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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之后,还将吴天和李子放在前面,也是,以自己对着赵兄弟的了解,他也不会欢迎赵建宇的。
“二公子,这是怎么回事?他是你的妹夫?”赵建宇觉得事情有些复杂了,若是这农村汉子是李青宁的妹夫,那五胞胎也算是李青宁的外甥,要带回京城可不那么容易。
“是啊,他媳妇是我认下的干妹妹,所以,赵兄弟是我的妹夫。”李青宁倒是没有隐瞒什么,笑着解释道,可就这么一句解释,让周建宇不由得又想歪了,他觉得一定是李青宁看着他们家有五胞胎,才在他们赶来之前,将一个普通的农妇认作干妹妹,先下手为强,也就是说,李青宁从一开始就知道父皇的打算,真是奸诈,果然,他还是小瞧了李青宁的心机。
最可恶的是,这些天他还带着温和的笑容,就是昨天提到五胞胎的时候,他也没有告诉自己,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估计就是想看自己出丑,真是卑鄙。
“原来如此,我倒是很好奇,二公子认下的妹妹是什么样子的?”周建宇看着那三间在他眼里极其小的破房子,讽刺地说道:“能让堂堂的县令公子,跑到杏花村来认一个村姑做妹子,想来这位妹子一定有着不凡之处的。”
“那是当然。”赵守孝听得出来这二皇子嘴里的阴阳怪气,即便对方是皇子,他心里也很是不爽,仰着脑袋,十分高傲地说道:“小妖自然是最好的,李大哥,我们快走吧。”至于二皇子身后带着一大批侍卫,直接被赵守孝给忽视了,“今天该贴窗花了,小妖剪的窗花可好看了,一会李大哥同我一起贴?”
“好啊,”李青宁笑着说道。
周建宇被一个他认为是低下的农夫忽视,心里自然是非常不满的,真是个傻子,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不过,他和赵擎天一样,在看到后面的新房子时也有些发愣,不过,倒是很快反应过来了。
只是,在大堂里,周建宇和赵擎天的会面,气氛颇为诡异,显示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流了好久,肖瑶和李青宁甚至能够看得出来那噼里啪啦的火花,“李大哥,你这次要待多久?”
肖瑶停下手中的动作,与李青宁一同,站在一边看戏,中间还开口问道。
“呵呵,这就要看我们的二皇子,愿意在你们家待到多久了。”李青宁依旧悠哉地摇着扇子,而赵守孝,给客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水之后,便也不管,小心地捻起红灯笼来,这是他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做出来想不想镇子上挂的那些,偶尔抬头,也是看着肖瑶和李青宁,他总有感觉,这个时候,小妖和李大哥的笑容好像哦,难道是因为成为兄妹,渐渐影响的。
那是不是他也应该经常跟着他们一起笑,那一副一看你是聪明人的笑容,让赵守孝很是羡慕,不自觉地裂开笑容,随后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要不要我忙帮?”那边的戏码看了一会就觉得有些无趣的李青宁,看着笨手笨脚围着灯笼转的赵守孝,上前问道。
“好呀,”抬头,看着桌上一大堆的窗花,笑着说道,“对了,小妖呢?”
“去厨房了,说是准备中午饭,我让李子去帮忙了,这窗花,估计将家里的窗户都贴满也够了。”李青宁伸手,帮赵守孝将灯笼稳住,开口说道。
“哦,”赵守孝点头,侧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沙发上聊天的赵擎天和周建宇,小声地对着李青宁说道:“李大哥,那二皇子带来的人可不少,就算有小妖和李子,也做不了那么多人的饭菜。”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小妖累着。
“放心,我已经吩咐吴天,让二皇子的人在前面你们家原来的厨房开火,吃得什么东西他们也自己准备,晚上估计也是谁那边的。”李青宁笑着说道:“大丫不是说,你们已经将屋子改了吗?”
