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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夜宴,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奢华,只是在一座朴素的宅院中,摆着再平常不过的家常菜,不过这守汶也算了解唐鬼的脾性,在房屋院内点起不少明烛油灯,还有那坛土酒,也算深得人心。
关于守汶和唐鬼的关系,唐冕多多少少能猜出来个大概,毕竟也曾来过这里,不过倒是瞧不出这两人的感情究竟如何,唐鬼不说话,守汶也只是时不时替他夹两筷子菜,两人的沉默寡言,看起来实在教人摸不透。
直到守汶起身去向族人交代事情,唐鬼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笑眯眯地望着唐冕道:“不过是下棋,你们唐家人会,我未必就不能会。这是你们唐家的弃子,放在我手里,用得正趁手。”
不管何等高人,在这世上都做不到事无巨细精准无比,诸葛亮尚有街亭失手、陈仓受挫,以此看来,唐家人当初的手下留情,也不能算是过错。
而今看来,这恰好是此时唐鬼最得意之处——唐家自恃舍昂不过只是个小小村寨,能出一个什月已经是百年罕见,断然不可能再对唐家造成什么威胁,故而放过了寨子中的其他人,但他们万万没想到后辈之中还有个守汶暂时帮唐鬼掌管了大局——正如唐鬼所说,这是唐家的弃子,能将别人弃如敝履的东西变废为宝,这是这场游戏最让唐鬼感到有趣的地方。
盲丞早说过,这是唐鬼的命,行他人力所不及、心所不敢之事,恰是他一生所往。
唐鬼和守汶有着同样的血脉,自然也有着同样的能力,唐鬼不能守在舍昂,却有守汶在这里帮他做他要做的事情,而从眼下的情况看来,守汶所为还让唐鬼十分满意。
当初在唐鬼的协助之下,守汶将伢缅取而代之,破了村寨中“鬼师、族长二要职不可兼并一人之身”的规矩,成了自有舍昂这寨子以来,年纪最小的族长和鬼师。
这两个明显让守汶彻底翻了身,不但保护什嫆和他一起过上好日子,更有身份之便,让他可以完成唐鬼当初留下的交代。
唐鬼望着对面的唐冕,好不掩盖眼神之中的得意之色。
然而,等待片刻,唐鬼却发现唐冕并不接招,恰好相反,唐冕的表情虽然阴郁,但也透着股子坦然。
“其实,并非你所想……”
唐冕只是说了这么半句,突然意识不妥,便又将后半句生生咽了回去,唐鬼欣喜,是觉得他胜了唐家一筹,可唐鬼却不知,唐家并不是不能杀或是忘了杀这寨子中的人……
那只是唐鬼一意孤行的想法,然而其中的仇恨却让唐冕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想告诉唐鬼,唐家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冷血残忍酷爱杀戮,只是,罢了,什月是死在唐鬼面前的,自己这单薄的解释,毫无说服力。
想到这里,唐冕没有理会唐鬼疑惑的神情,而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烈酒,吞掉自己无法开口的话,而后才幽幽地轻声道:“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那个东西?”
“你想见它,那得看它想不想见你。”
唐鬼说完这话时,最后一杯酒已经被他喝光,恰逢守汶正从门外进来,对着唐鬼轻声道:“房间已经备好,客人可以去休息了。”
自始至终,守汶都没有与唐冕对视过,他说完这话之后也是看向唐鬼,完全无视着唐冕充满好奇的目光。
“你去休息吧,”唐鬼对着唐冕比划了一下,指了指守在门外的下人,“我和我这侄儿晚上有体己话要慢慢说。”
床铺柔软,不是上海大饭店里千篇一律毫无情感的崭新,而是长年累月被双手搓揉后特有的细腻,唐冕躺在这张床上,望着窗边那盏摇曳的灯光,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这是个宁静的夜晚,宁静到值得让唐冕为此感恩。
一路旅途劳顿,可唐冕却没有分毫睡意,只有一个庞大的黑影不时在唐冕的脑海之中闪过,准确来说,那其实是唐冕根本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但是这么多年来它就是萦绕在唐冕心头,令他仅只是想想便激动不已。
仍是懵懂之年的唐冕曾深深感慨,唐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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