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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苏国荣笑得嘴巴都阖不上，“不错，年纪轻轻就知道投资，很好。”
“虎父无犬女，哈哈哈……”
她干笑着，门铃突然响起来，她正要起身去开门，就见冯兰从厨房小跑出来，奔着玄关就去了。
她收回视线，没再往门口着眼看。
壶里的水烧开了，苏国荣把热水浇入紫檀壶里，霎时一股清新的茶香溢了出来。
“是韩沐来了呀。”冯兰的声音传来，苏堇华大跌眼镜，她‘霍’地起身朝门口迎去。
韩沐已经进了屋。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他很客气地对冯兰说，冯兰脸上堆着慈和的笑应道：“不晚不晚，快进屋坐。”
苏堇华难以置信，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拉过韩沐，背着冯兰小声嘀咕：“你怎么来了？”
“你爸让我来的。”
“我跟我妈说过你来不了……”
韩沐浅浅勾唇，垂眸盯着苏堇华紧紧缠在他胳膊上的小手，突然有种久违了的感觉。
“韩沐来了？快过来坐。”苏国荣朝他俩这边看过来，眼睛笑眯成月芽型。
“来了。”
韩沐把胳膊从苏堇华手中抽出来，一把搂住她的肩膀，两人就这样走到苏国荣面前。
苏堇华还傻愣愣地站着，韩沐已经就坐，他拽她一把，她才乖觉地坐下，两人的距离非常近，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清晰可闻。
苏国荣摆弄着茶海中的小茶壶、小茶杯，很快就给韩沐和苏堇华各自斟上一杯茶。
韩沐端起茶杯小口啜着。
“堇华这丫头在二环外买了套房，说是投资，这孩子还真是长大了。”苏国荣迫不及待地向韩沐显摆。
苏堇华难堪地耷拉下脑袋，肩膀上却突然搭上来韩沐的手，温暖而宽厚。
他笑着回应：“她本来就很聪明。”
苏国荣笑意更深了。
闲聊几句，差不多到了晚饭的时间，三人转战到餐桌，苏国荣取出一瓶好酒，韩沐摆手：“爸，我得开车。”
“堇华开车便是，大过年的，你就陪我喝几杯，不多，就几杯。”
盛情难却，他只好答应喝几杯。
喝了些酒，韩沐的话变得比平时多，苏国荣也是，饭桌上基本是他们两个人在侃侃而谈，苏堇华和冯兰都较为沉默。
晚饭一直吃到晚上九点半才结束。
苏堇华挽着韩沐的胳膊出了家门，苏国荣和冯兰目送他们进了电梯，电梯门一关上，她立刻松开韩沐的手臂，往旁边挪了一步，想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韩沐醉眼迷离地看着她，他喝的不算太多，但显然已有些醉意。
“你躲什么？”他冷冷地开腔。
“我没躲。”
“你分明躲了。”
“……”
苏堇华沉默，韩沐也一言不发了，他的脸阴得很沉，气氛忽然很压抑，电梯内的氧气也仿佛变得越来越稀薄，这感觉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