“恩,”想着那三间瓦房,除了中间的堂屋没变,其他四个房间里的东西都被腾空,一个房间除了四张竹榻,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被褥都没得,也不知道那些个侍卫晚上会不会被冻死,那可就不吉利了。
赵守孝这么想着,絮絮叨叨地将自己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听得李青宁笑容更加的灿烂,“放心,这些他们自己会搞定的,你不用当那些人是客人。”
“哦,这样就好。”赵守孝点头,不是他小气,而是家里的被子都不是从外面买的,全都是小妖一针一线缝起来的,想想那密密麻麻的十六张床,若是也要床单被罩,小妖得多累啊。
这边,周建宇和赵擎天坐下,“没想到赵将军这么心急,你对父皇可真是忠心啊。”看着那摇篮床里被吴天逗得咯咯直笑货真价实的五胞胎,周建宇才清楚,这不是谣传,对着赵擎天说话从来就没有客气过。
周建宇的心思,赵擎天是心知肚明,对于他说这样的话,也并不生气,只是笑着反驳道:“回二皇子的话,想来你消息还不太灵通,这五胞胎可是我嫡亲的孙子,而这个家,是我儿子的地方,我来这里过年,可半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你说什么!”周建宇被这个消息震惊了,说话的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引得另外三个男人的主意之后,才干咳了一声,压低了声音,“你说你是那农村汉子的爹,赵将军,你别搞笑了,谁人不知道你赵将军是上门郑家的女婿。”
对于朝堂上的死对头,周建宇是带着迷人的微笑,每说一句话,都务求要戳中对方的伤口,果然,那上门女婿四个字,让赵擎天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不过,随后就压下来了,“这是事实,即便是二皇子你再不能接受,也是改变不了的,难道二皇子就没有发觉,你口中的农村汉子与我长得有多么相似吗?”
被赵擎天这么一提及,周建宇看着赵守孝,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好事,不过,在敌人面前,周建宇从来不会露出心里真实的想法,“那么,赵将军又知不知道,你的儿媳是这位李二公子的干妹妹,而你的五个孙儿是他的外甥?”
这件事情赵擎天自然是不知道的,想法很快就跟周建宇一样,认为李青宁是利用自己的儿子,再看着自己的傻儿子带着一脸热情的傻笑和李青宁围着一个红灯笼转悠,心里更不是滋味。
“二皇子,你也说只是干妹妹了,又怎么比得了亲爹亲。”赵擎天回嘴,喝了一杯茶,压制住心里的怒火,不行,跟儿子联络好感情之后,一定要让他休了那个扯自己后退的蠢媳妇。
“呵呵,我看可不见得哦,瞧瞧那两人的亲热劲,也是,我也能够想象,这赵守孝怎么说也二十岁了吧,赵将军你抛妻弃子,为了荣华富贵做了郑家的上门女婿,诉说战功赫赫,又有御赐的左将军府邸,可到底没有个儿子继承家业,这才想到了远在杏花村的儿子,你这样的行为,啧啧,要是被那些御史们知道了,左建军你身上的污点又更大更黑了一些。”周建宇心里此时也很是不好受,因为他清楚无论御史们怎么参奏,只要朝廷知道这赵擎天是不胞胎的爷爷,肯定会压过一直支持自己的右将军好几头的,所以,现在他最多只是嘴上过过干瘾,让赵擎天心里难受难受。
“呵呵,那我也比二皇子好,若是你能够早出生一刻钟,如今你也不是二皇子,而是太子了。”赵擎天如今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跟自己儿子修复感情,可他的事情被一个外人这么说出来,心里能够好受才奇怪了。
周建宇笑容微微一僵,不过,很快就遮掩过去了,“无论是太子还是二皇子,都是父皇的儿子,胜负还未分,赵将军有些话说得实在是太早了。”比起隐忍,赵擎天显然及不上周建宇。
两人这边唇枪舌剑的,相互厮杀,只是,他们终究还是记得地方的,声音很小,似乎不想让外人知道他们不和,只是,他们也小瞧了李青宁的情报,若这些事情都不知道,他又哪里来的自信,一个小小的县城也不畏惧那么一个大国。
“好了,吃饭了,相公,收拾一下,可以吃饭了。”到饭点的时候,肖瑶清脆欢快的声音响起,一听这声音,屋内除了赵擎天和周建宇之外的三人都格外精神,“赵兄弟,下午再多扎几个吧,我房间的阳台上也挂着,看着喜庆。”
“好。”赵守孝乐呵呵地点头,看着已经是成品的两个灯笼,很是满意地点头,跟镇上的没有什么差别。
这一顿饭,就是心情不怎么好的赵擎天和周建宇都觉得味道极其的好,吃了十成的饱。
“守孝啊,我想跟你聊聊。”用过午饭,赵擎天想着这都快过年了,实在不想跟周建宇一起自己找不自在,于是,来到正往玻璃上贴窗花的赵守孝面前,一副很是慈爱地说道,他觉得用过一顿午饭,他和赵守孝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好啊,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我们今天下午要贴很多窗花。”赵守孝头也没回的开口说道,随后,还不忘问一句,正在哄孩子睡觉的肖瑶,“小妖,这样是正的吗?”
