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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吧,眼看明年都十三了,还说话口没遮拦,不嫌你姐夫笑话。”里面柳氏将几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斥责林竹道。她声音一响,赵沉立即闪到阿桔一侧,用自己遮挡两人握在一起的手,阿桔根本不敢见人,偏偏挣脱不开他。

    林竹嫌弃地赶人:“大姐快带姐夫去看看呦呦吧,你走了,呦呦第一天都没好好吃饭,还知道想你呢。”

    赵沉马上就牵着阿桔过去了,故意站在南边栅栏外看,这样院子里的人都看不到他们手在做什么。阿桔生他的气不想理他,赵沉也不求她,摸出帕子不动声色地替她把两只手都擦了一遍,“好了,先回屋涂上手霜,一会儿再出来看,别冻着。”

    他这样体贴,阿桔那些羞恼早不见了,看看他,在他催促的目光中去了西厢房。

    赵沉这才走到栅栏门前,把林重九跟周兰生都叫了过来,三人一起看鹿。

    阿桔回来的时候,林重九正担忧地问赵沉:“姐夫,入秋后呦呦跟母鹿身上的颜色就变了,我们以为它们生病了,请了镇上给牛马看病的孙大叔过来看,他说它们好好的,那为啥颜色会变啊,身上的白点都浅了,不如以前好看。”

    阿桔也担心呢,走到赵沉身边,想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这个……赵沉摸摸林重九脑袋道:“姐夫也说不清楚,就知道它们秋冬变色,等开春暖和了还会变回来。不是生病,放心吧。”

    阿桔松了口气,见呦呦朝这边走了过来,她伸手进去,呦呦立即仰头舔她手心,痒痒的,阿桔忍不住笑,实在受不住了就去摸呦呦脑袋,过一会儿再给它舔着玩。

    她手跟赵沉的比很小,这样单独伸着,就显得手指纤细如葱,嫩生生地好看。赵沉看看呦呦的大舌头,再看看妻子笑盈盈的模样,喉头动了动,有个念头在心里野草般疯长起来,若不是地点时间不对,真想现在就拉着她试一试。

    玩闹片刻,该吃饭了。

    都是一家人,柳氏让丈夫把两张炕桌都搬到东屋炕上,大家一起吃个热闹。

    柳氏小柳氏忙着炒菜,阿桔姐妹帮忙端,不一会儿两张桌子上就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肴,热闹如过年。

    难得聚一次,小柳氏待到黄昏时分才跟着周培父子走了,临走前再三叮嘱赵沉时常带阿桔去镇上看看。赵沉笑着应下,林家统共就这一家亲戚,人也好,他乐意与之打交道。

    送走客人,家里只剩自家人,规矩什么的就更少了,都坐在暖呼呼的炕上说话。晚饭过后,柳氏领着两个女儿在西厢房睡,自有数不清的话要讲,赵沉继续跟小舅子睡一张炕。林重九也有很多话跟姐夫说,絮絮叨叨比平时晚睡了半个时辰。等他睡着了,赵沉躺在岳母特意为他晾晒过的新被子里,望着头顶发呆,怀念妻子柔软的身子。才成亲几日啊,突然不在一起,他就不习惯了。

    第二天赵沉骑马带着林重九出去玩了,免得在家总忍不住往阿桔身边凑。

    待到晚上,赵沉更是辗转反侧睡不着,巴不得天快点亮,两人回家时可以先在马车里闹一闹。阿桔却正跟他相反,这两晚她都是跟林竹一起睡的,姐妹俩从小住在一起,突然分开了,真的很是不舍。

    轻声细语中,眼皮渐渐合上,陷入梦乡。

    次日赵沉表现地很平静,林贤夫妻劝他们早点回去,他还笑着说不急,直到阿桔真的下定决心走了,他才将她扶到马车上,正要去后面马车上看看林竹跟林重九是否坐稳了,林重九突然跳下马车,讨好地对他道:“姐夫,我跟你坐一辆车行吗?二姐嫌我不老实,我不想跟她坐一起。”

    赵沉脸上常常对小舅子露出的略显疼爱的笑容一下子就僵掉了,虽然下一刻他马上又恢复了从容,笑道:“好,小九跟我坐一起,让她们两个姑娘坐一起。”岳父岳母都在那边看着呢,他要是拒绝,心思岂不是太明显了?

    林重九高兴极了,最近姐夫忙着成亲都没教他功夫呢。

    就这样,赵沉没能抱媳妇亲热一路,而是陪小舅子说了一路的话。

    到了赵家庄子,阿桔姐妹就陪宁氏说话去了,赵沉继续哄小舅子,好不容易熬到晚饭结束,夫妻俩安排好林竹姐弟,才携手回了屋。热水已经备好,赵沉跟阿桔分别沐浴,因为只需要洗洗身上,没用一刻钟就洗完了。阿桔裹着厚厚的外衣走进内室,就见赵沉已经进了被窝,听到她进来也没有反应,好像已经睡熟的模样。

    阿桔想了想,这两日赵沉一直哄弟弟,又是骑马又是练武,或许累到了?

    她熄了灯,只留一盏昏黄的小灯勉强照亮,就着亮轻轻走到炕沿前,将御寒的裘衣摆在一旁。屋里太冷,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迅速爬上炕,刚掀开被子,旁边那人忽的翻身,伸手就将她捞到了怀里。

    熟悉的霸道和胸膛,惊诧过后是骤然乱了的呼吸和心跳。

    阿桔双手撑着男人肩头,慌乱问他:“你还没睡?”

