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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听听是什么情况能让曹性如此忌惮,不想曹性下一句没把陈宫噎死,只听曹性怯懦道:
“主公,是,是,是陈宫。”
陈宫当时脸腾的就红了,大怒道:
“你说什么?”
吕布见状,看了眼陈宫,猛一拍桌案,怒道:
“大胆,竟敢胡说。”
曹性忙跪倒在地急道:
“属下不敢。”
吕布沉了口气道:
“休要胡说,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陈宫想到这,便自收回了心神,此事对陈宫的影响太大了,不仅吕布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更令高顺对自己颇有看法。高顺因为自己曾做过背主之事,对这种事特别敏感,而陈宫之事,竟意外撕开了他的伤口,使得高顺对自己十分不满,竟到了处处针对自己的地步,陈宫不禁痛心不已,真是百口莫辩。
陈宫不禁喃喃道:
“曹性。”
陈宫何等聪明,陈氏父子一向能言善辩,偏偏那晚却是支言未说,分明是想撇清关系。只是曹性为何敢公然与自己对立,是受人指使,还是被人当了枪使呢?两方面都有可能,曹性是徐州人,与陈氏父子关系不浅,若是受人指使也说的过去,而曹性之智如何与陈氏父子这对老狐狸相提并论,陈氏父子只要略下圈套,曹性自是难逃算计,这倒也说的通,不过不管怎样,事情已经清楚的很,陈氏父子嫌疑最大,只是如何应对呢?
陈宫想着,不禁轻轻一捏,只听嘭的一声,捏在手里的杯子竟然碎了,溅出的水不禁将陈宫拉回了现实,陈宫沉沉的呼出了一口气,轻声道:
“奉先有难了。”
陈宫无计可施,无奈之机,一次酒宴之后坦言道:
“陈氏父子面谀将军,其心不可测,万望将军小心为妙。”
吕布闻言目上生寒道:
“你无端献谗,其心不轨,是想陷害忠良吗?”
陈宫知道自己已失了信任,想起昔年之范增,不禁泪流满面,只是吕布虽信谗言,但一心忠义,自己却如何忍心拂袖而去呢?
陈宫无奈,终日闷闷不乐。却说这日,忽占得一卦,小沛方向或有大因果,于是带领数骑去小沛闲逛,忽见官道上尘沙四起,片刻间只见一使者快马奔来,却是朝小沛方向,陈宫暗想,此人当是大机缘,忙派人围了这使者,喝问道:
“你是何人派来的?”
那使者原是刘备部下,如何不知陈宫,唐突之时却没想出个好理由,陈宫何等精明,一看便知其间必有内情,于是着人搜身,果然搜到刘备献于曹操的信件,看了书后面现喜色道:
“果然是大机缘,真是天助吾主。”
于是连人带书押往见吕布,吕布见状自是不知陈宫意思,陈宫递上信件道:
“此人是刘备使者,内藏密书一道,请主公过目。”
吕布手执书信,展开扫视一眼,不禁大怒,原来书信上说道:吾奉命欲图吕布,敢不夙夜用心。但备兵微将少,不敢轻动。若丞相兴大军伐贼,备当为前驱。谨严兵整甲,专待钧命。
吕布看罢气得手颤心抖,一声怒叫将书信甩在地上,不禁大骂曹操,越想越怒,不禁聚众将议事,商议征曹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