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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是很好的事,我不觉得我必需一个学位来证明自己,于是,我就可以尽可能享受读书的乐趣而没有考试的压力,这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吗?”
勋世奉标志性的挑了一下眉毛,我在他的鼻子尖上刮了一下,就好像刮儿子的鼻头一样。
……
“勋夫人,这幅北宋范宽的《溪山行旅图》是这次拍卖会的重头戏,这是晚清从紫禁城流传出来的珍品,经过战乱被一位不知名的收藏家珍藏,这是半个多世纪后第一次出现在拍卖会上。”
伊曼王妃邀请我来到一个拍卖会,现场一位穿着很古典英国风的干净老者为我们介绍这次拍卖的珍品。
“请看这里,这是清代乾隆皇帝的’御书之宝’的印鉴,这曾经是乾隆皇帝的心爱之物。”
其实,这幅《溪山行旅图》是一副异常珍贵的,——赝品。
当年的乾隆皇帝收藏的也是赝品,当然,加盖了他老人家的印鉴,只会表明当年的确是被他收藏过,却无法真正的证明这幅就是北宋范宽的真迹。苏家在苏黎世银行的藏品中其中一副就是《溪山行旅图》,我爷爷曾经说过,那副才是真迹,但是,这种罗生门的事件,到了现代,的确很多谜团是无法真正分辨清楚的。
“勋夫人,你对这些不感兴趣吗?”
伊曼王妃,或者凯瑟琳·沃森·谢赫·扎伊德·穆罕穆德·阿卜杜拉问我,我只是微笑一下,没有说话。
她明白我的意思,“我们去喝茶吧。勋夫人,我为你介绍一位品鉴艺术品的专家,他对你很是仰慕。”
啊?
于是,我在下午3点的时候,在一家纽约久负盛名的咖啡馆中见到了那位传说中很有品位的艺术鉴赏家。
他坐在巨大的黑伞阴影下,这把大伞遮挡头顶炽热的阳光。年纪大约35到40岁之间,黑色的头发微微卷曲,深蓝色的眼睛,穿着很有品位,还戴着一条很不错灰色丝与开司米编织的围巾,高鼻梁上架着一个价值超过20万美金的眼镜。
“勋夫人,您好。”他很绅士的站起来,并且用一种剑桥土生土长的口音对我说,“很荣幸在这里见到您。我是伯兰·博登索普。”这个名字似乎有些拗口,但是这不是最令人惊讶的,更为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他加了一句,“少将。”
这是一个军|衔。
我握住他伸出的手,“我以为自己会听到一个教授或者子爵什么的头衔。”
这位伯兰·博登索普少将笑起来很好看,带着北英格兰的阴森与南方的简奥斯汀的气质。
“勋夫人很有幽默感。”
我们坐下,伊曼王妃,或者说,此时称呼她为凯瑟琳·沃森最合适。
我,“我从来没有期待自己可以遇到一位如您一般绅士的少将,请问,您同凯瑟琳是什么关系?”
伯兰·博登索普说,“我们之前是同事。您不用担心,您先生为您派的安保人员就在外面,他甚至可以看见我们喝的咖啡与吃到口中的蛋糕。这次请勋夫人来,是因为《溪山行旅图》这幅中国山水画作。”
我点头,做出洗耳聆听的样子。
“这幅画勋夫人一眼就看出它的价值,其实,我们并不感觉到意外。事实上,我们得到过一份关于珍贵艺术品的名单,这份名单上的所有藏品全部属于勋夫人您本人,现在收藏于苏黎世银行,但是,……”
他停顿一下,我依旧看着他。
伯兰·博登索普很像艺术作品中那些大鼻子的英国人,他的脸很窄,显得异常聪明并且稍微刻薄。
他,“我们对勋夫人很感兴趣,甚至成立过一个小组专门来研究勋夫人。我们看到的是表面上您的经历,您出生在中国一个普通家庭,高中肄业,在中国,您曾经是一名很好的女演员。但是,您所表现出来的实质还是与我们看到的字面上的资料相差太远。”
他递给我几张照片,全部是我在苏黎世银行的监控中出现时候拍摄到的照片。
伯兰·博登索普微笑着,“凯瑟琳曾经为您讲述了一个故事,您以为那是一个虚构的小说,并且还对凯瑟琳提过您在剑桥郡居住过一段时间,并且您也熟知汉斯·冯·卡特教授,这些都是我们调查出来关于您的资料所不相符的细节。”
我,“so,……”
“凯瑟琳对您讲述的那个故事并不是幻想的小说,而使我们推测出来最符合现实的一种假设。勋夫人,您本来就出身自中国一个古老的世家,但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您伪装成一个普通的中国女子。您与arthurhsun结婚,也许仅仅是想要拿回属于家族的财富,毕竟,那笔宝藏之前一直在勋先生的不那么合法的掌控下。”
我不予置评。
伯兰·博登索普,“勋夫人不要担心,我们没有恶意。我只想告诉您,这笔宝藏至今依旧不安全,依旧受到监控,因为,其中8件藏品是纳粹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