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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浩说道,“第一把你们先掷,接下来就是谁赢谁掷,如果同意,我们就开始,反之,我们弃之。”
掌柜的一听,觉得也合理,对四人说道,“就按客官说的办。”
由于雅间的门开着,自然而然地,一些赌徒聚在门外观望。朱常浩心里却很坦然,他对折、刘两人的赌技还是很相信的,毕竟两人都有武功,日常的经手的都是江湖人,对于赌博相信不会比谁差。
“押大押小,买中离手,童叟无欺,请下银子,我方买大,押银世良!”
刘正看了折忠信一眼,说道,“你么买大,我们就押小,也十两银子”。
“咔、咔”,两个五两的银元宝放在了小字上。
就在放下的瞬间,刘正利用咔咔声的掩护,大拇指一个巧劲,击打在骰盅上,折忠信的耳朵一动,知道大事成了。
“揭盅!”
“二三五,小。”
折忠信一看小,二话不说,就将对方的十两银子抓了过来。
赌坊的掌柜看到此景,也是微微一笑。因为在他的心里,前三把都是要让这位贵客赢的。
果不其然,开门红三把,朱常浩他们赢了六十两银子。
第四把要开始了,掌柜的说道,“前三把分别是十两、二十两、三十两的,这一次我们整的一点,五十两起,下注,中间加注,上不封顶,不知贵客意下如何?”
朱常浩听了,嘴上说道,“中,就按掌柜的说得来,加注多少,就由我的两位兄弟做主了,输赢不论”。其实在心里,冷笑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既然你这样贪婪,就不要怪本王心黑。”
第四把,刘正输了五十两。
第五把,折忠信中途加注五十两,又输了一百两。
第五把,刘正赢回五百五十两,因为中间他加注五百。
第六把,输了一百两。
……
第二十把,刘正赢回了三万两,赌坊掌柜已经罢赌了。
就在掌柜的想对他们要采取一些非正常措施,夺取银子的时候,朱常浩洪亮地说道,“既然掌柜的不玩了,那本王也撤吧!”
掌柜的一听“本王”两字,大惊失色,赶紧对自己身边的一个喽啰使了个眼色,喽啰不露声色的离开了。
而这厮和周围比较精明的人,赶紧跪下来,大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常浩听到这个,笑道,“诸位请起,本王今天消遣了一下,感谢赌坊的款待,现在有事,要走了!”
众人让开一条道,朱常浩他们潇潇然地走了。
还没走多远,就发现这最后一家瓦房,是一个二层的四合院楼房,门上有一牌匾,“寻香楼”三字,在夕阳下很是惹眼,里面的一些淫词荡曲不断传来。朱常浩暗骂道,“老子还以为是饭馆呢,想不到是妓院!”
朱常浩没有进去,其他人自然也不敢。
回到城外的营地,刚好正是吃晚饭的时候,王府里面的随行厨师做出了比较精致的饭菜,主食就是肉片汤饼(在明代,人们将面片称为汤饼),朱常浩吃了两口汤饼,暗自叹道,“如果有辣椒就好了!”
王怀珍一听,嘴里接道,“王爷,你说的辣椒不会是番椒吧?”
“番椒?”
“是的,王爷,我们大明的高濂撰的《遵生八笺》(1591年),曰:“番椒丛生,白花,果俨似秃笔头,味辣色红,甚可观”,现在在两广地区都有的,当地人把他叫辣虎,最初的时候是佛郎机人带来的,现在在粤北的一些地方,山野猎户在冻雨来临的季节,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喜欢喝一碗番椒汤,御寒”
朱常浩一听,连忙问道,“汉中有吗?”
“回王爷,这番椒是下贱营生的人吃的,我们汉中没有,就连湘赣鄂也没有呢!”
“谁说番椒是下贱营生的人吃的,王伯,吃完饭后快马传书,让华管家弄些种子,本王回去后在汉中种植一些,有大用。”
“是,王爷,老奴错了!”
晚饭吃饱以后,朱常浩让女眷休息,自己到亲卫营地中看了看,慰问了自己的亲兵后,连白河知县都没有召见。
第二天一早,吃过饭,拔营出发,晚上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郧阳府,在这里,朱常浩决定等待船队的到来,因为从这个地方开始,就要和船队分开,他们北上,而船队继续下行,达到襄阳,从襄阳北上,再到南阳,最后经过白河,在南召县的北部,弃船上岸,走上一百五十多里,才能到洛阳。
(今天这一章确实不好写,关键是汉江流域的水文特征,支流的行船程度,好多资料度娘都没有,我只好翻阅地志网,为了达到合理性和可行性,我最后确立了南阳盆地北边的南召县,然后查看伏牛山的地貌特征,又百度了好多建国前的资料,才确定了由白河进入汉江的行船计划。唉,一天也没吃,就喝了两袋速溶咖啡在,支持到现在了,饿的人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