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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抱歉的微笑。
“你到底是……”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他看着渐渐消失的存在，露出无法相信的表情，顺带的……他听见了什么爆开的声音……
在那一瞬间，被他所投掷而出的东西化作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概念……
反正在那模糊不清的东西出现后，他就感觉……什么东西都开始进入死亡的前奏……
刹那间，凌言感觉到了身体……在崩溃？！
由两名真神所铸造的神力身躯在爆裂，在崩溃，像是石像一样……裂开的痕迹不断蔓延至脸颊……
他感觉视线在昏暗。足以挖穿星球的力量在不断消逝……整个人仿佛在腐朽、衰败……简直就跟……
“你快要死了呢？凌言？”看着重新覆盖在身上的紫色结晶，还有天空中的那个模糊不清的家伙，她露出讥讽的微笑：“这还真是不错的继续啊？不是吗？”
——不错个什么鬼啊……
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吐槽这个女孩。因为她也差不多了吧……
啊啊，尼玛都已经完成任务要不要这么坑爹啊！不要突然乱入一个真神出来行不行啊！
除非现在脱离任务……不过……他连从腕表里拿出那个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啊……
“所以啊，你给我们这个东西完全没有用啊，真是措手不及，面对这种情况。”同样响起了腕表里的那个东西，她看着已经完全结晶化的手臂，无奈的摇了摇头：“嘛啊。一起死的话，感觉还不错啊。”
——又来了……
面对她的无厘头台词。凌言的头又开始疼了，自己看来真的变成人渣了啊。
恍惚中，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被轻柔的握起，模糊的轮廓出现在眼中。有水迹滴落在脸上。感觉到不惜代价的生命力冲入自己的躯壳中，他暂时的恢复了一丝力气，露出无奈的笑容：“好像我每次很糗的时候，都会被你看到啊。”
灵梦咬着嘴唇，沉默的摇着头，看着他的样子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别死……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带你回千军，去找叶王，你一定会活下去的……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洗盘子还钱啊！”
“没用的，就算是读档重来也一样。”凌言握着她的手掌。微笑着摇头：“松手吧，别白费功夫，万一会传染怎么办？”
灵梦沉默的摇头。最后嚎啕大哭，她终究还是那个怯懦的女孩子。
她不敢去放开自己的手，她觉得自己一旦松开手，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赶紧解除契约吧……”他虚弱的微笑着：“式神这种东西啊……死了一个去换一个更好的……”
“我，我才不要去换其他的式神啊！”她握紧那只手臂，死也不愿意放开：“你还欠我很多东西！你就这样死了。我怎么办！白雪她们怎么办！妮妮安她们怎么办！还有澪和茧她们呢！你这人渣！你这败类！”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都有了全部的渴望了……你就这样……这样把我丢掉吗？！”她看着自己的手臂，那已经同样开始裂开的血肉。露出笑容：“所以……我不会让在地狱里去找新欢的，我会一直跟着你！不会离开的！”
她忽然感觉，这样的结局，或许不错呢，终究，还是自己赢了啊。
她赢了白雪，赢了那头龙，也赢了天仓姐妹……果然她才是正宫啊！没有丝毫对于死亡的恐惧，也没有任何不甘，有的只是欣喜与感叹自己的机智。
仔细想想她还真没有恐惧过任何死亡啊……哪怕是构建那个不愿意想起的地方也是一样的……
“真是可怕的偷跑啊，灵梦。”拖着已经覆盖上结晶的躯壳凯洛尔露出与平常一样的笑容抱住身体崩溃的那人，“哪怕到了地狱以后，我也是你的对手喔。”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她露出挑衅的笑容，“不过我可是有祭帮忙的……你输定了……”
“那可说不准啊……”感觉一只眼睛被遮住了，她叹了口气：“再等等好了……我的话。而且啊——”像是已经玩腻了游戏一样，她像是剥开鸡蛋的蛋壳一样将紫色的结晶给剥落......露出了原本的姿态。
“居然，没有事情？”准备离去的神明注意到了什么，他露出了疑惑：“特殊道具吗？”
“嘛啊，那种廉价的东西用不用都无所谓吧~反正也挡不住你们这种家伙的力量~”像是刚刚洗完澡一样，她甩了甩淡蓝色的短发，顺带的像是将水抹干一样抹了抹：“只是我已经懒得继续玩下去了啊，让我家的老公陪我一起读档之类的~”
她露出笑容，不知为何的，原本人类的双瞳变成苍青色的纯粹，淡蓝色的头发间覆盖上了水银流动一般的光泽——：“仅仅只是不想破坏游戏规则罢了，你——”
“是不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呢？小姑娘哟~”(未完待续)
ps：凯洛尔表示：老娘要发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