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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晋升了代诏女官,但似乎除了替皇上铺纸研墨之外,并没有太多工作需要做,看上去就像是挂了个虚名。不过我竟偏偏逃不过另一个差事,奉茶。自从我侍奉章乾宫后,皇上每日都指定我奉茶,而我对此道又极是不通,闹出过不少洋相,惹得御书房陪侍的宫女太监都掩嘴做笑,而皇上好似看我出的洋相越多,反而越乐的样子。
今日终于等得皇上邀众亲王于城西的郊外游猎,我才有些许歇息的时间。
我慢慢走回章乾宫最后边的小轩,抬眼看见檐上立着只鸽子,我朝它伸出手,它会意似的飞到我手上。我取下它脚上绑着的信条,又进屋匆匆将写好的回信绑回那鸽子脚上,再在屋外双手捧着向上一抛,它便顺势向上高飞而去,渐渐消失于视线中。
“怎么,荷姐姐今天不用当值么?”忽闻身后有声音传来,我转过头去,只见抚澜笑着,手中捧了一盆花向我走来,“自从荷姐姐来到这章乾宫,我和楚儿姐姐可都像被打入冷宫似的,这个月来可是圣面都没见过几次了呢!你看,这都实在闲不下去了,才准备整盆花来打理打理。”
我原本还担心她会不会看见我放信鸽的事,却见她只是笑着打趣,想来并为留心,便道:“我倒还想浮生偷得半日闲,只可惜……”又想起我在皇上面前出的各种洋相,我叹息,“唉,真不知从何说起……”
抚澜却笑道:“皇上待荷姐姐与待我们可不一样哩!”
我随口笑问:“怎么个不一样法?”
“就光是皇上看姐姐的眼神就不一样多了!”
皇上的眼神……
我怔了一怔。对!我每次与皇上的视线相对,总感觉皇上的眼睛像是蒙了层雾气,就好似一处雾气缭绕的潭水,雾很浓,而这潭,亦很深。
我无心与抚澜继续玩笑,随口陪她说了几句话,便以劳累需歇息为由进了屋。进屋后我立即展开师傅寄来的信,竟是让我想办法去查弘宣八年的昭元皇后赐死案。
弘宣八年……至今已有十七年了吧,相隔如此之遥远的事,而且又似乎涉及皇家机密,我一个小小的代诏女官又能去查什么呢?我冥思苦想一阵,忽然脑中一炫,即刻便向尚宫局的方向而去。
待我来到尚宫局门口,恰好见殷司制从里边出来,她看见我立马福身行了个礼,热情地唤道:“原来是代诏女官大人!久日未见,过真是大不一样了啊!”
我也陪着笑道:“那也得有段尚宫和司制您们的提携不是?您和段尚宫的相助之恩,夏荷没齿难忘。”见她满意地笑了,我又跟着她随意寒暄了几句,便问道:“可问尚史司是往何处走?”
“右边连廊走到头左拐便是。”
我依着殷司制指引终于到了尚史司,温司史正要出门,一下子见到我,忙福身道:“不知代诏女官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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