪狐疑的抬头,好久没下厨了,也不知道自己这手艺做出来的东西还能不能吃。
虽说有时候权子圣出差的时候,自己也动手做一些给自己喝儿子吃,但是从儿子的眼神中还能看得出来,小家伙儿是不愿意打击她才会那么配合的吃光。
若非得说喜欢的字样的话,怕是他更喜欢权子圣做的食物吧。
“先去做,等我吃过再说。”
“你明知道我好久没有下厨了,做出来的你也不一定喜欢。”
“还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权子圣垂眼,看着低着头情绪低落的小女人,隐隐的笑意不觉间的流露出来。
施小雪一阵唉声叹气。
“算是,反正我做什么样你吃什么样,不许发脾气。”
说着,也不管权子圣是什么表情,答应或者是不答应,反正她就权当他是应下了。
回去,准备食材,穿上围裙开始在厨房里忙碌着。
并未想到,仅仅是一顿饭的时间,就掀翻了天了。
万翔俊和连易几乎是同时到达机场的,机场距离这里的时间并不远,两人也就顺路一道过来。
知道权子圣在万花谷里,也没有太费力气就找到了权子圣的住处。
毕竟权子圣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想要找他实在是容易。
只是两人还没到了门前,就被人给拦住了。
“易总,俊少,权少吩咐,两位找的人并不在这里,还特意的让属下转告两位,你们要找人可以去特色街看一看。”
“特色街?”
连易和万翔俊对视一眼,旋即又转向那个保镖,问:“特色街是什么地方?”
二人异口同声,显然对于l国的习俗和称呼并不如权子圣那么了解。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想过来这里,谁会特地的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
现在纯粹是两眼一抹黑。
保镖的脸上有些为难,苦笑了笑,“二位可以亲自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相信两位到了那里以后,会有人带着您过去找人的。”
“知道了。”
万翔俊不耐烦的点头,该死的女人,最好别让他知道她这会儿又在跟哪个私会。
连易虽说没想到冯莹会跟谁私会,但是听着‘特色街’三个字,心里头升腾出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
太阳**突突的跳,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夕阳西走,特色街才刚刚开始活跃起来。
灯红酒绿,奢侈迷乱。
不知昼夜的包厢里,音乐剧烈的跳动着,蓝紫色的光亮下,桌子上摆着几瓶空掉的酒瓶,而沙发上的两个女人还在不停倒酒。
闪烁的灯光打在两人的脸上,两人的身边各自还坐着两个男人。
不说是人间绝色,也都是帅哥的行列。
“来,帅哥喝一杯。”
梦露单手挑起帅哥的下巴,看着细皮嫩肉的小鲜肉,整个人都好了起来。
瞧,又不是只有万翔俊一个人长得好看,眼前这个也没查到哪里去,除了身份地位和金钱数量上的差距以外,有什么区别吗?
都是帅哥不是吗?
反正她又不跟钱过日子。
手臂缠绕上小帅哥的脖子,一杯酒递过去,小帅哥使劲儿的摇头,迷离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已经神志不清了。
喝的酒太多,实在是喝不下了。
“姐姐,我真的喝不下了,我……”
“砰!”
小鲜肉的话还没说完,门口忽然一阵凉风灌了进来。
门板“砰”的一声被摇摇晃晃的撞开,窝在沙发里醉生梦死的两个女人十分不耐烦的看过去,刚想看看是谁在造反,打扰了他们的兴致的时候,看到两个站在门外的男人的时候,脸上的笑怎么都挂不住了。
表情一瞬间的僵住,仿佛是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尤其是冯莹,看到连易的瞬间,下意识的收回了勾住小鲜肉的手。
只是下一秒,冯莹和梦露做了一个相同的动作,那就是冷冷的嗤笑,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才不会去管包厢门口的两个男人是什么脸色。
此时的万翔俊是愤怒的,连易也不例外。
远道而来,赶着最快的飞机飞过来,竟然就是这样的结果?
他们两个女人真是好生的逍遥啊,很快活不是吗?
起码现在看上去,两个人都很滋润不是吗?
眼底里闪烁着浓浓的嘲讽,唇畔勾勒着的是连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情绪的笑容,总之,心底里是无边的愤怒,恨不得赶紧掐死这两个女人算了。
万翔俊赤红着一双眸子,感觉胸腔里是从未有过的怒火。
连易微眯着眼,看着沙发那个依旧再给身边的小白脸倒酒的女人,胸腔里的怒火越烧越旺。
好,真是好样的。
看来,他真的是惯着她太久了。
两个男人怒火中烧,只是不知道若是让他们知道施小雪这个有妇之夫差一点儿也跟着来了之后,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毕竟权子圣这个正派丈夫还在这里呢!
到时候,会不会感叹一声,这三个女人胆子太大,实在是要翻了天了?
连易在门口看着,垂在身侧的双手早就握的青筋暴突,只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那种十足的怒火而已。
冯莹依旧是低着头,倒酒。
仿佛是机械一样的做着单一的动作。
并不是她想这样,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连易。
逃出来,是她不对。
但是他用另外一个女人逼迫她,亲耳听着他要娶另一个女人时候的感受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好受。
时间仿若是静止,除了音乐的爆炸声以外,几个人安静的像是画中人。
只看的到动作却听不到声音。
至于沙发上的四个小鲜肉,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他们在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这种场面也并不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时候,最明智的方式就是保持沉默,否则下场只会十分的凄惨。
尤其是他们本身的身份就很敏感。
几个男人都十分识趣的闭嘴,就在接过两个女人手里的酒的时候都忍不住打着寒颤。
不知道是因为这房间里太冷,还是两个男人给的气压太低,明明就是十分炎热的天气,难不成是这屋子里的冷气开得太高了?
