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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倚靠着宫墙闭目垂首。
这一病,便又耽误了两日。花辞醒来之后,脚伤还没有痊愈,而苏敬尧正闲逸的坐在其身旁看着书。
花辞动了动手臂,生怕自己又被封了穴道。发现自己并无异样后,她才放心的吐了一息。
“醒了?”
苏敬尧搀着她起身,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脸颊上,让她不由一痒,想要去抓,又觉得有些尴尬。
花辞倚靠在他铺垫好的枕头上,故作顺弄耳边碎发挠了挠脸颊,懒懒散散的问道:
“你好了?”
“本来也无甚大事,倒是你,这一城人与你何干?”
花辞没想到这话竟会从苏敬尧的口中说出,不免有些惊讶。
“如果是你,难道不想救他们吗?”
苏敬尧淡笑不语,拿起手边的茶壶为坏处倒了杯水。
花辞接过来一饮而下,却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将水喷了苏敬尧一身。
花辞瘪瘪嘴,解释道:“这回我真不是有意的。”
苏敬尧拿出帕子擦了擦身上的水渍,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就是承认马车里那次是有意的了。”
花辞自知再说下去自己也赢不过他,索性转移了话题。
“氏姜王怎么样?没有出什么事吧!”
“他正等着你醒之后召见。”
苏敬尧的话音才落,门外便响起一名亚述的话音。
“苏先生,不知您的客人今日行了没有。”
“已经醒来,待她用些膳食之后便去给氏姜王请安。”
苏敬尧替花辞应了下来,花辞撇了撇嘴,她对氏姜王还活着真心没有什么好感。
“也许今日就有你要的答案了。”
花辞看向苏敬尧,不知他在卖什么关子。
“你是说......”
“嘘。”
苏敬尧伸出一根手指挡在了花辞嘴唇上。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嘴唇上的温热令花辞不由心间一滞,却还没有发觉这样的停顿,苏敬尧已经收回手起了身,对着门外唤道:
“端进来吧!”
“是。”
竹筝端着一碗粥和两碟小菜走了进来。
“一会儿要去见氏姜王,公子是不是先回去换身衣裳。”
“也好。”
花辞随着竹筝的话望向苏敬尧的衣服,虽然有她方才留下的水渍,却也有许多褶皱,想必是多日为换所致。
“你们家公子不会一直守在我身边吧?”
苏敬尧离开后,花辞问向竹筝,而后者对她的话充耳未闻,只将膳食端到了花辞身前。
“用过膳食之后要再服用一次药,你的脚伤还要些时日才会好,外面已经备了轿子,一会儿自会有侍卫带你出去。”
竹筝说完话后,也没有同花辞行礼,便径自离开了。
“真是个小孩子。”
花辞无奈的对着关好的房门摇摇头,对于竹筝的所作所为,她也并不觉得恼火。
只是隐约中,花辞觉得竹筝对自己的敌意越来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