“正的。”肖瑶回答道。
而刚刚想起话头的赵擎天看着忙碌的赵守孝,郁闷的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这一下午,所有人都忙着贴窗花,时不时能够看见赵擎天往赵守孝身边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倒是周建宇,也没有再找麻烦,“二公子,这里竟然也有你的房间?”等到李青宁将二楼所有房间,属于他负责的部分都贴好了,就坐在阳台上,喝茶,外面的寒风对于两人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是啊,不仅仅有我的,我大哥,三弟,还有吴天,李子的都有,从去年开始,我们三五不时的会在这里住一段日子。”李青宁看着外面的严冬,笑着说道,至于周建宇信与不信,他是不知道的,“不知道二皇子要在这里待多久?”
“我听说赵将军想要在这里待到过元宵,本皇子还从来没有在农村过过年,这一次,也算是一次新奇的体念。”
就知道会这样,“既然是这样,我要提醒二皇子一句,农村过年的规矩并不少,不吉利的话,不讨喜的动作,不让人开心的事情,都不能够做的,我那干妹妹和干妹夫脾气不是很好,我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二皇子要在这里过年,我希望你能够入乡随俗。”
周建宇听着这话,眉头一挑,显然是不悦的前兆,“若是本皇子不呢?”
“二皇子,别忘了这里是永昌县,永昌县境内所有的事情我都能够做主。”李青宁说得是风轻云淡,可此时半点没有收敛的气势,完全不必周建宇差,使得在背后站着,随时准备伺候自家少爷的李子,心里乐翻了天,叫你嚣张,二皇子,在我们公子眼里就是狗屁。
对于李青宁的威胁,周建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却将这事记在心里,准备回去在父皇面前告状,永昌县,已经成为父皇的眼中钉,肉中刺了,看你们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这天晚上,赵擎天住在唯一的客房,而二皇子,更是憋屈,竟然住在给李子的房间,虽说每个房间大笑都是一样,装潢什么的也没有差别,可想着赵守孝和肖瑶两人一脸委屈了李子的模样,卯足劲要求李子可以住其他的空房,反正现在也没有人住。
只是,自认为是李家优秀下人的李子很是坚决地拒绝,身为下人,怎么能够住主子的房间,那是在是太大逆不道了,甚至想着去和二皇子那些侍卫挤一挤,最后,吴天没办法,拎着李子的衣领进了自己的房间,他们又不是没有在一起住过,真是的,难道你们没有看见二皇子的脸色已经黑得除了黑就没有其他的颜色了吗?还是说你们一个个都是故意的,赵兄弟,你这么老实,果然是被少爷和肖大丫带坏了吧?
于是,因为这件事情,这天晚上,二皇子给京都送去的信写得格外的用力,认真,在李青宁还不知道的时候,永昌县已经被扣上了要造反的帽子。
而同一时间,赵擎天也写了两封信,内容基本一样,确定了五胞胎的真实存在,并将身份告诉给了皇帝和郑家的人,特别是郑家家主和郑柔,希望他们能够做好准备。
就这样,赵擎天,周建宇两人就在赵家住了下来,两人心情有时好,有时坏,坏的时候是因为,李青宁和赵家夫妇似乎自称一体,很难插足进去,他们心里很疑惑,这李青宁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将两人迷得晕头转向,而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他们发现,这赵守孝是个地道的农民,很是老实,可肖大丫却不尽然,有一手堪比御厨的手艺不说,无论是举手投足,还是说话做事上,都让人看不太透彻,这也让赵擎天原本打定主意要休了肖瑶的心有些摇摆不定起来。
而另一边,赵肖氏家里,三十晚上,这一顿团圆饭,年夜饭吃得倒还好,就算是面上装的,也很和谐,只是之后,守夜,赵肖氏问赵守忠情况怎么样?县太爷有没有找赵擎天麻烦?
一看着自家娘那一副期待的模样,赵知节忍了许久终于没有忍住,爆发了,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娘,爹,你们能不能够消停点,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二伯现在是朝廷大名鼎鼎的左将军,左将军,娘,你不懂,可以问问四弟,那是什么样的大官?你们觉得就你们那样的伎俩能够斗得过他吗?”