连易在门口看着,一双眼睛逐渐的发红。
看了好一会儿,再也受不住这沉长的沉默。
大踏步的走进屋子。
走到女人的面前,一把按住了冯莹倒酒的动作。
“跟我回去。”
沉稳而坚定,在印象中他很少跟她这样说话,以这样霸道的语气。两人相处算下来也有七八年了,从最初她初入社会到了天凰国际娱乐开始,就认识了他。
两个人一起合作,配合默契,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形影不离。
本以为只是一份再单纯不过的革命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爱情。
时隔多年,可能是她自己的胆怯,自始至终也不敢嫁给他,即便自己明知道自己爱着她。
“你都要娶别的女人了,我还跟你回去做什么?”
拿开连易的手,冯莹冷笑。
也不知道是在怨什么,明知道他只是想快点儿跟自己结婚,可是现在竟然做不到不去在乎。
是酒醉了人,所以开始胡言乱语,甚至允许自己撒酒疯了吗?
其实她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明明都是自己的错啊!
可是说出口,就变成了那个样子。
所谓的口是心非,可能也不过如此了。
“我只是想要逼你开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等那一天等了多久?”
连易苦笑,她到底是真的不明白,还是真的不想嫁给他?
或者,他以为存在着的感情,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可是那又如何?
他连易看上了她,认定了她,就只能是她。
不管她愿与不愿,他都决定要将她一直绑在身边,永远都不要放开。
就是在刚才那一刻,看到她与其他的男人靠的那么近的那一刻,他才无比的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因为他第一次明确的感觉到,他的在乎超乎了自己的预估。
他根本不能承受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所以,结婚吧。
管她愿意不愿意,他都坚定了这个信念。
一把握住了冯莹的手腕,紧紧的握在大掌里。
“连易,你放开。”
“晚了。”
冷冷的甩出两个字,一提冯莹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就把她给提到了自己的面前。
不管冯莹的挣扎,另一只大手捏住冯莹的膝盖,眨眼间冯莹就落入了连易的怀里,被他公主抱式的抱了起来。
“连易,你要带我去哪?我不要回去。”
双手捶打着连易的肩膀,明明以前都是这个男人听自己的,什么时候变成了自己要服从他的命令了?
不要,她才不要跟着他走,她还要喝酒。
“由不得你。”
连易抱着冯莹的手收紧,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掉了下去。
微微的蹙眉,走到门口的时候看了一眼浑身释放着冷气的万翔俊,心里十分能理解他的怒火。
自己的女人来逛鸭子店,这绝对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的事情。
“连易,我不要回去,你放我下来啦!”
“闭嘴。”
连易低吼,此时的他完全退却了以往的温和,对着冯莹再也不是一味的忍让。
今天让他彻底的明白,他越是忍让,这个女人越是会得寸进尺。
越是忍让,就会让她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倒不如狠狠地把她栓在身边,即便是再怎么折腾,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冯莹的声音一点点的远去,但是这个房间里的一切却还没有落幕。
走了一个,却还有一个留在原地。
只是梦露并不冯莹那样胆怯,被连易影响住情绪。
而今的梦露似乎是想通了。
闲庭的喝着酒,偶尔抬起手来逗弄逗弄身边的小鲜肉,并不会因为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而扫了兴致。
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而心烦?
她梦露又不是没有了男人又活不成的女人。
她不需要男人来花钱养,更不需要什么身份地位来支撑自己的虚荣心。
二十多年来,没有男人她也照样的活下来了,一个人也未必不好不是吗?
唇畔扬着冷笑。
喝下去的酒仿佛是水一样,无知无觉。
万翔俊看了许久,却都没有让这个女人给他半个眼神的回应,甚至没有看到她有任何的不自在的动作,心中的火气越来越甚。
好、真好。
把他万翔俊当成了想要就要,想仍旧扔的男人了是吧!
既然已经招惹了,没有他的允许想要全身而退?
简直就是笑话。
万翔俊上前一步,站定在梦露面前。
“滚!”
冷冷的一声呵斥,明明是一个仿佛是玫瑰一样妖艳的男人,可是此时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却是让这几个小鲜肉不禁浑身打颤。
可怕,面前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可怕。
这会儿,也顾不得梦露这个女人了,几个人连忙四散而逃。
客人来了一次,闹腾闹腾,走了也就毫无干系了。
但是他们不一样,他们还要生存,还要靠着这点儿收入养家,如果不是被逼到了这个地步,又有谁愿意做这份工作?
说到底,都是为了生存。
只是选择的路不一样。
有些人选择了尊严,有些人选择了放弃尊严。
各自有各自的选择,谁也没有资格指责谁,只有愿不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去获得生存的权利,仅此而已。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梦露逼不得已的放下酒杯,仰头看着万翔俊,仿佛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冷笑。
嘲弄。
“你来做什么?”
不是不在乎吗?
又跑过来做什么?
她梦露从来都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惜,从前是,现在是。
最苦的日子都忍受过来了,放弃过太多不想放弃却又逼不得已被迫要放弃的东西,万翔俊只不过是其中一个。
人生百年,漫漫岁月,过客匆匆。
今日觉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他日回忆起来,也只是一笑置之。
何必为难自己呢?
“我来做什么?”
万翔俊看着这个女人要死不活,甚至是不知悔改的样子,抬起手臂,揉了揉发疼的额角。
他来做什么?
特么的连他自己也想知道自己过来做什么!
看这个女人醉生梦死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还是跟她大吵一架再回去m国,他简直是就是疯了,才会来这个地方。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不知羞耻的爬上了男人的床。”
忍了半晌,最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自己也愣住了。
他真是这么想的吗?
必然不是。
可是话到嘴边,竟然就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