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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怔愣。
良久，才回过神来。
被盛茗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开始转移话题：
“袭击别墅的人，和朝窗前射子弹的人，是同一波人吗？”
盛茗看着慕白这般模样，瞳仁里的笑意亮了一下。
好心的，没有拆穿慕白的小心思。
想起慕白的问题，神情这才严肃起来。
眼神越过慕白，望向空中的某处，眼睑轻阖，精光隐现：
“内外勾结。”
慕白望着盛茗眸子里的那抹凝重，犹豫了一下。
仿佛下定了决心般，抬眸，幽幽地开口：
“袭击的人，是叶宁带来的，对吗？”
这几年，盛茗一次也没有开口问过她叶宁的事情。
除了最开始的时候，盛茗与她在西山遇见过叶宁一次。
而她，还对盛茗撒了谎，说不认识叶宁。
后来，学校论坛曝光。
再后来，盛茗给她的调查资料里面，清清楚楚地附有两人在学校牵手的照片。
因此，慕白的心里，已经十分确定，盛茗早已经知道她和叶宁的关系了。
盛茗不开口，只是不愿意他们两人浪漫唯美的爱情之间，突然间便多了另一个人。
但是现在，有些话，她却不得不说。
毕竟，上一次，窥屏盛茗与月长风和白仁的谈话，她听见了叶宁的名字。
但是，当时由于知道这可能会是盛茗的禁忌。
而且，前男友的事情，没必要去问盛茗，更没有必要想起。
因此，她只能假装不知情，不在意。
但是，慕白现在想着前段时间，书房里，白仁问出来的话，再联合当时的事情，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她不知道，叶宁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从昨天晚上那些人的行事作风，比之三年前他遇到乜珏时，那样的凶狠暴戾，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叶宁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七年前，她和叶宁初相遇，同上高一。
从那时开始，他便是学校的校草。
嘴角，无一例外地都会挂着阳光的，温柔的浅笑，一时风光无两。
跟随他，倒追他的人，更是多如牛毛。
虽然，如今时过境迁。
但是，她还是难以想象，曾经那般美好的人，会走到如今这步田地。
虽然，他曾经出轨，他们两人的感情随之终结。
而她，也下定了决心，与他再无牵连。
但是，毕竟是曾经有过一段的人，怎么样也做不到，心如止水。
多多少少的，提起他的名字，还是会有一丝一毫别样的情绪。
虽然，那种情绪，在当年，有着淡淡的恨。
在现在，既无爱意，更无恨意。
只是，有一丝涟漪罢了。
无论怎么样，与盛茗作对的人，都是她的敌人。
想着，慕白的眸光，越发坚定起来。
慕白看向盛茗的明眸中，有浓烈的，化不开的缱绻爱恋。
“嗯。”
良久，盛茗望着慕白的神色变了又变，转换了好几轮。
轻柔的出口，只说了一个字，含义却是不言而喻。
这一次，他不想再瞒着慕白。
“如果，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怎么办？”
慕白望着盛茗，一副仿佛天塌下来的庄重表情，眨了眨水眸，细细的斟酌盛茗话中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