“还有,爹,娘,你们一直就多虑了,二哥从来就没有说过他不会认二伯这个爹。”赵知节生吸一口气,说完这话,“娘子,小乐乐也困了,我们回去吧。”抱起赵喜乐,转身离开。
留下一大堆发傻的人,“老四,左将军是什么样的官?”赵肖氏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能称上将军,一定不低,不过,她还是心存侥幸地问道。
赵知义脸色苍白地解释之后,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好了,老三说的没错,爹,娘,你们就消停点吧,反正老二已经认下了二伯,不会对我们怎么样了,我们先走吧。”赵守忠说完,带着孩子快速离开,那样子似乎很怕自己会被赵肖氏和赵德连累一般。
赵知义的动作也不满,只是跟赵肖氏和赵德到了一声招呼,也没有等他们反映,和赵何氏一人抱着一个孩子,一溜烟的跑了,刚刚还有大屋子人,怎么才这一会,就留下了他们老两口,还有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儿,恐怕是跑不了,害怕的吧。
初一这天,赵守孝和肖瑶将李青宁他们留在家里看着孩子,两人穿着喜庆的媳妇就去取拜年,因为惦记着孩子,说说话,给了给红包,一家家走得很快,只是,从肖雷加利利出来时,赵守孝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小妖,肖雷家里实在是太严肃了,真是,虽然一个个穿得很是好看,我怎么感觉一点喜意都没有?”
“管他们的,我们只需要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对了,我爷爷家里,你去吗?”肖瑶笑着问道。
赵守孝点头,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又开始摇头,“我陪你到他家门口,在外面等你吧。”那一次丫丫的时间之后,只要一有机会,丫丫便会跑出来,缠着赵守孝,他就是傻子也明白这丫丫要做什么了?不耐烦的同时更是害怕见到这人。
肖瑶对于赵守孝这样的回答很是满意,笑呵呵地提着礼物进了门,那丫丫见只有自己一个人,小脸上的失望是那么的明显,甚至还大咧咧地抓着肖瑶问赵守孝的情况,那副急切的模样,肖林家的人都觉得十分没脸,收了礼物之后,也没说两句,就起身告辞了。
欢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赵擎天有些着急,虽然他和赵守孝熟悉了不少,可是,两人之间似乎隔着一道强大的鸿沟,使得他怎么也迈步过去,这眼看着元宵的日子一天天的临近,他不清楚自己是否能说服赵守孝跟自己离开。
而周建宇除了了解永昌县外,其他的时间也耗在这里,过得平静欢快的他们一点也不知道,远在京都的许多人都炸开了锅。
大周皇帝一看赵擎天的密信,整个人都笑开了,对于每天上奏的灾害难民也耐心地处理起来,心里急切地期待这赵擎天将五胞胎带回来,那时,什么难题都会解决的。
而左将军府邸,郑家现任当家,郑恒也是笑得合不拢嘴,虽然这五胞胎不是他女儿生下来的,可郑家和左将军府是在同一条船上,那是一荣俱荣,他们郑家会再次因为这件事情更上一层楼的,哼,超过李家也是指日可待,常年被李家压一头的郑恒想到这样的场景心里就忍不住得意。
只是,他得意归得意,并没有忽视一边脸色并不好的郑柔,“柔儿,你要看开一些,擎天已经算是很不错了,这些年,也不沾花惹草,即使你没有能给他生下一个儿子,他不也没有对你说什么吗?”
没生儿子,这是郑柔的心头伤,本来想要发作的她,一听这话,满是怒意的脸化作苦笑,“爹,我明白你说的道理,可是,这么明白无故的就多了一个那么大的儿子,你别忘了,这左将军府可是御赐的,左将军的头衔也可以沿袭的,若是没有那么莫名其妙的儿子,嫣儿,茹儿姐妹两个,随便哪个像女儿这样招婿,到时候,左将军依旧是站在郑家这边的。”
“柔儿,你多想了,就凭你是他的嫡母,他也不可能跟你作对的。”郑恒十分理智地分析着,“再说,有了五胞胎,我们郑家已经可以更上一层楼了,一个左将军府又算得了什么?”
“爹,你想得太简单,也太好了,别忘了,那毕竟不是从女儿的肚子里出来的,谁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思?”郑柔皱着眉头说道,随后又指了指上面,“还有那一位,你认为他会将这样的功劳算在郑家头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