    “两晚没有抱你睡觉了,怎么可能睡得着?”赵沉亲她眉毛,“你有没有想我?”

    阿桔真没想,但就算她羞于说想他,也没傻到说自己没想啊,只好什么都不说。

    赵沉便默认她想他了,拉起被子把两人都遮住,随心所欲地亲她。

    他早就摸到了诀窍,阿桔没能坚持多久便头脑昏昏,抵着他肩头的手慢慢变成了抱着他脖子,沉浸在整整两日未曾有过的亲密中。但是很快,她发现今晚的赵沉有些不一样,他像以前那般用左臂托着她脖子,右手却从她脸上慢慢向下,路过脖子,试探着继续往下……

    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即便才刚刚靠近都让她紧张,阿桔迅速按住他手,按在她肩头不许他再动,或许心里也是愿意的,只是太羞人……

    僵持中,赵沉抬起头,黑暗中两人谁也看不见谁,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赵沉脑海里天人交战,嘴上却已经哑声求她了:“阿桔给我,就碰一下。”他早就想了,早在那日在马车里远远看着她,他就想了。

    阿桔不放,羞得不放,可是她知道,她那点力气,如果他坚持,她肯定敌不过的。

    赵沉又何尝不知道?

    其实他的手太大,即便指端还搭在她脖子上,手掌下面已经碰到边缘了。那样的手感和距离,让他想到了小时候看到的蚂蚁搬东西,一只蚂蚁,一颗拇指大小的花生。蚂蚁前足搭在花生上,再稍微用点力气,就能爬到花生上面。现在他的手就是那只蚂蚁,一只跟花生差不多大的蚂蚁,如果他能爬上去将她完全抱在手里,该是何等的满足?

    手掌禁不住用了些力气,她没出声,呼吸却更重了,身子也更软了,她也没有求他挪开,只用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拦着他,是默许他可以继续了吗?

    她怎么会不同意呢?

    她那么容易心软,那么单纯好骗,他说什么她都轻易信了。

    就是因为她如此软,他才一次次在她面前打消那些不顾她喜好只顾自己意愿的念头,没有娶到她就马上要了她,而是小心翼翼哄着。其实现在她已经动心了,他却不敢了,至少在告诉她真相之前不敢,他先不要,那样坦白的时候,他在她心里,好歹没有坏到家吧?他很想现在就告诉她实情,却怕她刚暖起来的心一下就冷了,他不敢,再等等,等大局落定时再说,没有多久了,下个月就能得到消息了……

    “阿桔,可以吗?”他低头贴上她额头,轻轻地问。

    阿桔全身发烫。他在她身上,他的所有变化她都感觉到,害怕又慌张,似乎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羞于承认的期待。只是,她要怎么回答他?说可以,谁家姑娘在这种时候有那么大的胆子?说不可以,他会不会误会她还在抗拒他?

    她闭上眼睛,决定把一切都交给他。

    赵沉早料到她会这样,他艰难地绕过那里,攥住她胳膊,不甘心地捏了两把,咬她耳朵:“今晚先放过你一回,阿桔我等你,早晚我会等到的,那时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翻身下去,从她身后抱着她跟她说话,故意让她感受他的决心。

    阿桔乖乖的听他威胁,一动不敢动,如果说前一刻还有点说不清的失落,现在就只剩下紧张害怕了。平时他再冷,身上也有种贵气,笑起来更是温润君子模样,可那地方,贵气没有,吓人的痞气十足……

    一夜紧紧相拥又相安无事,次日赵沉跟宁氏打过招呼,去县城了。

    阿桔也是早上才知道他今日要出门的,好在弟弟妹妹都在这边,你一句我一句的倒没有觉得舍不得。他有生意要忙,总不能天天留在家里陪她啊,晚上回来就好了。

    自此之后,阿桔的生活稳定了下来。

    赵沉隔几天会出门一趟,早出晚归,晚饭必定会回来同她们婆媳俩一起用,晚上做些小动作说些吓唬人的话,一直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阿桔心头渐渐有些复杂,既感动他坚持等她说愿意的温柔体贴,又烦恼每次他问的时候她真的说不出口,然后怕赵沉误会,幸好他没有,依然温柔待她,偶尔厚脸皮。更让阿桔确定赵沉没有生气的事是,每隔三日赵沉就会带她回家一趟,他教弟弟功夫,她在家里陪家人说话,吃完晌午饭两人再回庄子。

    能如此频繁回娘家,丈夫愿意带她婆婆也不嫌弃,远近村子恐怕只有她这一份。

    除了心底一点点小遗憾,阿桔挺满意这样的生活的。

    快进腊月时,下了一场大雪,足有一尺来深,过几日路上雪都化了,赵沉再次出了门。

    那时他脸色不太对,阿桔以为是生意上的事,问他,赵沉含糊了过去,反正阿桔也不懂,就没有追问,只帮他系好斗篷,叮嘱他早点回来。送走丈夫,她像往常那样去宁氏那边跟她说话,婆媳两个坐在热炕上,轻声闲聊。

    窗外忽然传来震耳的锣鼓声,只有里正有大事要宣布时才会这样连续地敲。

    阿桔好奇地扭头,这是出什么事了?

    宁氏面容平静,慢慢放下茶盏,对挑帘进来的问梅道:“你派人去看看。”

    问梅立即退了出去,约莫一刻钟后回来了:“夫人,圣上薨了,新皇即位,举国守丧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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